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属下该死……”赵昂满头冷汗,爬伏着道:“主公,属下丢失冀城,是遭受到马超的偷袭,若是正面来攻,马超休想夺取冀城。”
“废话!谁管你冀城是如何丢失的?目前已经失了,致李某于进退两难之局,你还想说什么?莫非还想推卸责任,罪不致死么?”李傕瞪目斥道。
“主公,请听我一言,马超虽然暂时夺得了冀城,但是估计他兵力肯定不会太多,并且,之前马超连败数阵,折损了数万军马。他的兵力估计也不会太多,对,主公,我们现在马上出兵应该还能击败马超夺取冀城。要知道,马超偷袭冀城,并没有惊动冀城西面的北原、上方谷,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绕过两处地方来偷袭冀城的。如果我们马上发兵攻击马超,可能还有机会将马超军围困在冀城,围而灭之。主公,如果主公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便请听属下一言,天水城是守不住的,若让马超率军杀到天水城来,我们更处于被动的局面,与其如此,不如马上发兵夺回冀城,如此,主公便可安据天水城,这样方是长久之计啊。”
事到临头,赵昂的脑子反而清醒了不少,赶紧给李傕献计。
嗯,他自己说着的时候,心里也一直在自责,在心痛。是的,他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当时冀城的情况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他便匆匆逃逸,现在想回来。他觉得自己在冀城有数万的军马,而马超能出动多少军马来攻袭自己的冀城呢?如果当时他没有逃,而是集结冀城的军马。他认为自己未必就会如此不明不白的丢了冀城。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赵昂根本就还没有清楚刘易等一众高手都参与了偷袭冀城。当时马超的军马,在一众大将的率领之下,尽管兵力不多,可是却兵分多路,直杀得赵昂的军马哭爹叫娘。根本就没能有效的抵抗。那样,便造成了冀城全城大乱,到处都有马超军攻击的样子。
不明虚实的情况之下。赵昂也只能听从下面的人,赶紧逃命。
实际上,也算他命大,如果晚走一步。让刘易在赵府与他碰上面。刘易也肯定不会让他逃走。
现在,赵昂亦不太清楚冀城的真实情况,他只是凭推测,自以为马超折损了那么多的军马,现在就算是偷袭冀城成功,恐怕亦不会有太多的军马守城。
李傕听了赵昂的话,心里想了好一会,觉得赵昂说的亦有几分道理。
这主要是如果他主动挥军攻击马超。将马超军堵在冀城,那么起码都可以让天水城不用直接面临敌军的攻击。那么,他的粮草补给线就不会被中断,在数百里长的关隘防线上,他的军队就不会因为缺粮而垮掉。
在他不能逃,不能守的情况之下,赵昂的这个提议,李傕认为还是有几分可行性的。
不过,他还是有几分怀疑的道:“现在逃回来的逃兵说整个冀城,已经落到了马超的手上,马超军有多少兵力,我们无从得知,你有何办法夺回冀城?还有,你敢与马超一战?”
“马超不足不虑!”赵昂此刻自然是不敢有半点迟疑,他一口咬定道:“主公,外界传言,可能言过其实,马超并非不可敌。如果马超当真的是万夫莫敌的话,那么他又岂会被赵某连败数仗呢?”
“你确定是你打败了马超?而不是王异?”李傕眼带嘲讽的道。
“呃,主公有所不知,论谋略,王异那贱人的确有过人之处,可是,主公应该也知道,她王异所谋之策,的确有针对性,可是,论执行能力,总归要赵某实行,所以,能打败马超,计略是王异所出,但是,最终打败马超的,却是赵某。她一个妇道人家,又岂会杀敌在前,冲锋陷阵呢?”
“好了好了,这些我不想跟你讨论,你现在说说看,如果让你率军夺回冀城,你打算要多少军马?又计划怎么打?”李傕打断赵昂的说话问道。
赵昂一听,心里大喜,他知道,李傕既然打算出兵夺回冀城,那么他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至于如何打,他自己却还没有如何考虑过,但此刻亦不敢迟疑,脑里一闪道:“主公,天水城与冀城之间,并没有太过险要的关隘,因此,属下认为,我军可以直接兵临冀城城下,如此,起码可以堵住马超军让其不能兵出冀城东进。这样,天水城便无虞。至于夺回冀城的事,若马超兵力确实是不多,兵力薄弱,我们便可强行夺回冀城,若马超势大,那么我军便在冀城东面扎营,马上构筑起一条防线,让马超军难以攻杀到天水城来。只要构建起防线,我们要何时夺回冀城,还不是我们说了算?至于兵力……”
赵昂说到这个,似有点胆怯的样子,偷偷的抬头望了李傕一眼。
“嗯?”李傕面无表情的望着赵昂。
“主公,属下认为,要想保住天水城不失,不让天水城遭到马超军的攻击,属下认为,起码要调动五万军马……不,属下认为,最好便是主公马上尽起大军,直接以优势的兵力,一举击败马超,夺回冀城,只有这样,方可以彻底的解决了我们背后的危机。”
“放屁!”李傕霍地站起,怒指跪在下面的赵昂道:“鼠目寸光的东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