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再这样放任下去,相信他还真的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万一刘表当真的就要收回他现在代替刘表主持荆州大局的名义,将他禁起来,那么他近段时间所做的努力都会白费了功夫。
到时候。就算弄死了刘表又如何?zhègè便宜,恐怕也落不到他刘备的头上来。先去了代替刘表主持荆州的zhègè名头,到时候,刘表就算是死了。荆州之主怎么也轮不到他刘备来做了。
所以。刘备现在有一种危机感,认为一定要在自己还顶着代荆州之主的名号之前,从刘表的手上将荆州谋夺过来。
但是,要想做到,却又谈何容易啊。
刘备想了想,觉得事情的成败,恐怕就只有落在蒯家xiongdi的身上了。
刘备打定了主意,便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回到家里。刘巴、董和等一众人已经等着刘备了,他们都向刘备询问了见刘表的jingguo。当听到刘表没有同意为刘备制止流言。澄清刘备是否有夺刘表基业的事,大家都有点chénmo下来。
刘备没有多说,只让众人不用dānxin,等他好好的kǎolu一下下一步的行动。然后就特别让蒯家xiongdi留下。
刘备并没有在议事大厅与蒯家xiongdi说话,而是将蒯家xiongdi引到了府上的密室,连刘巴与董和,刘备都没有让他们知道自己与蒯家xiongdi的tánhuà。
蒯家xiongdi的心里,亦有一点惊疑,他们本来是zhunbèi鼓动刘备发难,好让刘表有机会抓住刘备的把柄,将刘备除去的。现在,见刘备居然单独请他们到密室tánhuà,这使得他们的心里都有点不安。
刘备请蒯良、蒯越坐到了密室当中的坐垫上,亲自为两人倒了水,送到他们面前的案几上面。
“异度、子柔,相必,两位先生对于刘某要单独与你们密谈,你们的心里肯定觉得有点困惑吧?”刘备自己倒了一杯水,安坐到了两人的面前案几之后,施施然的说道。
“hēhē,刘皇叔,有事不妨直说。”蒯家xiongdi对望了一眼,强自镇定的笑笑道。
“hāhā,想必两位先生,一定会在心里暗笑我刘备,认为我刘备想谋夺荆州实在是痴心妄想,认为我刘备可笑吧?”刘备此时hāhā一笑,眼内寒光闪现的道。
“啊?刘皇叔……你、你何出此言?”蒯家xiongdi都被刘备的神态吓了一跳。
“哼!”刘备冷哼一声道:“你们还真当我刘备是三岁小儿?还当真的以为你们这些刘表的近臣能在我刘备的三言两语的情况之下,就真心的投效于我刘备?hēhē,我刘备何德何能,能够让你们轻易的投效于我?何况……”
刘备冷眼扫了蒯家xiongdi一眼,道:“你们蒯家,在荆襄地区,是赫赫有名的世族豪族,什么时候服过别人来?哪怕是刘表,你们恐怕亦不会真的将他放在眼内。归顺于刘表,只是碍于当时的时势,他们这些荆襄的豪族,亦需要一个能够依照你们的意志来施政的人,刘表,正好适合为你们遮风挡雨,所以,你们才会拥刘表为荆州之主,甘愿屈身在刘表之下,如此,你们这些世族豪门,便可以从中获得你们所想要的最大利益。我刘备说的,应该没有错吧?亦没有看错你们吧?”
蒯家xiongdi听刘备说完了这一翻话,他们真的一下子惊得魂不附体,嗯,别看他们的确智谋过人,平时办事行为,无一不显出他们是名士的风范。可是,刘备所说的这些言词,也的确太过惊人,一下子将他们都震住了。
呛!
刘备再猛的抽出了佩剑,一插插在案几面上,震动的长剑,散发着寒光,发展嗡嗡的震响。
“你们,假意投效我刘备,只是为了方便监视我刘备,将我刘备日常的一切行动,都看到眼内,好方便向刘表报告吧?”刘备探首,望着有点口瞪口呆,额头渗出冷汗的蒯家xiongdi。
密室杀人,死了也白死啊。
蒯家xiongdi,他们感受到了刘备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让他们的心跳猛然的加快,有生以来,他们觉得,此刻他们最为危险。
“刘、刘皇叔……不不,主公,你、你这是为何?难道,你、你怀疑我们蒯家xiongdi的诚心?”
“诚心?你们的诚心值多少钱?”刘备不屑的道:“你们的心里应该都清楚,我刘备自从来到了襄阳,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特别是与你们合谋,使我两个义弟为你们统率荆州之军之后。zhègè荆州,我刘备必取不可,这是我刘备最后的机会。”
“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生路,一条死路,就看你们怎么样选择了!”刘备此刻,完全没有了温和qinqiē的老好人形象,神色变得恶狠狠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