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跌不振,那么,我们辽东公孙怕早就已经灭亡了。你要记住,我们都是公孙家的子弟,有着我们公孙家的骄傲!为兄知道,你心里不甘,你迫于无奈,不得不暂时归顺新汉朝,听命于刘易。但这并不重要,没关系。我相信,只要有机会。以伯珪你的才华,定然有金鳞遇风化龙。一飞冲天的时候。现在,便有一个机会摆在伯珪你的面前。”
“哦?机会?什么机会?”公孙瓒有点无语。却也不得不装出有点被公孙度说得动情的样子。
“伯珪!”公孙度似推心置腹的对公孙瓒道:“伯珪啊,你看,为兄老了啊,说不定,哪一天两脚一蹬,便撒手西去了。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的两个儿子,实在是太过年幼。也实在是太过不更事啊。不成器啊不成器,很难想象,如果我不在了,辽东会让他们弄成什么样。这些年,我也一直在为这个而犯恼啊。如今好了,伯珪!你来帮我,不,是你来代替我来做这个辽东之主,只有伯珪你。才有那样的能力及威望,能统治得了辽东。我们公孙家需要你,辽东只有在伯珪你的镇守,在你的威望之下。才有可能保得住。然后,伯珪你就可以据辽东发展,假以时日。便可挥军入关,争战天下。伯珪啊。我们公孙家的希望,我们公孙家的荣誉。就要落到你的肩上了……”
公孙度一声声亲切又亲近的伯珪伯珪,让公孙瓒听得一愣一愣的。
公孙瓒还真的没有想过,公孙度居然说要将整个辽东的关给自己,说得声情并茂,说得如果自己不答应了他,那么自己就成了家族罪人似的。这个,以前,自己似乎没有察觉到公孙度是这么一个能言善道的人啊。
如果没有前面那么多的说法条件,公孙瓒还真的想一口答应下来。嗯,如果自己做了辽东之主,那么,直接归顺新汉朝就是了。但是,这不可能的。
公孙瓒压根就不会相信,不相信公孙度真的会有如此大度,真的会将他的辽东送给自己。如果自己信了他的话,当真的背叛了新汉朝,那么,以后自己怎么被公孙度弄死都不知道。起码,公孙度的那两个儿子,也绝对不是善类,他们能那么顺利的做这辽东王么?想都别想啊。
“兄长,你、你言重了。”公孙瓒摆手道:“辽东可是兄长你辛辛苦苦创立起来的基业,我这做兄弟的,又岂可无故接手?不可不可,不要再说了。”
“伯珪!我可是真心实意的,你万莫推迟,难道,有一个机会让你东山再起,你都不想把握住么?”公孙度劝道。
公孙瓒念头一转,道:“兄长,这、这个……你看啊,新汉军现在有了数十万大军在山海关,而乌桓异人,他们现在已经集结了大量的军马,随时有可能进犯我们辽东啊。万一乌桓人打过来了,你叫我们怎么抵挡?如果我此刻,真的返出新汉军,又招来新汉军的攻击。这只会加速我们的灭亡啊。不可不可。”
公孙瓒连连摇手道。
“原来兄弟你是担心这个啊……”公孙度想了想,决定赌一把,赌公孙瓒是真的不甘心为刘易卖命,道:“其实,兄弟你有这个顾虑并不奇怪。但是,我可以明着告诉你,那些乌桓异人,暂时不会对我们形成威胁的。”
公孙度的语气很肯定,而公孙瓒听得心里更加一沉。公孙瓒的心里是担心,公孙度如此肯定乌桓人不会对他的辽东动手,莫非,公孙度当真的与乌桓异人有勾结?互相之间有协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证明公孙度已经不值得他劝降,他也就可以马上离开,直接挥军来攻了。
“兄长,你、你不会与乌桓人达成了协议吧?”公孙瓒忍不住问道。
“不不……”公孙度却直接摇手道:“怎么可能呢?在辽东,在我公孙度的治理之下,的确有不少是异人。可是,这些都是与我们汉人关系密切,与我们汉人没有什么分别的异人。对于别的异人,一直来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怎么可能达成协议呢?”
“啊?那兄长的意思是……”
“我们与乌桓人,虽然没有达成协议,却已经有了默契。就是,我不会管他们的事,但是,他们也不能来攻击我辽东。并且,我有人混进了乌桓大王的身边,早已经探知,乌桓人这一次大动干戈,其目标是幽州、冀州、并州等地。并非是辽东。也说实在,我们辽东的这一点物资,基本就解决不了异族人的需要。所以。他们没有必要来招惹我辽东。”
“原来如此……”公孙瓒听到公孙度说,他并没有与异族人有勾结。心里倒是好过一些,起码。不管公孙度有何居心,但依然还可以劝劝他,劝他归顺新汉朝。
“所以,贤弟你大可不必担心乌桓大军会来攻击我们辽东的问题。而新汉军方面,你也不用担心,只要贤弟你把握时机,等到乌桓大军向新汉军发起攻击的时候,你再率本部军马来辽东,那不就可以了?到时候。新汉军要与乌桓异人大战,也无暇再理会你啊。”
“然后呢?”公孙瓒坐正了身躯,不再装了,摇头道:“升济兄,新汉军与乌桓大军,终归要分出一个胜负吧?到时候,如果是乌桓人打败了新汉军,其上百万大军进入幽州、冀州之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