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告,说袁绍帐下谋士许攸,因为被袁绍迫害,今反了袁绍,前来相投,已经到了关隘当中,因怕是袁绍军的细作,现已经关押起来,询问曹操如何处置。
曹操听到报告,他先是疑惑了一下,但是,他马上就记起了许攸这个人,当即,他的头痛一下子就消散了,一下子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大喜!此刻的曹操,当真的是大喜。这就是正所谓正打瞌睡的时候,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对于许攸这个人,曹操的确还有印象,并且,对其人知之甚深。
许攸不算是大才之人,反而有点志大才疏,当年曹操与他相交之时,亦不太喜此人。特别是因为此人太过贪财,当年与曹操相交之时,亦是想索取曹操之财。
曹操就是因为知道许攸的为人。所以,他现在一听到许攸来投,他就忍不住喜出望外。因为,曹操不用猜。他就猜到,许攸一定是在哪些地方犯了事,得罪了袁绍,使得袁绍已经容不下他,如此,他才不得不阵前投敌,前来相投自己。
曹操跳起床,准备穿衣,命人将许攸送来问话。
不过,曹操想起许攸那有点臭屁的性子。觉得如果如此直接让他来问话,这无利不起早的家伙,恐怕就会说得不尽不实,不会那么的痛快。
曹操想了想,反而将已经穿上了脚上的靴子一脚踢开。也不穿衣服了,就穿着睡衣光着脚丫,让人带路,前去见许攸。
曹操急跑到关押许攸等一众人的军帐,使他的额头都有点冒汗,跑进了军帐之后,看到许攸等人并没有被自己的军士捆缚。心里安下心。
当即,曹操直接快步走到许攸的面前,拱手躬身拜道:“子远啊,子远,可真是你?多年不见,还认得曹阿瞒否?”
“曹阿瞒……哈哈。”许攸听曹操以少时的小号相称。他顿时完全放下心里,以为曹操还是以前的曹操,常记着与他当年相交的事情。
他原本,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的,生怕曹操不认得他。不接受他的归降呢。
不过,曹操自称曹阿瞒,其实只是一个客气的自称,主要是想勾起与许攸当年的一些事,使他向许攸问话的时候,好让许攸能够言无不尽罢了。
许攸心高气傲惯了,还当真的以为曹操还喜欢别人叫他的小名呢。这亦给许攸埋下日后被曹操恼而所杀的诱因。
不过,此刻他却还不太敢放肆,他赶紧上前,扶着曹操道:“公乃汉相,吾乃布衣,岂敢受丞相大礼?”
曹操不以为意的站定,握着许攸的手,拍着道:“子远乃曹某少时好友,如果能够相逢,便是曹某人生乐事,岂敢以名位相认?来来,我们到一旁去细说别情,好好一聚我等之间的情谊。”
“丞相,此事不急。”许攸却道:“许某还有事想向丞相相告呢,我想,丞相应该不会不知道许某为何夜访丞相吧?”
夜访?怕是夜逃的吧?
不过,曹操自然是不可直说许攸话中不实,反而故作讶然的道:“嗯,曹某倒是知道一些,听说子远在袁绍帐下混得不错,曹某还想,假如曹操落难了,日后是否可投子远,求得庇荫呢。嗯,对了,现在曹某与袁绍两军对持,你却到了曹某军营来了?莫不是……”
“呵呵,丞相,不用言语试探了,许某就明说了吧。”许攸笑笑道:“许某心里,可能猜到丞相因为许某当年为何不投丞相而投袁某而不满许某吧?唉,其实,当年许某逃难,不得已才投了袁绍,本多翻欲离袁绍投曹公,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不能成行。此袁绍,言不听、计不从,着实恼人,今见其非明主,日后必败于曹公之手,许某可不想日后被曹公所俘,故不如早投明公,还望明公不弃。”
“哦?哈哈,子远还是以前那样,快人快语,好!既然来了,那便是曹某的良师益友,暂且就……嗯,请子远委屈一下,先为曹某幕僚吧。如何?”
“谢丞相!”许攸见曹操马上就可以让他跟随在曹操身边,心里大喜,觉得将来大有前途,要比留在袁绍身边被袁绍所斩好得多了。这多亏了那些忠仆提醒,自己才醒起来投曹操。
“不谢不谢。”曹操现在急于破袁绍之策,他不想再与许攸客套,直接问道:“子远,你刚才袁绍大营前来,何有计策让曹某破袁大营?若子远献策有功,待班师回朝之后,曹某必向圣上禀报子远的功劳,论功行赏,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曹操为了尽快得到破袁之策,他信口开河,给许攸许下一个空头支票。
“呃,这个……”许攸却面现难色的道:“曹公,实不相瞒,许某匆匆前来相投,还当真的没有想过曹公如何能破袁绍大军的问题,倒是当初各为其主,许攸却向袁绍献了一些攻破曹公的计策。”
“哦?”曹操不得不耐着性子,先听听许攸的话。
嗯,谋士就是这般。毕竟,一个计策,说了出来就没有价值了,所以。他们要左右而言他,吊高了才好卖一个好价钱。
曹操知道这些家伙的尿性,所以,也就只能按耐住性子。
“吾教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