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不禁有点为公孙瓒担心起来。
田楷毕竟是一个谋士,并且跟随公孙瓒的时间也比较长了,深得公孙瓒的信任。公孙瓒的许多事,都曾跟田楷说过。
他见公孙瓒迟迟没有出来,就无不担忧的对关靖与史阿道:“不对劲啊,你们说。事情会不会有什么的变化?”
“放心吧,以我们公孙将军的威名,以及我们新汉军的威名。公孙度还敢害我们将军不成?”关靖却没心没肺的喝着小酒道。
“田某没跟你说!”田楷看不惯关靖这种似一点都不为公孙瓒着想担心的神情,怒瞪了他一眼道:“你只是一个只懂拍马奉承之辈,什么时候能为公孙将军着想过?我们这次前来见公孙度,前途未卜,你是否想想我们将军出事,你可换一个主子?”
“呸!又想跟我吵架不是?我关靖对公孙将军的忠心。天地可鉴!你再怀疑我对公孙将军的忠诚,我跟你没完!”关靖似一下子被踩了尾巴。跳起来要跟田楷开片的样子。
“够了!”史阿也有点看不想关靖这个只懂拍马奉承之徒,有点厌恶的瞪了他一眼。转而对田楷道:“田先生,你在担心什么?”
“史将军,真的不对劲!”田楷道:“你不知道,其实,一直来,公孙瓒将军与公孙度都不对付的,就算这次我们是打着新汉军使者的旗号来见公孙度,那公孙度也不可能对我们公孙瓒将军如此亲热啊。他的态度实在是太假了。反正,田某觉得,公孙度必须有什么的阴谋。”
“阴谋?他总不敢谋害公孙将军吧?”史阿皱了皱眉,也想到,如果公孙瓒与公孙度一直来都是水火不相融的话,那么这一次见面,公孙度肯定不会对公孙瓒如此亲热才对。昨天见面的时候,史阿还以为公孙度与公孙瓒原来的关系就是那样,比较亲密的呢。
“直接谋害公孙将军或许还不敢,但是妨人之心不可无啊。万一……”
“没错,万一公孙度要比我们不利,那么我们现在的形势就不利了。哎呀,都怪我,以为有我们在公孙瓒身边,公孙度不敢对我们如何。我史某也被公孙度对公孙瓒的态度给迷惑了,居然让公孙瓒将军离开我们单独与公孙度在一起。不行,得要马上去见到公孙将军。”史阿霍地站起来,要出去要求见公孙瓒。
“哎呀,史将军,别、千万别急。”田楷急急的上前拉住了要出去的史阿,转着眼珠子道:“如果公孙度有什么阴谋,你现在一出去。岂不是告诉公孙度的人,我们已经怀疑公孙度了吗?如果公孙度对公孙瓒将军没有什么的阴谋那还好说。万一他真要对我们公孙瓒不利,那就坏事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这等吧?见不到公孙将军,我心里不踏实。我可答应过戏军师及子龙兄弟的,一定要保护好公孙瓒将军。”史阿有点着急的道。
“嗯……”田楷觉得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拉着史阿,想了想道:“史将军,公孙将军已经去了这么久,如果公孙度要对我们将军不利,怕也已经动手了。所以,现在你去寻找公孙将军已经没用了。我想,不如这样,你现在,马上出城,万一城里有变,你也好见机行事。要不然,我们都陷落在这里,一旦有事,就没有应对之力了。”
史阿听了,点了点头,觉得田楷说的也是道理。
“好,那我现在就离开这里出城。”
史阿也知道,只有出城和自己的那三千多白马义从在一起,万一出事,才有回旋的余地。否则,大家都要陷落在这里。
没有考虑太多,史阿马上示意混在一般士兵当中的师弟们,跟自己出城。
在这个院落里,进城来的一百多个亲兵都在一起。
史阿很快就证实田楷的怀疑有道理,史阿想离去的时候,公孙度的士兵居然想留下来,不让史阿离去。但是,凭这些人又怎么可能留得下史阿?史阿一剑把拦着他的一个公孙度军军将的铜盔劈成两半,威慑住了似是在看守着他们的公孙军士兵,带着一众师弟飞快的离去。(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