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听戏志才说完,觉得他和刘表与自己所说的相差不大,都是董卓在调动兵马,准会对洛阳不利的样子。
只不过,好像是刘表所掌握到的秘密更多一些,也更详细一些,看刘表与自己所说的,也更肯定一些,会认为董卓一定会通过那个什么蓝田大营的秘道向自己的进攻似的。
刘易早就觉得刘表把这些事告诉自己,肯定会有什么的阴谋,只是自己一时想不通。现在听到戏志才说的,似乎对董卓的举动有许多猜测的样子。对于是否担心董卓会打过来,也都似不是那么的担心,不由问道:“戏先生,各位大人,这是也不全是,是什么意思?”
“我们大家,其实真的不担心董贼来犯,因为很简单,以董贼现在的实力情况,我们不去打他,董贼都要偷着乐了,他还敢来招惹我们?”戏志才似有点不屑的道:“我们的担心,是担心其中有什么的阴谋,万一董贼真的打到了我们洛阳城下,那么,我们想,肯定就不会是那么简单了。这些天,我们一直都在商议这件事的真假,我们的结论,就是不管如何,董卓也不可能真的对我们用兵的。所以,我们打心底都不担心。”
“嗯,你们的想法是对的。以董贼现在的实力,他还凭什么可以攻打我们?我们把潼关、函谷关向他开放,请他把大军开到我们洛阳城下来,他都未必敢来。”刘易点头道:“所以,这里面,肯定会有什么的阴谋诡计,我先跟大家说一件事……”
刘易把自己回到襄阳附近,刘表专程在河边等侯。把他所探到的消息情报与在座的众人说了一遍。
“蓝田大营?可以穿过大山到达庐氏县的秘密山道?”戏志才等人都面面相觑,都觉有点惊讶。
贾诩却道:“嗯,很有可能,这一条山道,估计是真实存在的,只是,已经有两三百年没有人提过了,想已经荒废了很久。不过,那又如何?因此,我想。不仅是董贼,或者是刘表,他们都有阴谋。”
“不,董贼现在怕已经自身难保,他应该不会有什么的阴谋了。”贾诩紧接着道:“嗯。主公应该还不知道长安的情况,还是先把长安现在的情况向主公说说吧。”
“好。”戏志才接过话来道:“长安。自从去年底。董贼被我们所败,我们的大军进驻潼关以来,董贼便无心政事,终日只懂吃喝玩乐,他本来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动辄杀人。闹得现在,他身边的人都怕了他。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长安朝廷的政权,慢慢的。又回到了一些旧朝臣子的手上。”
“现在,长安朝廷的那些臣子,又分成几派,分别拉拢董贼的部下,以保他们的地位。”
“等等……”刘易听到这,急忙叫停戏志才的说话,紧皱眉头的问:“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的董贼,已经全无雄心斗志,竟然连朝政大权都不管了?”
“对,就是这个意思。”戏志才道:“所以,我们才说,董卓,未必有心再来招惹我们。”
“嗯,这么说,刘表跟我说董卓要出兵攻打洛阳的事,这肯定是刘表的阴谋,他到底想干什么?”
“主公,未必是刘表一个人的阴谋。”戏志才摇头道:“刚才文和不是说,董贼拉拢了不少诸侯势力么?依我们的商议来看,这里面,可能并不是董贼拉拢了诸侯势力,应该是旧朝中的那些掌了权的旧臣。”
“嗯,我有些明白了,董贼把那么多旧朝的臣子都迫迁到了长安,现在,他的雄心没了,因此,就只想享乐,不问政事,如此,慢慢的,朝政肯定又被那些旧朝的臣子所掌握。而那些旧朝的臣子,他们掌握了一定的政权,野心便来了,各自为了争权夺利,分成了几派,这个,就有点像我们原来洛阳的朝廷,宦官一党、外戚一党,是不是如此?”刘易道。
“没错,虽然他们称不上宦官或者外戚,便是,情况的确是差不多。”荀文若也插话道。
“有了党派之争,可是,他们也知道,不管他们如何争,也都在董卓的控制之下,为了能从董贼的掌控之下挣脱开来,他们就各自拉拢了不少董贼的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的成为长安朝廷的实权人物。”戏志才解释道:“有了这个前提,他们就可以开始拉扰天下诸侯了。现在,董贼也没有再把献帝囚禁了,他以为整个朝廷都是他的,所以,让献帝上朝主政,也免去他的许多麻烦,因此,那些掌了权的人,觉得可能趁机控制献帝,这样一来,虽然董卓还在,但是他们也依然可以通过献帝而令诸侯。”
“哼!真的人心不古啊,那些旧朝臣子,虽然并无什么的真才实干,可是,见缝插针,谋权夺利,倒是非常在行的。”刘易冷笑一声道。
“可不是,虽然我们没有真凭实据,但是,我们分析,所谓的董贼拉拢天下诸侯,估计,就是那些权臣弄出来的,他们拉拢了董卓的部下,可能觉得还不够,又想把天下诸侯给拉拢去。”戏志才道:“其实,拉拢董贼的部下,只是他们为了能更好的在董贼的眼皮底下生存谋利。而拉拢天下诸侯,就是他们的野心体现,是他们欲针对我们新汉朝的体现。”
不用刘易问,戏志才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