济?他没要驻地,他只有三万骑兵在渭河北,据说,他的兵马,约有六、七万,与李傕将军差不多,在蓝田大营里。”
这些是董卓旧将的兵力情况及布防情况,倒是一个不错的情报。有了候山的情报,刘易也更好的把握贼兵的兵力部署情况了。
“嗯,那么你有没有听说他们有什么大的行动不?”
“没,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严格防好各自的河岸防线。现在搜山的命令,都是临时的。我们搜完山后。如果没有发现,也会回去,继续防守河岸。”候山想也没想的道。
刘易也知道,像候山这样的小队率,是不会知道太多的军情秘密的。所以,便不打算询问这些了。
刘易想了想,转而问道:“那么,献帝的消息。你知道不?”
“不清楚,对于皇上的事,我们这些人是不许打听的,也没有人敢乱说。”候山似一脸实诚的道。
刘易盯着候山看了一会,见候山不似是说慌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失望,看来。要想知道献帝的去向,还真的有点难办啊。比候山更高一级的将领,也不知道会不会知道,但是,要捉更高级的将领,可不会如捉候山这般的轻易了。
“太、太傅……小的、小的把知道的都说了。那、那我们……”候山现在还是担心自己的小命,他早已经听说了,刘易对待像董卓的贼兵可一点都不手软,该杀的,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现在。心里在打鼓,担心刘易会处决了他。
“对了。当初你们是在长安的吧?渡河抢夺献帝,攻打吕布大营,你有没有参加?”刘易心念一动,又问道。
“没……不不,参加了……”候山的心里一跳,想否认,但是看到刘易那凌厉的目光,赶紧又马上反口。
“哼哼,我知道你是当了不少年的兵,心里活动得很,但是,你觉得落在我的手里,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么?”刘易冷冷的盯着他,扫了一眼另外的几个贼兵道。
这几人,以为刘易就要处置他们,吓得全都双腿一软,齐齐的再跪到了地上。
“太傅饶命啊……”候山居然泪水猛流,没脸没皮的告饶道:“太傅,咱打听过的,新汉军是讲国策国法的,只要我们没有做过恶事,太傅你就不会杀我们的,太傅,饶命啊……”
“哼,新汉军的确不会乱杀无辜,可是你觉得你自己是无辜的么?我问你,你奸杀了多少百姓妇女?”刘易声色俱厉的道。
“这、这……”
“嗯?说,奸杀了多少百姓妇女?”刘易恨盯着他道:“抢夺了多少百姓的财物?”
“奸、奸……”候山现在,已经面无血色,浑身都在打颤。
“你现在可以否认,不过,我们有办法调查得出来的,还有,你们几个,也可以互相指证,如果所犯的事罪不致死,便可以从轻发落。”刘易指了指候山几人。
“太傅,小、小的的确有抢夺了不少百姓的财物,也、也奸、奸过不少妇女……可、可小的并没有乱杀无辜啊……”
“呵呵,奸淫妇女,也是死罪一条。”
“不不,太傅,请听小的说……”候山惊惶的道:“是,小的承认,奸淫过不少妇女,也杀过百姓。可、可是小的并没有做绝啊……”候山爬伏在地上哭道:“太傅,小的也是有母亲家人的,也不是一开始就做这些恶事。小的被郭汜的人抓了,被迫与他们一起作恶。好几次,那些人都要把百姓家里的人全杀了。是小的自动请缨动手杀人,但是,小的只杀了其中一个老的,把那此人骗走了,然后偷偷的放过了那些百姓……还、还有几次,上面的人看中了那些百姓的女人,要抓去淫乐,小的就先一步奸、奸了……他们就没有兴趣了……事、事后,小的也把那些女的放了,还、还给了他们钱……”
“哟呵?这么说,你还以为自己是做了好事?你自己也是好人了?”刘易没好气的道。
“不不、小的不是好人,只是,小的知道恶事不能做尽,做人留一线……而且,在当时的情况,如果小的不那样做,他们也是死路一条……”
“哼,救他们是你的本心?”刘易不相信的道。
“不、不是本心,小的也的确贪财,刚开始,小的也很害怕,不敢像那些贼兵一样乱杀人抢东西,后来,觉得自己不抢不杀,他们也会抢会杀,看到女的,小的也喜欢,我不上别人也上,那还不如小的上了。不过,每一次杀了人做了恶事之后。小的心里都不舒服,后来,便放过了不少人。”
“行了,你说的这些,可有什么证据?你自己承认奸过妇女,杀过百姓,这本身就是死罪一条。”刘易挥手道。
“没、没证据……”候山大汗淋漓,脸如死灰。
“头、头……”一个贼兵小声的道:“当初放过的百姓。应该没死啊,咱们找到了,不就可以证明我们做了好事么?”
“算、算了……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谁还能找得到?再说,他们长得什么样子,你们谁还能记得?反正。咱是记不住了,那些百姓,恐怕也未必可以记得住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