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四起,乌桓大营之内,已经乱成一团。若大的乌桓大营,似炸了营一般,无数乌桓人,有如蚂蚁一般,四处乱窜,躲避着新汉军的冲杀。
不少被激起了愤怒,被激起了兽性的乌桓骑兵,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父母妻儿,拼命的想挡住新汉军骑兵的冲杀,他们红着眼,有如野兽一般的怒吼,似是恨不能把这些冲进他们营来屠杀他们的汉军士兵一口吃了。
现在,让他们真正真切的感受到了这种无奈的感觉,让他们真切的感受到了这种恐惧,痛心,焦急,感受到了这种看着亲人被杀的钻心的痛苦。
他们现在,能明白了他们在侵犯大汉,闯进了汉人的家园,掠夺汉人的财物,奸淫汉人的妻女,虐杀汉人的时候,汉人心里的痛苦了么?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只可惜,这些野蛮的异族人,他们是不会明白的。他们只是在仇恨汉人,在仇视汉人,从来都不会自我反醒。所以,在这个时候,新汉军也不会对他们说什么的怨怨相报何时了的话,更加不会手软。
那些悲愤,看着父母妻儿被杀,红着眼,拼命∧←想阻止的乌桓人。他们似真的化悲痛为力量,想挡住新汉军的骑兵,想击杀新汉军的将士,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报仇。
只可惜,他们又哪里可以阻挡得了?又如何能敌得住比他们更加愤激的新汉军骑兵?新汉军的骑军,这个气势一起来,就根本不是这些乌桓人所能抵挡得了的。
一个个。一队队,怒吼着杀来的乌桓人。他们只有被新汉军的骑兵,一冲而过。将他们斩杀在地的时候,他生命尽头的这一刹,他们可能才会有那么的一点点悔意吧,他们那散去了神彩的眼睛,方有一点点的明悟吧。这个时候,才能想起,他们曾经对汉人所做下的恶行,不正是他们如今的报应?何况,严格来说。新汉军现在对他们的行为,已经说得上是非常的仁慈了。
因为,新汉军能够给他们一个痛快。因为新汉军并没有让他们看着他们的妻女是如何被凌辱至死,没有让他们看着他们的妻儿是如何被腌制成人干,被腌制成食物。他们,也没有被新汉军虐打,没有被新汉军让他们自己看着,挖出他们的心肝来烹煮,没有让他们感受那种死前的惧恐。
在他们咽气的时候。他们应该庆幸,他们死得是那么的便宜,那么的痛快。
可是,真的痛快了么?他们这些做尽了恶事的异人。哪怕是死了,他们的灵魂都会不安,都会受到无责的遣责。
“不!”
“噗……”
乌桓大营的中心中军大帐。蹋顿无比愤怒的大喝一声,喊完之后。噗的一声狂喷了一口鲜血。
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
明明志得意满,明明马上就是他们乌桓大军向辽东发起进攻的时刻。新汉军的骑军,怎么就会突然的杀进了他的乌桓大营来?这实在是太气人了。这简直就是视他乌桓人如无物啊,自己两、三百万的族人,百多万的骑军在此。这些新汉军居然就敢如此杀进他的大营来?而可恶的是,自己的大营,居然难有有效的抗击,居然挡不住新汉军骑军的冲杀?而且,这些新汉军,完全不似以前汉人汉军的作风啊。他们,居然对自己大营当中的一般族人都举起了屠刀?要知道,就算是当年对待匈奴人,新汉军都没有赶尽杀绝啊。这是真的想要从根子上灭了自己乌桓一族?
不!绝对不能就如此认输!
蹋顿一手棒着心,一手抹血了嘴角的血迹。恶狠狠的对惊动,赶到了他大帐来的一众部族首领道:“本王就不相信!区区不过是二、三十万的新汉军骑兵,就能把我们乌桓大营的两、三百万的族人及骑兵都灭了。各位,我们已经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因为,我们的部族,我们的族人,都在这里,如果不能抑制新汉军的冲杀,不能够灭了他们,那么,我们的乌桓部族,就彻底完了。所以,我命令你们,马上给我反击!反击!”
“传令塔塔班,问他是否已经死了,他现在,可是统率着我们乌桓五十万骑军啊。他居然挡不住新汉军的冲锋?居然让新汉军杀进了我们的大营,对我们的族人屠杀?他罪该万死!传令给他,着他马上率军,对杀进我们营中的新汉军,进行围杀,务必要将这些新汉军给灭了!本王,就留在这中军大帐,如果他不把新汉军灭了,我们上百万的乌桓骑兵,都敌不住新汉军,那么本王就在此,与乌桓部族一起灭亡!”
“还有,告诉塔塔班,这一次,无论结果如何,是否灭了来犯的新汉军,还是赶走了这些新汉军,他事后,都拿头来见本王!”蹋顿阴冷的喝令道。
“誓死与新汉军决一死战!”
在这个时刻,这些乌桓部族还真的已经没有了选择,他们必须要选择拼死一战。
嗯,乌桓大营,的确是太大了,方圆上百里几乎都是乌桓的营地。
千人盈野,万人盈城,这可不是说说的。而是的确如此,聚集了两、三百万的乌桓人,看起来,真的是让他们几乎遍布了整个赤峰山下的草原。
新汉军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