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马,可是,现在面对刘璋,居然无视了主公的存在,这让黄权真的很憋气。
可惜,刘璋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了,经过方才的一翻折腾,已经昏昏迷迷,似是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黄权有心想请刘璋站出来说几句话,起码,阻止益州军马同室操戈。让众人一起对质以证谁忠谁奸。但是,刘璋真的无力处理这些事儿。软瘫如泥。
“废话少说!把主公交出来,或许本将军还可以向大都督求求情。饶你黄权一命。如果你当真的执迷不悟,那么,张某便只好进攻,抢救出主公了。”张任斥道。
“罢了,黄某虽然无能,致使主公被奸人蒙骗,但是,也绝对不会向你们低头,有本事的。便前来杀了黄某,把主公抢走。否则一切休谈!”
黄权现在也没有退路可走,必须坚持下去。
“那还再说什么?杀!”
张任一声令下,骑军一声发喊,猛然启动,沿街冲杀过去。
两方相隔很近,不过就是一个箭程的距离。
张任的骑军一动,黄权的人马便马上放箭了。
呼呼的一声响声,被刘易的三百亲兵指点了一翻的益州弓箭兵。他们第一轮弓箭倒有点似模似样,整齐划一的射出了一片箭雨。
箭雨落入张任的骑军群当中,顿时激起一片片血花,人马声嘶。射得骑军冲阵有点凌乱。
在城内的喊杀惨叫声,倍让人感到凄厉。
可惜,没有经过特别训练的弓箭兵。除了第一轮箭雨能让冲杀过来的骑军军阵有点散乱之外,跟着发出的弓箭。就显得杂乱无章,根本不能对整体的骑军冲阵形成致命的阻杀威胁。
再加上。双方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两三百步的距离,以骑兵的速度,数十个呼吸便可以杀到。
“长枪兵上前!刺!”
战马的鸣叫当中,如一堵墙一般倾压上来的骑军倍让人感到压力,尤其是那些骑兵狰狞的喊杀着,那明晃晃的刀枪,几乎让黄权的那些军马紧张得崩溃。
要知道,长枪兵的确是骑兵的克制兵种,这个,只要是稍懂兵法的人,都明白这一点。可是,当真正面对骑兵的冲锋时候,那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会事了。
因为最为简单的,谁敢站着,迎着骑军的冲锋不动?尽管明知道,骑军的冲锋功势很强,但只要刺出手中的长枪,就有可能先一步将对方刺死。但没有经过刻苦的训练,没有坚韧的意志的士兵,他们敢站定定的迎着敌军骑兵的冲锋吗?
很明显,益州士兵不敢。
轰隆一声,一些被敌骑吓得软弱无力的益州士兵,居然临死都没有将他们手上的长枪刺出来,被冲锋上前来的敌骑直接撞翻在地,然后,被他们突入黄权的士兵群当中。
“啊啊啊……”
血肉横飞,声声惨叫,乱成了一团。
刘易见状无奈,瞄了一眼远处,看到祝融夫人正与孟获在说着什么,族蛮的藤甲兵虽然蠢蠢欲动,但并没有跟随一起冲锋过来,这让刘易定了一下心神,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黄权肯定要完了。
“三百将士,列阵,给我杀回去!”刘易随手抓住了一个敌骑刺来的长枪,借力一挑,将这个敌兵挑飞,再顺势跃上了马背。
祝融夫人的战马,刘易并没有给回她,现在,骑在黄舞蝶的跨下。
“杀杀杀!”
随刘易进城来的三百亲兵,刹那列阵,取代了被敌骑杀乱的黄权的将士,顶在了最前面。
随着他们声震长空的喊杀声,他们的长枪齐齐刺出,将杀近到他们面前的骑兵刺翻在地。
“都给死!”一身红衣的黄舞蝶,挥舞着小号的长柄金刀,迎着骑兵浪潮,一头撞了上去。
只见一片刀光之中,残肢断臂乱飞,近者皆亡。
如潮的进攻骑军,居然就被刘易所带来的三百士兵及黄舞蝶的强杀杀得队形一顿,居然没能再往前冲击。
“准备封路!”刘易见状,也就没有冲杀出去,而是扭头对黄权喊道:“留下一人的通道便可,我来守着。”
被杀破胆的黄权军马,在黄权的威喝之下,终于醒过神来,赶紧搬来拒鹿角等物,架在街上,只留中间一条狭小的通道,不一会,便摆满了街道,把战团给分隔开来。而黄权的人马,再次布阵,在拒鹿角阵地之后,布起了弓箭阵。当然,不只是街上,两边的房顶,都爬上了士兵,提防敌兵从上面攻过来。
如此,黄权等一众军将,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又齐都担心的挤到了他们的防御阵前,望着前方为他们敌住敌人进攻的黎瑶族的两三百军士。
对于黄权等人来说,他们感到有点羞惭,大都督的人马才一个攻击,他们就几乎顶不住,反而是要这些外人来为他们敌住。这个战斗谁高谁下,一目了然。
“你们先退回去,本姑娘去会会张任!”黄舞蝶很久没有如此征战沙场了,一上场撕杀,她就来劲。
她的刀招一展,居然直接杀后张任。
“哪里来的女将?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