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迎进城,到今天与公孙瓒一谈,再到把公孙瓒给软禁起来。公孙度认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甚至。当下面的人来报告,说随公孙瓒入城的人,有人逃出了城去,他也不当那是一回事。马上派人,打算将公孙瓒带来的这三千人马一起灭了。
可惜,当他在城头上。看着自己数万的骑兵加数万的步兵,居然被人家的三千骑兵耍得团团转。这些。让公孙度真的感到无比憋屈。
嗯,这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就好比,眼前有一只面包,完全可以一口给吞了。可是,当他要咬这只面包的时候,却发现,这只面包是一团棉花,无论怎么咬,都咬不破,不着力。想要吃了,却怎么也咬不入吞不下。这种感受,让公孙度心里极端不舒服。
不过就是三千人马,自己这么多军马,居然就奈何不了人家?
当然,如果这三千人马,就如此逃了,那也就算了,公孙度最多就觉得有点遗憾,最多就是考虑如何处理这件事,要如何应对新汉军的怒火。他觉得,凭自己的实力,应该也不用太惧新汉军。何况,他根本就不相信,在乌桓大军蠢蠢欲动的时候,新汉军会真的因为公孙瓒的事而对他用兵。
反正,公孙度就认为,等新汉军与乌桓大军大战的时候,自己趁机从中捞取好处。一点都不用担心新汉军。
但是,当他再看到了让他全军上下都感到意外的情况之后,公孙度就不得不心惊了。
被自己的数万骑军追击,那区区三千新汉军的骑兵居然还敢反击?人家不但反击了,还敢回身对他的骑军发起了冲锋,并且还打得他的军马溃不成军。他在城头上,看得很清楚,就似他的军马士兵,都是纸做的,被人家一捅就破,根本就不是人家的敌手。
互相用弓箭的攻击,正面的交手,都不是新汉军的对手啊。
说真的,公孙度看得心头滴血,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拥有了这点家当,如今只不过是为了对付人家的三千人马,却让自己损失了多少人马?这个时候,他一时没能统计,但是,看到城外战场的的死尸,恐怕伤亡有数千吧?加上步军的伤亡,怕已经过万。
说真的,公孙度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不能接受这样的情况。
新汉军的三千骑军,就让他的数万大军风声鹤唳,损失惨重,并且,自己损失也就罢了,却自始至终,都没能奈何不了人家。这叫公孙度如何能接受这个情况?
才三千骑军就让他如此难以对付,若是三万呢?公孙度每每一想到这个情况,他就不禁有点不寒而悚。
难道,新汉军已经强悍到了这个地步?数千人马就足可以正面硬憾数万大军?如果当真如此,那么,自己还再谈何争战天下?
公孙度心里发寒,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
而这个时候,史阿居然把他的儿子都生擒活捉了,这让他不得不妥协。
公孙度虽然有野心,甚至,可能还有一点虚伪奸滑。可是,在辽东,他的形象是比较正面的,起码,在辽东百姓的心目中,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诸侯。而他多少也自知,自己逐渐年迈,他的这份基业,早晚都要交给自己的儿子。也尽管,在他的心里,多少都有点偏心小儿子,可是,对这个大儿子,他依然是关切的,不想其出事的。
打虎不离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在公孙度的心里,亲情依然是非常的重要的。
一下子,公孙度想了许多,也一下子,公孙度似一下子衰老了许多。
“公孙度,我说过,你铁心要与我们新汉军为敌,希望你能承受得了这个后果。现在你看看,是你想要的结果么?”史阿剑指城头的王越,声音一冷道:“希望公孙瓒将军没事,若他有事,我会先杀了公孙康,回头,再率大军前来,灭了你公孙度满门!”
“哼!你辽东公孙家比起四世三公的袁家又如何?现在如何了?你好好想想吧。与我们新汉军作对为敌的,肯定没有好下场!”
史阿不知道公孙瓒与公孙度说了什么,但是,他知道,现在已经与公孙度撕破了脸皮,也不用跟他客气了。这叫给他脸不要,非要人家给他脸色。
“唉……公孙瓒是我族弟,我公孙度又怎么会害他呢?史阿将军,请稍等,很快你便会见到公孙瓒将军了。”公孙度失魂落魄的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