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杀敌。若有檑木的时候,他们也会帮忙扛来往下砸。
每一个士兵,他们都有自己的分工。当然了,万一出现了牺牲,余下的士兵,就得要负责上战死的那个士兵的负责事务,若是只剩下一人,大声呼叫支援之外,他也得要一个人顶着。要不然,支援士兵还没来到,就让敌军杀上城墙那就麻烦了。
喊杀声。惨叫声,猛然的激烈起来。
乌桓大军。除了那其中的两万多奴隶兵似乎没有什么的章法,疯狂的叫喊着冲来之外。其余的乌桓士兵,他们都是有章有法的冲杀过来的。
他们有盾兵护着弓箭兵,突入到他们弓箭射程的距离之内,然后向城头放箭,以此来压制城头的新汉军士兵。因为新汉军已经缺箭的问题,不能再集中弓箭兵在城头上结阵,不计消耗的放箭压制射杀攻来的乌桓敌兵。所以,只靠从城头上的墙垛之后的新汉军弓箭兵,一箭一箭的射击城下的乌桓士兵。就难以阻挡得了乌桓士兵杀近城墙之下来的。乌桓的攻城军太多了。射杀其中的三几个敌兵,根本就对他们没有一点影响。
乌桓人的弓箭兵,虽然也不能完全压制得住城头上的新汉军士兵,但是,却也能给城头上的新汉军带来伤望,打乱城头的新汉军的防守节奏。
然后,就是乌桓攻城军的工兵死士了。这些工兵死士,他们蜂拥而上,直接冲到城墙之下。将他们的攻城云梯架起,把勾索抛上到城头挂住,然后冒着城头的矢石,开始抢登城头。
嗯。对新汉军来说,他们这样的攻城方式,只是古老的攻登模式。如果守城方,守城物资足够的话。他们如此的攻城,伤亡是绝对很大的。哪怕最终攻下城池。他们也得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真正让守城方难受的,是攻城方的楼兵车。
那种高高的楼兵车,有些,可以高过城墙,在高高的楼兵车上面,可以居高临下的射杀在城头上的士兵。而楼兵车,还可以活动,可以直接推近到城墙边,直接从楼兵车上跳过城头来,杀到城头上。
楼班居然制造了这种高高的楼兵车。这样的楼兵车,打制工艺相对简单,一般的木工匠人,都能够打制得出来。也幸好,楼班是到了天镇之后,才开始让人打制的,打制出来的并不多,就只是数架楼兵车而已。
城头上没有安设投石机,也没有安设床弩,所以,对于楼兵车,高顺暂时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只能够让弓箭兵和高出城墙一截的楼兵车内的敌兵对射。但是,敌兵躲在楼兵车内,对他们的杀伤并不大。高顺自然也试过,用火箭射去,打算烧毁楼兵车,但乌桓人在楼兵车的表面,铺了一层牛肉皮,根本就烧不着。
双方在激战,双方都有无数士兵,被对方射杀。
那些奴隶兵终于冲近到了城下。
马上就显出了他们的可怕之处,直接让高顺都感到有点心里发毛。
嗯,那些骨瘦如柴的奴隶,他们真的有如是活死人一般,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痛。
要知道,当中两万多人的奴隶兵,他们的身上基本上就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在这个还降着雪,刮着寒冷北风的时候,他们都似没有感觉到冷似的。或者,全都已经冷到没有了知觉了。连衣服都没有的奴隶们,他们自然是没有鞋的,基本上,都是光着腿,在被踩踏得泥泞的雪地上冲锋。这些奴隶兵的脚,冲近到城墙之下时,早已经血肉模糊了。可是,纵是如此,他们都似不受影响,脚都已经不是他们的脚似的,依然是拼命的向前冲。
说真的,当中,许多新汉军的士兵,也都被吓了一跳,因为,他们看着,这些骨瘦如柴的敌兵,大多数都光着身子冲来,城头上的弓箭,射中了他们。他们居然都不会呼一声痛,除非直接射中他们的要害,一箭射死他们,要不然,他们会继续向前冲。
嗯,一个新汉军弓箭兵,他的箭术的确不射,离两百步远的,他都可以一箭命中一个敌兵。他是看着这群骨瘦如柴的敌兵冲近来了,一箭射中了当中的一个敌兵。箭矢直接插在其肩头上,溅出一篷血光。
可是,让这个新汉军弓箭兵呆眼的是,那个敌兵,被他射得一个后仰,直接仰面摔倒,但跟着,他便有如弹簧一般,一下子就从冰冷的地上跳了起来,根本就不理会插在他肩头上的那支箭,挥舞着他手上的那一柄生锈的有如柴刀一般的刀子,向前冲来。
很快,他就冲近到城墙之下,城墙下,已经倒满了一地的尸体,横七坚八的,都是早一步架云梯,挂勾索的那些乌桓士兵的尸首,当然,还有许多只伤没死的,在下面滚动嚎叫着。城头上泼下来的烧开的粪水等等,泼在那些乌桓士兵的身上,让他们痛得直叫,被毁容,一脸血肉模糊的,都不知道有多少。
反正,此际的城墙之下,已经是一个血肉地狱。
可是,那些奴隶兵,他们根本就不理会,似根本就没看到那些惨况似的。
城头上的那个弓箭兵,他几乎是呆望着那个中伤后,依然状若无事,任由鲜血直流,却依然冲近城墙,直接攀着云梯爬上来的敌兵。
长枪兵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