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曲阿,刘易还要等一等方能够出海,所以,刘易稍为给治理江东地区一些建议之后,便决定好好的与几女一起过一段时间。
时间或许不多,但是三几天或是十天左右,还是抽得出来与她们好好相处的。
为了让她们能够好好的散散心,刘易决定带她们到太湖去游湖,到时候。如果甘宁率水军返回到曲阿的时候,就可以从太湖沿运河快速回到曲阿。然后出海。
太湖很大,不过。四周沿湖的城镇,都已经相当的繁花,许许多多的行业都发展了起来,尤其是一些青楼画舫。
说起来,真正青楼画舫,还是杭州西湖的更有名气。但是,太湖与杭州西湖很近,不到两百里,开挖了一条运河连通两湖之后。这种西湖特有的特色行业,很快就流传到了太湖地区,使得太湖沿岸的城镇,都多了这样的一个行业。
刘易还不知道这些年江东已经挖了一条运河连通了杭州西湖与太湖,所以,刘易带着众女,从富春经乌程进入太湖,看到了那些布置得精美的画船之后,刘易才知道有了这样的一个行业。这让刘易觉得有点新鲜。因为,刘易真的不知道,画船画舫这类的行业,到底是哪一个朝代才有才兴起来的。
如果刘易早知道的话。从杭州西湖乘船进入太湖,一路的风光会更美。
刘易自然不可能当真的在太湖画船上寻花问柳,毕竟。他的初衷只是借暂时有空闲的时候,带吴氏姐妹与杜娘等女散散心的。
如此。在太湖吴兴县,直接征用了一条漂亮的画船。一艘经过改装,甲板上有三层船楼的民用大船。
这天黄昏,刘易与众女在三层船楼顶上,摆上了果品等精美点心,美酒佳肴,陪着众女共赏斜阳西下的太湖美景。
这个时分,正是渔歌晚唱的时候,岸边的文人骚客慢慢多了起来,一艘艘美轮美奂的画船开出了湖中来。当然,更多的渔船,开始收网取鱼返岸回家。整个太湖岸,呈现一种往来繁荣的景观。
“舞蝶,还记得吗?太湖变化还真大啊,也太快了。当年,我们围剿太湖水贼强盗的时候,讨伐严白虎的时候,太湖沿岸,哪里会有这样的繁荣景象?那时候,到处的百姓都惶惶不可终日,极少渔民还敢出湖来打鱼的。现在,看到他们安宁的劳作,吾心欣慰啊。”
刘易对伏在船拦,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湖面上的美景道。
“是啊,哪时候,水贼强盗出没,谁敢随便出湖打鱼?”黄舞蝶也有些许感叹的道。
“吴夫人,吴姐,当年,孙坚兄台,他曾为乌程侯,治理这些地区,你现在看来,是以前好呢,还是现在好呢?”
三个吴夫人,她们的兴致似乎并不太高,各自默默的在喝着刘易让人弄的压榨果汁。闻言都有点愕然的样子,齐齐抬头望着刘易。
当然,大吴夫人,她知道刘易是在对她说话,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刘易为何会提起她的前夫孙坚。
也不知道为何,在这个时候,刘易突然提起她曾经的男人,心里竟然有点堵得慌,脑里不由自主的闪过当年与孙坚在一起时的情境,美眸一红,忍不住倏倏的掉下了眼泪。
“怎么了?你看你,一看不知道你有心事了。不就是这样随便说一句,就掉眼泪了。”刘易坐近她的身边,拥着她道。
“现在的太湖,看上去安静安宁许多,当然是现在好了。以前,夫君他……孙坚治理这些地方的时候,他更加注重的是如何招兵买马,训练军队,却疏于治理百姓,再说了,那时候,水贼强盗那么多,剿也剿不了那么多。所以,一般的平民,还真的不敢随便开船出湖作业。”吴夫人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低下螓首,拭去脸颊上的泪花道。
“呵呵,现在太湖能有这样的安宁,都是孙策那小子的功劳啊。可以说,虎父无犬子,一代胜一代,青出于蓝胜于蓝啊。”刘易用力拥了一下她,大手环着她的软腰压在她的小腹间道:“父亲英雄儿好汉,夫人你应该高兴才是,还胡思乱想什么?难不成,是夫君我招惹了夫人们?要不然,你们这些天,怎么老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我们哪有?夫君你别多想了……”吴夫人似乎还不想承认有心事的样子。
“我才没有多想,要不,为夫猜猜你们的想法?”刘易扫了一眼另外的二吴夫人她们道。
“你们啊……”刘易探手,将坐在另一旁的杜娘也拉过来,左拥右抱着道:“真是的,到现在,都还不明白你们自己儿子的心思。是不是因为他们一个个都找借口,不愿意与你们多待而以为他们怪你们再嫁给为夫?是否觉得心里对不起他们?哈哈,其实,你们都乱想错了。”
“我、我们真的没有乱想……”
“行行,你们没有乱想,那我告诉你们吧,你们的儿子,是怕与我在一起觉得尴尬别扭,所以,一个个见过了我们之后,只跟我谈公事,完了后都找借口逃走了。这是人之常情,根本就不是他们要怪你们,不相信你们就等着吧,待为夫离开之后,他们肯定一个个跑来跟你们问安。”
“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