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墙半空当中摔落的时候,太史慈却大喝一声,居然将那擂木反弹得似是要向上飞起似的。
嗯,实际并不是如此,那是檑木砸在太史慈的双掌上,震得太史慈双臂发麻,根本就接不住那擂木,而太史慈身上受力,重力将太史慈脚下的长戟戟柄都压弯了下去。太史慈的长戟,亦是一杆宝戟,属于神兵利器之列,其戟柄不知是何物打制,坚韧无比,具有极强的弹性,轻易不会折断。
檑木,是被太史慈随手扔向一旁的,只是被那长戟压弯而反弹的反震之力,震得檑木似是向上弹上去似的,实是弹上一点之后,便向一旁跃落。
倒是太史慈,因为双掌托着的檑木被弹飞,他的整个人,却被长戟柄给震得亦猛往上飞起。
“啊。太史将军!”
关墙下的新汉军,都大吃一惊的惊叫一声。
太史慈却不惊,他在空中,一提真气。双手再次抽着一对短戟在手。呛呛的两声,利用短戟刺在关墙的石缝当中。太史慈又吊在了关墙之上。
“砸!给我砸死太史慈!”
王硕红着眼,催着关墙上的士兵对付太史慈。
可惜,太史慈没有再给他们攻击自己的机会,挂在关墙面上的太史慈。他灵机一动,不惜消耗体内的真气,双手紧抓着短戟,飞快的往上攀爬。
他的短戟,每一次击插在关墙上,都能往上飞跳一段距离,并且。还相当灵活,头上砸下重物,再也砸不到他,因为他可以横移开去。
“杀啊!”
王硕太过关注太史慈这里了。别的关墙,已经有新汉军的将士攀爬上去。
王硕一见,顿时一惊,急忙指挥自己的人杀将过去。
他刚才,太史慈便一跃跳上了关墙头。
“太史将军!”
先杀上来的新汉军将士,他们担心太史慈如此攀爬上来,险象环生,赶紧围杀过来,将太史慈给保护起来。
太史慈倒还真的有点气弱,主要是修建关墙的坚石太过坚硬了,他的短戟想要刺进石墙,必须要迸发出杀气才可以刺得进去。
所以,别看太史慈这样攀爬上关墙头,看上去很轻松的样子,手上的短戟刺进墙里有如是刺豆腐一般,可是,却最消耗太史慈的真气。一击就是一道真气,太史慈一共用了多少道真气?
“不用管我,本将军还没有弱到要你们保护的时候,快,打开一个缺口,接应我们更多的兄弟上来,给我顶住袁军的反扑,杀!”
太史慈倒还真的不至于要别人保护的时候,他一挥短戟,便向扑过来的袁兵杀去。
长戟利于马战,短戟在关墙头这空间并不是太大的地方,反而更加发挥出威力来。太史慈的身形如风,一对短戟或架或刺,不用真气杀敌,亦没有一个袁兵是太史慈的一合之将。
只见太史慈的一对短戟,快得有如一道旋风,所过之处,袁兵惨叫倒飞,硬生生的杀空了一段关墙头上的袁兵。
“冲啊!”
越来越多的新汉军将士杀上了城头。
这些袁兵,还真的顽弹,并不因为太史慈杀上了城头,所向无敌的情况而退缩,他们当真的视死如归的扑杀过来。
一时,两军将士,在关墙头上展开了惨烈的白刃战。
一个新汉军士兵,他刚刚攀上城头,便有一个被砍去了一臂的袁兵扑过来,抱着他一起跳下关墙上去,双双摔死于关墙之外。
当然,新汉军亦是不畏死之辈,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战,是他们新汉军统一大汉的第一战,必须要战胜。所以,一个新汉军士兵,他才攀上墙头,就遭到了三四个袁兵长枪兵的阻杀,三、四杆长枪将他刺了一个通透,但是,他在死前,硬生生的抱着一当中一个袁兵同归于尽。
随着新汉军将士攀爬上关墙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战争的天平终于向新汉军倾斜。
“为了大汉百姓,为了太傅刘易,兄弟们,杀啊!”
新汉军喊着能振奋他们意志的口号,向袁兵反扑过去。
没多久,关墙终于被新汉军将士完全占据,将袁军都赶下关墙头去。当然,更多的袁兵,是死在关墙头上了。
关墙头上,到处都是伏地的尸首,血水汇成了河流,从关墙头上向下渗流。
王硕带伤,率着残兵退到了第二道关墙。
不过,太史慈没有给王硕喘息之机,当即再调来一支军马,如接力一般继续攻击。
夺关战,真的杀得日月无光。
相对于新汉军来说,这亦是他们成军以来,所遇到过的最为激烈的抵抗。因为,以前的战争,却极少有像现在这样,敌方明明都已经是处于劣势,明明是已经被自己军前后包抄,夹攻在这一段关道当中,他们明明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的情况之下,还能死战不退,这样的情况。新汉军还真的没有碰到过。当初强悍如匈奴人,亦没有像袁兵这样激烈的低抗过。
不过,袁兵的反抗再激烈亦是徒劳无功的,终于。从早上开始攻战。到了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