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梁远手上紧紧握着的。是新汉军正式编制的斩马刀,实制上,斩马刀要比一般的长枪都短一些。在马战的时候,长兵器的确能占到一些便宜的。双方战马高速的冲锋当中,想要躲避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梁远的心里。没有半点恐惧,有的,只有坚定。叮!他的斩马刀一挑,恰好的将对方刺来的长枪挑起,然后他一矮身,伏在马背上,斩马刀顺势向往一划,随着两匹战马交错而过。梁远知道,那个敌骑兵完了。但他不会回头去观看,因为。他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敌骑兵。这个敌骑兵,不是攻击他,而是一刀砍向旁边。梁远不假思索,直接一刀砍在那敌兵的刀上,直接把他的刀给荡开。但是,战马又与他交错而过。他来不及杀他了。有点遗憾,但他却知道。自己方才,应该是救了自己的一个兄弟。猛的,前方又有数个敌骑兵杀来,梁远的眼睛一紧,但一咬牙,无惧的拍马杀上去。在他的眼里,只有正前方的这个敌人。另外的,他根本就不去理会。“杀!”梁远怒吼一声,把当面的骑兵一刀劈杀,但是,两侧刺来的长枪,却无法去格挡,他已经感到肋间一痛了。但是,呼的一声,他的战马又冲了过去,而那两边刺来的长枪,始终都没有刺实。梁远知道,那是随自己一起冲锋的骑兵兄弟,击杀了另外的那些敌骑。这些情况,落在敌兵的眼中,他们就会惊骇的看到,这些新汉军的骑兵,都是一些疯子,他们,根本就不会理会自己的安危,全都只有向前向前,斩杀他们前面所有的一切敌人。悍,就是这样来的。轰隆一声,梁远突觉前面一亮,抬头望去,却是已经穿透了敌军的兵阵,看到前方及四周,都是和他一样浑身浴血的兄弟。“哈哈……喳!”新汉军骑兵,疾驰而去,身后,一条血路触目惊心。新汉军的悍,是全方位的,个人实力,武器装备,还有最重要的,军中将士的互相信任。只有他们互相信任,在战场杀敌的时,敢于把自己的侧肋,后背交给自己的兄弟,这也是新汉军强悍的一面。一般的军队当中,他们每一个士兵,敢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别人吗?而他自己又能义无反顾的保护得了兄弟的侧背吗?新汉军的将士,他们就是如此,一场一场仗打过来,夺取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哈哈,兄弟们,咱们再冲杀一次,这一次,是他们的步兵!杀!”在前方,梁远看不见,但听到了史阿将军的喊话,没有半战犹豫,几乎所有的将士都大喝了一声,杀!新汉军的三千骑兵,有如一条白龙,竟然又绕了回来,轰隆一声,直接杀进了三万多人马的公孙度的步军当中。太过凶残,太过凶狠了。也太过意外了。所有的公孙度的将士,以及公孙度本人,他死都没有想得到,就这三千新汉军的骑兵,就能杀得他风声鹤唳,打得他阵脚大乱。他们都没有想得到,他们的骑军,居然没能围得住他们,没有想得到,明明是自己的骑军在追击他们,却反被他们反冲锋,杀得他们丢盔弃甲,杀得他们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三千骑兵,人数虽小,可是,当他们杀进公孙度那在城外的步军当中时候,却有如群狼闯进了羊群,势不可挡。“杀啊!”史阿大喊一声,杀气迸发,挡在他前方,惶急的挺起长枪欲布阵的枪兵,在史阿的杀气之下,刹那被绞杀,一地肢离破碎。在密密麻麻的公孙度步军当中,史阿有如入无人之境,一路碾压,当中,还有他的师兄弟。同样的神威大发,使得这三千骑兵的冲锋箭头,没有一点停顿,直接从阵中冲杀而过。“可恶!有种别跑,前面那贼将。敢与某一战否!”这个时候,一员小将,率了一支骑兵从城门杀出,远远的冲史阿喝骂。史阿扭头一看,心里不禁一乐,此小将。居然是公孙度之子公孙康。史阿扮作公孙瓒的亲兵,公孙度的人并不知道史阿是谁,但史阿却认得了公孙度的那两个儿子啊。嗯,如果公孙度知道,率领这三千新汉军骑兵。把他的大军捣得一团糟的人是王越的大弟子史阿,他绝对不敢让公孙康率军出城参战的。当然,事实也不是公孙度派公孙康率军出城参战的。而是公孙康年少气盛,在城头上看到区区三千骑兵,居然对自己的大军造成如此大的杀伤,还敢反冲锋,还敢突然调头杀进他的步兵大军,弄得他的公孙军鸡毛鸭血。鸡飞蛋打,他实在是气不过。如果连区区的三千敌骑都战胜不了,他们又谈何争战天下?他在城墙上。细看了一会,发现在这支新汉军的骑军当中,有一员敌将似特别的厉害,都是这员敌敌下令,带着那三千敌骑左冲右突的。他就想到,如果可以阻杀这员敌将。那么,这三千骑兵就成了无头之蛇。必死无疑。要知道,公孙度有两个儿子。公孙康、公孙恭,而公孙度,他现在看上去,依然还是老当益壮的样子,但是,毕竟是老了,说不准,哪一天就两脚一蹬,就完了。到时候,谁来继承公孙度的基业?在汉人当中,也不知道是否有这样的一个传统,那就是,做父母的,相对来说,一般都会特别的偏爱小儿子多一点。这个,还真的是有点根据的。也应该说是华夏的国情的问题。往往,那些世家大阀当中的长子嫡孙,他们从一出生,一般都肩负着其家的希望。在无意当中,家长就会将更多的期望放在他们的身上,往往,都希望他们更加的出色,不管他们是否出色,在家长的心目中,都认为长子嫡孙,应该要肩负更多的责任,承担更多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