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那些化外蛮族人迁入我大汉国境,并且还允许汉异通婚,如此一来,将来的大汉子民,他们算是我们汉人还是算是异人?这可是乱我华夏血统的非常严肃的事。绝对不能任由那混蛋乱来。因此,老夫必须要阻止他,绝对不能让他得到天下。否则。以后的大汉,还能称之为大汉吗?”
司马徽一套一套的道理。言正严词的道。
“这个……”曹操听起来,觉得司马徽说的似乎也很有道理。这些可以关乎到整个民族血统的纯净的问题了。并且,曹操也知道,一些传统的名士,他们对于传承传统非常的看重。尤其是对于汉室的看重的事上。这个,也是曹操迟迟不敢废献帝自立的原因,因为他害怕遭受到整个大汉天下的那些看重大汉汉室传承的名人名士的口诛笔伐,曹操他害怕失去了大汉民间清流文人的支持。
他拒绝司马徽早前的计略,其实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他就怕自己做出了屠掠汉人的事后。会被天下的名士文人声讨,就凭那些名士的名声名望,将他曹操的坏事传扬开来,他曹操恐怕就真的会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到时候,就算打败了刘易,他又有何面目谈及治理天下?
“好吧,那曹某就姑且相信水镜先生。不过,就不知道水镜先生还有何良策可灭了新汉朝?”曹操将话题拉回到今天的主题上来。
“嗯……”司马徽点头。作平复心情状,故意思良许久,方才慢悠悠的道:“办法也不是说没有,只是却并非是让丞相可以马上就灭了新汉朝杀了刘易。最多。也就只能让丞相你暂时与新汉朝平分天下,可化解这一次有可能不可避免的战争。如若要最终打败新汉朝,哪就得要看以后丞相的本事了。”
“哦?”曹操一听。不由对司马徽更信任了几分。因为,他更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如果还想要妄谈灭了新汉朝,杀了刘易。那似乎已经不非常困难,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就如早前这议事大厅当中的那些谋臣,一个个口若悬河夸夸其谈所谋之策略,无一不是冲打败新汉军,夺取天下去的,所以,曹操不用怎么考虑就否决了,新汉朝要是那么容易被灭掉,那么他曹操又何用等到今天?所以,司马徽的说词,却深得他的心。
所以,曹操不由正了正身子,作恭听状。
“首先,我们必须要采取主动,打握好这个主动权,这是必要的。不过,却不是说战争的主动,不是说要出兵去先攻击新汉朝。”司马徽竖起了一根手指道。
“什么?既要采取主动,却又不是出兵去攻击新汉朝,这又是哪一门子的把握主动权?如此说来,岂不是说等于我等军将什么也都不用做,就各自等着新汉军的大军杀上门来?”
一些军将一听,就糊涂了,出言质问司马徽,个别武夫军将,他们可没有如曹操那般恭敬那些文人名士,所以,说话也不会太过客气。
曹操的脑子也一时转不过弯来,也脸带疑问的望着司马徽,等着司马徽的解释。
“诸位将军不用心急。”司马徽摆摆手望向那些质问他的军将道:“谁说战争就一定要出兵去打的?你们没有听说过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没有听说过不战而屈人之兵?”
“愿闻其详!”
“我问尔等,真要打,不管是如何去打,你们都有必胜的把握么?”司马徽摇摇首,不待那些军将回答,便自说道:“谁敢说跟新汉军交战能有必胜的把握?如此,没有必胜的把握,那么还打什么?老夫所说的,可不是武斗,而是文斗。”
“文斗?”曹操居然也想不明白司马徽所指。
“各位,大家都知道,新汉朝打出了要统一大汉,平复大汉混乱的幌子来向天下诸侯出兵。一切,新汉朝做得都无可厚非,因为他们的确可以打着这个大义的大旗,没有办法,谁叫刘易的手上把持着一个少帝呢?可是,诸位有没有想过,他们新汉朝可以做的事,其实我们也依然可以做,其实,丞相夺徐州,灭袁术打袁绍,也都是打着献帝旨令讨伐逆贼的旗号吧?因此,就算我们与新汉朝在实力上不能相提并论,可是在名义上,却是相同的,认真说起来,可能我们的朝廷,方更能成为真正的正统汉廷,那刘易的朝廷,从一开始打着一个新字,这本就是有取代旧朝立新的意思,可暗示为早有谋逆之心。不过,少帝却实实在在是先帝之子,这也没法让人从这一点上作太多的文章。”
“嗯,没错,水镜先生所言的确如此,曹某当初也试过从这方面入手,号召天下诸侯共起讨伐刘易,可惜事不竟功。”曹操点头认可司马徽的说话,跟着又问司马徽:“那水镜先生打算从什么地方入手与新汉朝文斗?”
“大义!我们从大义入手。因为,新汉朝以汉室的名义,打出平定大汉的名义来对天下诸侯用兵的。在这一点上,他却不可以用在我们的身上,因为,我们朝廷,不等于一般的天下诸侯,我们可是能够与新汉朝平起平座的一个朝廷。所以,我们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要让刘易没有那个名义来向我们发起攻击。”司马徽道。
“所以……”司马徽接着道:“我们必须要采取主动,首先要马上派出使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