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战争已经打到了这个份上,各路的军马都已经攻城掠地,立下了赫赫战功。而他自从出兵以来,却一直在这一带的山岭与曹军周旋,为了争夺一个山头,互相来回争夺,打这样的仗,颜良都感到有点歪腻了。现在,眼看就可以杀到邙山,只要再将邙山的曹军杀败,那么他的军马就可以一马平川,直杀到陈留城去。
可偏偏就是咫尺天涯,后面的斥侯,都已经前来报告,告诉他刘易亲率大军沿他所进攻的路线赶来,很快便可以来到了,如果来到了,他的军马却被曹军阻击在此处不能寸进的话,这也太过丢脸了。
颜良不待下面的军将有反应,便拍马而出。
这山间的道路实在是太过窄小。最多只可以让两三匹马并骑,两边便是山岭了。
看到颜良杀出去,他的亲兵亲将赶紧跟上前。
到上前方,离能够被曹军在山上攻击得到的地方勒住了战马。颜良提刀指着陷入山窝当中的关墙喝道:“夏侯惇!本将军颜良在此,敢出来一战否?”
颜良的喝叫在山间回荡,远远的传到了曹军的关墙上。
“颜良是谁?哪里钻出来的土包子?敢向我们夏侯将军叫阵?哈哈,有本事的,你便杀过来吧。要不然,就别在那里瓜噪了!”
关墙上的曹兵,他们这段时间内,在与新汉军的对持当中的确是占尽了便宜,新汉军根本就连近都没能杀近他们,全由他们拿捏。已经让新汉军损失了不少的兵力,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与新汉军正面交锋。
不管是斗将还是两军布阵交战,曹军现在都没有信心能够战胜得了新汉军。所以。难得现在,他们可以轻易的击退新汉军的进攻,谁会再出关去与新汉军交战呢?
这对于曹军来说,让他们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美妙感受。你们新汉军不是很凶狠吗?你们新汉军的武器不是很精良吗?投石机很厉害,可以投掷石弹比咱们的投石机更远,让咱们的投石机全都成了摆设,被你们压住来轰击。现在怎么不搬来轰了?你们的投石机再厉害,还能将石弹打得上来咱们的山顶上来?还有,你们新汉军的床弩不是威力很强的吗?拿出来射我啊?
你们的军士,不是很强悍的么?来啊?来杀我啊?咱就在这里等着你……
反正。这刻的曹军,的确是真心不要太爽。全靠这一带的地势,全靠他们早早就在这里修建好了关卡,早就在此等着新汉军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还出阵去跟新汉军交战?只有傻子才会那么做。
颜良的叫阵,非但没有叫得夏侯惇出来一战,甚至,夏侯惇根本就没有露面,他反倒被关墙上的曹兵一顿嘲弄。
倒是颜良的亲兵亲将。自然不能容忍曹兵嘲笑自己的主将,纷纷出言喝骂。
一时间,本来是搦战的却发展成了两方的军士在骂战,整个山间,充斥着难听的污言秽语。
跟随在刘易身边的数女,以及一些女兵,此际全都有点面红耳赤。
两军骂战,什么难听的话就怎么骂,仿似要直接将对方骂得吐血身亡似的。他们所骂的言语,的确不适合那些女人来听。
刘易观察了双方的情况,也细细的观看了战场的地势,对颜良所面临的情况也已经了然。
说实在,按照正常的攻击办法来说,到了这里,恐怕还真的陷入了一个非常困难的境地。因为,这似乎是根本攻不破的关口。新汉军所有的攻击方式,都在此被曹军克制得死死的,根本就难以挺进。
但是,新汉军的攻击方式,并不仅仅只是限于此。用正常的,常规的攻关方法行不通的情况之下,那么,就得要想办法,采取一些非常规性的攻击手段。
刘易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方案。
见前方关前的两军将士越骂越离谱,简直就是不堪入耳了,所以,刘易派人到前面去,将颜良召了回来。
这一带山岭,山连着山,极少平整的地方。颜良的中军大帐,也只能安扎在一道山岭的岭头上。
“主公,属下让你失望了,这么久了,我军从虎牢关出来,才挺进了这数十里,都还没能杀出这一带的大山之外。”颜良垂首在刘易的面前,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颜良将军,不用如此,我们都看到了,一些困难的确是客观存在的。这一带全都是山岭,本来就受到了限制,能够让你们周旋的空间并不多。何况,曹军在这一带山区已经布置了多少年?早已经将这一带山区修葺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步步为营,我军每要前进一步,都得要付出热血方能有收取。”刘易不以为意的挥手,让颜很坐下说话。
颜良坐好后,道:“主公,末将现在有点担心,如果我军以及主公所率来的军马被阻拦于此的话,另外子龙及文丑、华雄、徐荣等军马却挺进杀了出去的话,那他们岂不是等于孤军深入了?”
颜良的确也要为全局来考虑。
从虎牢关、汜水关、荥阳关出发的新汉军,虽然分成了这两三路,可是,各路军马互相之间,相隔并不是太远的,要不是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