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我、我只是……”老者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有话请直说,我们不会怪你的。”元清微笑着对那老者道。
“元清夫人,老朽姓史。叫史青,我女儿叫史玲。小名叫玲玲,我、我只想问问蔡夫人,她有没有印象,认不认得,我闺女是、是怎么被她害死的……”
“哦?”元清听后,秀眉一蹩,问道:“老伯,听你的话,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死的?那么,你、你为何要一口咬定是蔡夫人害死的?”
元清问了后,又对被黄舞蝶扶了起来的蔡氏问:“清姐,你还有印象么?记得是否有个史玲的女子?”
蔡氏却有点茫然的摇摇头道:“史玲?我、我记不起来了……嗯,刘表身边,女人太多了,而且,经常换一些新面孔,我、我哪里记得住那么多?”
元清有点愕然,有点弄不清楚其中的糊涂帐。
看来,一会要与蔡氏好好的谈谈,问问她过去做过了哪些坏事儿才行了。
“元清夫人……我、我其实也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说明是蔡夫人害死我家闺女的,不过……蔡夫人在我们襄阳城里,是出了名的狠毒,常有传言,说蔡夫人是妒、妒妇,容不下刘表身边的女人,凡是见一个,便要害死一个,因此,老朽也就认为,我家闺女死了,应该也是蔡、蔡夫人让人做的……”
“呃……”元清有点无语,与黄舞蝶对望一眼,觉得其中怕还真的会有点问题,闹不好,她们方才可能都会有点误会蔡氏了。
“这事,恐怕一时半刻是弄不清楚了,老伯,要不这样子吧,等我们新汉军接治了襄阳城之后,我让夫君,嗯,就是太傅刘易,让他专门成立一个部门,让专门的人来处理你们这些人的事件,到时候,一定给给你们大家一个说法的。这样好不?”
“可以,那就谢谢元清夫人了,老朽告罪,打扰了。”老伯这才退让开,让开了路。
刘表早已经下葬,是葬在城外的。蔡夫人进城奔丧,其实就只是要到刘表的灵位去祭拜一翻而已,做出一个姿态让刘琮看到而已。
现在,她浑身臭哄哄的,自然得要先清理一下。
随便寻了一间客栈,元清让蔡氏先去清洗,换过一身衣裙。
清洗干净的蔡氏,她神色还有点凄然,默默的在流着泪。
元清忍不住问道:“蔡姐,到底是怎么会事?你、你当真的害死了那些女子么?那史青老伯的女儿史玲,你当真的没有了一点印象?”
蔡氏咬了咬牙,默默的点了点头,道:“元清、舞蝶,我、我是不是很坏?呵呵,坏女人,唉……”
“不是,蔡姐,你跟我们说说,你与刘表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们听着,怎么觉得其中不对劲啊。”元清带着疑惑及好奇的问。
“唉,这又有什么好说的?我、我嫁给刘表,只是家族里的意思,我对刘表,根本就……就没有一点感情可言……”蔡氏似是回想着道:“我自小便任性,喜欢钱财,在家里,也刁蛮惯了。稍有不顺,我便会大闹一通,弄得家里鸡飞狗跳的。我、我一点都不喜欢刘表,可是,刘表却自命风流,喜欢女色。想想,我在蔡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不稀罕人家?可刘表娶了我,竟然还敢私下找女人?这、这人家可不能忍……”
“嗯,然后呢?你就害死了刘表身边的其他的女人?”元清问。
“这……这个,算是吧。”
“额,怎么算是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黄舞蝶对于蔡氏这种有点模凌两可的说法有点不满。
“这怎么说呢?因为,每次让我抓到刘表与那些女人鬼混的时候,我当然是愤恨交加了,一发脾气,便要回娘家。那个时候,刘表就会怕了我,生怕我会回娘家说他的坏话,嗯,那时候,刘表还需要我们蔡家一系的荆州名门辅助他,他才有可能在荆州站住脚。然后呢,刘表就为了讨好我,讨我欢心,就会说是那些女的勾搭的他,我那时候正在气头上,但毕竟,却也不能当真的对刘表做什么,便将气发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刘表自然会顺着我的意思,结果,就将那些女的打死了。”
“啊?蔡姐,你怎么能让刘表真的打死那些女人呢?”黄舞蝶失声埋怨道。
蔡氏低头不语,良久才抬头望了望两女,苦笑道:“元清、舞蝶,其实……其实……唉,这个怎么说呢?你们出身与我的出身不同,是不会明白的。”
“其实,我也并非要置那些女的于死地。不过……当初,别说是人家还在气头上了,就算是平时,对于一些下人奴仆,他们的死活,我、我也从来都不会过问的。在我们蔡家,一个下人奴婢,他们的生死,仅只是主人家一句话而已。我生气,刘表反说是那些女人勾搭他的,要惩罚那些女人,难道,我还会去过问那些女人如何么?还会特意的关注刘表会如何惩治那些女人么?那些下人奴婢,死了就死了……”蔡氏有点无辜的带泪道:“若、若不是人家跟了我们夫君,人家也不会醒悟,也不会有那样的感受,也不会认为下人奴婢也是人,也不会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