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伊籍再重重的咳了一声,止住了殿堂内的众臣的喧嚷,道:“蔡瑁没有别的意思,而是他看到我们襄阳就要不保,已经秘密逃跑了,他本想挟带少主一起投靠曹操的,但被伊某带人截住少主,要不然,现在少主已经被挟带走了。”
“什么?蔡瑁已经跑了?这、这……该死的!那么我们怎么办?襄阳怎么办?现在,谁还能敌得住新汉军的进攻?混蛋!早就知道他们蔡家的人是靠不住了。”
“安静!慌什么?现在还不是还有少主在么?还不是有伊某在么?现在,紧急召你来前来议事,便是商议我们荆州襄阳生死存亡的事。至于蔡瑁,哼!他逃了也正好,首鼠两端的家伙,你还还能指望得了他什么?他又不能与新汉军一战,所谓投靠曹操,可以曹操的军队,现在能救得了我们襄阳么?”伊籍似当仁不让的总揽了荆州主权,对殿堂内的荆州群臣道:“现在,在我们面前,有三条路可以走,第一,就是学蔡瑁逃走,放弃襄阳,逃离这里以保自家的身家性命。第二,便是大家都不舍得我们在襄阳的一切,决了心要保住我们襄阳,为了保住我们襄阳,甚至不惜牺牲掉我们自己。与襄阳共存亡,誓与新汉军抗争到底。这个,亦是一条玉石俱焚的选择,因为情况你们都看到了,新汉军的强大,绝对不是我们现在可以抵抗的,哪怕我们现在还有三十来万的荆州军……”
“伊先生。你所说的第二条路,那等于没说,这算什么的办法?还是先说第三条路来看看吧。”
殿堂当中有人打断了伊籍的说话道。
“第三条路。便是投降了。不是向曹操投降,而是向新汉军投降。”伊籍扫了一眼朝堂当中的人,慢慢的说道。
“什么?向新汉军投降?这、这怎么可能?先主在的时候,都没有考虑过要投降新汉军,现在又怎么能向新汉军投降呢?哼,方才还口口声声说,之前蔡瑁向曹操投降。不,不是投降,是归顺曹操。你都说蔡瑁谋夺了主公的基业,现在,若投降了新汉军,岂不是一样的性质么?”
“是啊。这个投降与归顺是不同的。我们归顺,是可以有条件的归顺,而现在新汉军大军压境,我们投降的话,那我们的利益谁能保证?不行,这个不行!”
“我宁选第一个,宁愿像蔡瑁一样另投他处,亦不会投降新汉朝的。”
“现在我们不能渡江。总可以西进吧?大不了逃到益州去。”
……
荆州群臣,包括之前的刘表。大家之所以能够一致决定不归顺新汉朝,抱着一个与新汉军对抗,死守荆州的念头,几乎都是为了利益。
这帮家伙,还真的是不见官财不流泪,到了现在的形势之下,襄阳城随时都有可能要被攻破的情况之下,居然还想抱着自己的利益不放。
当然,他们也有点可份的高估了他们荆州军的战力。以为他们怎么说都有着数十万的大军,就算新汉军要攻击他们也不是那么的容易。可是,人家就是偏偏那么容易。他们的荆州军,在新汉军的面前,根本就没有本点抵抗之力。
他们的大军,亦根本不敢正面与新汉军一战。
没有办法,新汉军的远程攻击力,还真的太过厉害了,投石机、床弩,弓箭兵,这些无一都不是让人闻风丧胜的攻击手段。可以想象,如果荆州军敢集合数十万的大军,与新汉军正面大战一场的话,那么,死的人肯定可以用尸山血海来形容。那样的死法,这叫他们如何能接受?死那么多人的大仗,看不到半点胜利希望的大战,叫他们荆州军如何敢打?
不要说新汉军以上的那些攻击手段了,就算是短兵相接,骑兵冲锋,步军冲击,他们又如何能抵抗得了?
很简单的,新汉军现在的猛将如云,随便放出一个来,都可以率一支骑兵杀透他们的战阵,在他们战阵当中来回冲杀,亦一样杀得他们大败啊。若是数个猛将,率数路军马冲击他们的军阵,他们岂不是连半战抵抗之力都没有?
当然,他们或者可以用计来伏击新汉军,可是,现在的战场形势,他们又如何给新汉军设伏呢?
新汉军就在宛城,他们前去攻城,却连城墙底下都攻击不到,新汉军在宛城,基本也没有什么的调动,没有机会让他们在新汉军行军的过程当中设伏。说到设伏,反而是新汉军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一连伏击了曹军两次,杀得曹军大败。
这个,呵呵,善于设伏的新汉军,是他们的祖宗,他们又能如何给予新汉军致死一击呢?
所以,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横看竖看,荆州方面,除了投降之外,还真的没有本点可保他们身家性命的出路。
可笑,这些家伙,在自己没有本事的情况之下,居然还妄想着如何,这是在找死么?
“安静!”伊籍再沉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再其他的有什么用?召你等前来,便是围绕着以上所言的三个选择来商议。”
说到这里,一副文弱文士模样的伊籍,此刻眼神一厉,竟然多了几分杀杀,他冷冷的道:“既然诸位都认为,死守襄阳与新汉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