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祝融夫人,你不是跟孟获回去了么?怎么进城来了?”刘易跨进了阁楼小厅,听到她们似乎还在讨议着那幅画的事儿,不由一乐,望向祝融夫人笑道。︾,..
谁知道祝融夫人正在气头上,一见到刘易,心里的气恼似要撒在刘易的身上一般,扬手就将手上喝茶的茶杯向刘易一掷扔了过去。
“滚!都是你这坏蛋!你胡乱画什么的画?这一次,本夫人就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祝融夫人气恼的娇斥道。
“额……怎么了?”刘易手疾的接住了茶杯,不明所以的道。
至于跟着刘易进来的阴晓与黄舞蝶,她们压根就没有看到刘易为素心描画的素画是什么样的,所以,她们也不明白祝融夫人气恼什么。她们也莫明其妙的走向素心,一脸疑问。
“怎么了?都是你这个害人精!”素心也气恼,尽管祝融夫人方才说了孟获应该没有看到那幅画的全部,没有看清那幅画的头像是她素心。可是,在素心的心里,那画像就是她自己,现在好了,居然被孟获看到了,这让她有一种与祝融夫人一起同羞,一起身同感受的羞恼。
刘易举起双手,作无辜状:“好吧,就算本王子不对,可是,我又怎么得罪两位姑奶奶了?我怎么成了害人精?你们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素心,我家夫君说得也对啊,看你们似乎有什么事儿,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们如此着恼的?刚才我们来到外面的时候。听到你们在说什么画的,不就一幅画么?我们夫君这次来。就是记住昨夜和素心你说好了要再为你作一幅画,这不?这就来了。我们也正好来跟你们聊聊天。要不,等我们夫君跟大都督、孟获大王谈好了结盟的事后,我们就要离开成都,没有时间再跟你们叙话了。”阴晓走到了素心的旁边,坐到了一起,对素心道。
“你还好意思来为素心师姐作画?来来,本夫人跟你说道说道。”祝融夫人待阴晓说完之后,上前去一把拉着刘易,将刘易拉往一旁。将刘易推倒在一张软垫上,她又一手叉腰,一踢踏在刘易面前的矮几上,指着刘易道:“我不管,这次的事是你惹出来的,你得要给我去澄清!”
素心见状,不由掩嘴窃笑,然后低头对阴晓与黄舞蝶两女说出了事儿是如何的。另一边,祝融夫人也一脸懊恼的把事情经过对刘易说了。
刘易与阴晓、黄舞蝶两女。分别听了两女的解说之后,几乎同时乐了起来,尤其是阴晓与黄舞蝶两女,她们频频给刘易一顿白眼。也帮着素心与祝融夫人说刘易的确是太坏了。也是直到现在,阴晓与黄舞蝶两女才知道,当天刘易为素心绘画时。居然画出了那么一幅猥琐的画。还好,两女对于刘易的风流早已经司空见惯。还有就是,像那样的春画。她们也早就见识过不少,所以,并不会大惊小怪,不会如祝融夫人及孟获那般,因为一幅画的事儿而闹得不可开交。
“快说!你说这事怎么办?”祝融夫人怒气冲冲的迫问刘易。
刘易止住了笑,耸耸肩道:“什么怎么办?凉拌呗,一幅画而已,如果孟获就因此他连看都还没有看清楚的画便指责你的话,这就叫做无理取闹!不过,话说回来,我就奇怪了,他孟获为啥就非要揪住你带回去的那幅画来说事呢?这是因为,你本来就对你产生了不信任的念头,已经不信任你了,所以,才会疑神疑鬼的。我敢说,就算没有那幅画,孟获也要找事跟你闹啊。素心,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刘易有什么办法为祝融夫人澄清这个误会?今天孟获拒绝进城来商议结盟的事,恐怕就是他的心里已经对自己有了介蒂,或者对自己恼恨了,说不准,见到自己怕就要刀枪相向了,因此,刘易是不可能为祝融夫人去澄清什么的。
“这个……”素心略微沉默了一下,点头接话道:“祝融你既然都跟孟获说清楚了这两天的事,他还要怀疑你什么,这个,似乎的确是他早对你有所不信任了。”
“他敢?他不信任我?我还不信任他呢!”祝融夫人自己想想,也觉得的确是如此,自己什么不轨的事都没有做过,孟获凭什么怀疑她呢?
“好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用为这事儿烦恼了。”刘易安慰一句祝融夫人道:“这种事,有时候越描越黑,越说便越说不清,等过一段时间,等孟获冷静了下来,你再回去,大家坐下来慢慢把话说清就没事了。”
刘易虽然对祝融夫人这个惹火尤物有点不轨之心,可是,他也不想表现得吃相太过难看。站在道义的立场上来说,宁拆一座庙,莫拆一桩婚。除非女方真的不爱那男方,生活在痛苦当中,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如此,刘易才会毫无心理障碍的下手,把其女泡走。
祝融夫人与孟获嘛,或者她们的婚姻未必真正幸福,但是,怎么看,祝融夫人都不似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因为,刘易也不好强行使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来得到祝融夫人。当然,画那幅画,那只是刘易一时兴致所至,他自己并不认为如何就是一件什么的坏事。
“有点道理,不过,本夫人这次真的生气了,想本夫人自己回去跟他谈是不可能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