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再说说你父母是如何被马超所杀的?”
“不久前,我父母与李傕商谈生意,因为族里有事,连夜从李傕处离开,刚好碰着马超一行人,结果,被马超不问清红皂白的杀了。事情便是如此,我父母便无任何过错,亦从来都没有见过马超,如此无端被杀害,此仇不共戴天!”王异恨声道。
“额……”刘易不禁拍拍额头,觉得此事还真的有点难办了。
当然,刘易觉得王异的话中,肯定会有些忍隐,过错方民,未必尽然是马超的问题。可是。马超这个小子,杀了王异父母的事,估计是事实,不管如何。王异与马超,恐怕还真的成了生死仇人。
到此刻,刘易亦有点明白,为何历史上的王异,会对马超如此之恨,原来不只是马超害死了她儿子的事啊。不过,现在历史已经改变了许多,事实如何,刘易也难以搞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马超与王异。恐怕还真的是前世冤家,注定他们要成为死仇了。
“哼!看来,我们是没有再谈下去的可能了,如此,那么谁胜谁负。谁生谁死,就各安天命,看谁更有本事活下去吧。”王异当场便要翻脸的样子道。
她是知道马超与刘易的关系的,起码,现在马超父子已经公开投效新汉朝,她并不认为刘易会因为她这个萍水相逢的女人而要为她弑杀马超。
“呃,等等。”刘易举手示意道:“王异姑娘。凭良心说,我刘易的确是不可能因为为你父母报仇而杀了马超的,不管事情如何。因为,马超是我刘易的弟子之一。不过,可否容我与马超见过面之后,让你们双方当面对质。看看此事错在哪方。再寻求解决的方法?”
“格格……”王异清冷的笑道:“还对质?我爹娘死在马超之手,人都死了,还对什么质?莫非弄清楚谁非谁过,便能让小女子父母重生?一句话,你为不为我报仇?若不答应。那便没有再谈下去的意义了。”
“王异姑娘!”刘易却正容道:“说句心里话,我刘易的弟子,其人如何,本性如何,我刘易是清楚的,若马超当真的无故嗜杀,杀了你父母,我刘易这个做师父的,必会亲手清理门户,为你父母报仇。但若错不在马超,我刘易又岂会乱杀好人?”
“马超是好人坏人,我王异不管,今生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就算你刘易不为我王异报仇,我王异亦未必不能报仇,因此,废话就不必多说了,现在,你就划下道来吧!只要我王异不死,就永世与马超为敌!”王异恨声道。
“刘易!不必多说了,你们应该是从天水城来,还请回去吧,现在,我们自问杀不了你,但你亦休想奈何得我们。说多无谓,我们就唯有战场相见!我们王家,一直避世不出,若非马超杀了我大哥大嫂,我们亦不会为李傕镇守冀城。你要包庇马超,而马超为你效力,那么我们便是敌人。不死不休!”
王异身旁,一个中年汉子亦大声道。
此事真的无解啊。
刘易一时间,亦不知道要如何劝说才好。要让刘易答应杀马超而与王异这王家交好,那是万万不行的。
刘易迟疑之时,王异一挥手,便欲想通走。
“且慢!”
刘易没有说话,王越却走上前来说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若你们因为此事而与我家主公刘易成为死仇,与我们新汉朝为敌,那么你们今生,便休想再取回王莽的头颅。百多年了,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先祖的人头不能入土为安?你们虽然是避世世家,可是,亦应该对天下大势有所关注,你们认为,与我家主公刘易为敌,与新汉朝为敌,我们新汉朝就当真的奈何不了李傕?以为我们新汉军便攻取不下天水?平定不了西凉?试问当今大汉,哪家诸侯更有实力统一大汉?你们可以想清楚了,千万莫因为一时之气而导致你们王家从此从这世上消失。错过了这一次机会,你们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当我们新汉军夺下天水城,平复西凉,统一大汉之时,你们王家,普天之大,亦没有你们容身之所。我王越念在你们王家不容易,当年已经放过了你们一次。现在你们不念我王越当年之恩没紧要,但若你们当真的再执迷不悟,那么你们就别怪我王越下手无情!别以为你们的战阵当真的可困我王越,那只是我王越暂时不想伤人罢了。你们更要清楚,现在,王异丫头,你们现在与马超那小子有杀父母之仇不错,可是你们又有没有想过,如果事情就的谈不拢,再发展下去,那就不会仅仅是杀你父母之仇的,到时候,整个族人之仇,你又拿什么来报?冤冤相报何时了?就如汉室朝廷,取了你们先祖的人头百来年,你们的心里可感痛苦?如今,太傅有意化解你们之间的仇恨,可你们亦别自误啊!”
王越的话,让准备通走的王异这一众王家子弟都顿住,一时静了下去。
正如王越所提及的,现在新汉朝声势浩大。新汉军的兵锋所指,无往不利。他们现在自然亦清楚,他们能败马超,主要还是马超的军马,并非真正的新汉军。如果让新汉军腾出手来,铁了心要平定西凉的话,他们并不认为凭西凉现有的诸侯能敌得住新汉军的进攻。
此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