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冲动了!”白悦溪笑笑。舒虺璩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萧名乐本来向他请假去祁阳看看李元亦的情况的,可现在,她怎么走得开呀!“大人,让人准备一下,我们去汪宅祭奠汪志才吧!”
汪宅。
白悦溪对着王志才的灵堂拜了拜,然后转向汪知远。“汪老爷,请节哀呀!”
“大人有心了!”老当益壮的汪知远染了几分疲惫,说话也没有去县衙要人是那么强硬了。
汪知远请白悦溪到外厅去坐,又提起了向他要人的事,白悦溪想着各种理由推搪拖延着。
萧名乐打扮成衙差的样子,又给自己贴上了两撮小胡子。她从进门就自己观察汪宅,到处守卫森严,想不通案发后王小莲到底是怎么离开这里的。
等汪知远和白悦溪离开后,萧名乐故意在门外弄出声音,等守灵的下人出去看时,风捕头在身后一掌劈晕他们。
萧名乐进去灵堂验尸,风捕头在外面帮她把风。
进入灵堂,萧名乐关上门,想推开棺材验尸,可棺材盖太重,她根本就推不动。没办法,只好打开门让风捕头帮忙。
“风捕头,快来!”萧名乐向他招手。
“师爷,怎么了?”风捕头小声的问,就怕惊动了这里的人。
萧名乐指了指棺材。“把我推开它!”
风捕头过去推棺材盖,萧名乐的注意力也全在这里,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发现了他们。
“你们干什么?来……”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那人昏倒,身后露出一个长发飘飘,穿着一身青色侠客装的男子。
“我就知道你们没有我不行!”
“表少爷!”风捕头尊敬的叫他一声。
“你来了不早点打晕他,现在被他看到我们的样子了,等他醒了告诉汪知远,我们就麻烦了!”萧名乐看了一眼穿着侠客装的男子说。
“你还怪我,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不小心啊?”他很不服气,她竟然把话反过来说。
棺材盖已经打开了,萧名乐不再和他废话。“你们出去帮我把风!”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两人刚要出去,萧名乐又叫住他们。“等一下,许言,你留下来帮我!”
许言是白悦溪的表弟,从小习武,身手不凡,和白悦溪完全是两个性格。他从小丧母,白老夫人从小把他带到大,对他就像亲生儿子一样。
“好哇!”他正想留下来呢。
风捕头出去把风,萧名乐指着王志才的尸体。“帮我把他的衣服脱了!”
“啊?脱他的衣服?”许言就想看怪物似地看着萧名乐。
“啊什么啊,不脱他的衣服怎么验尸啊?”
“验尸见得多了,没见过还要脱人……脱尸体衣服的!”许言微微有点窘迫,有点脸红。“你要想看,我脱给你看,肯定比他好看!”
萧名乐白他一眼。“不脱他的衣服怎么能开清楚他身上的伤啊?没见识!”
被萧名乐鄙视,许言很不服气,但还是乖乖的听话,帮忙脱了汪志才的衣服。
萧名乐戴上专门为自己验尸订制的薄牛皮手套,然后开始验尸。
她验尸的手法很专业,虽然她没做过法医,但她跟着曲万灵学过医术,而且这一年来,在县衙里有过几次验尸的经验,她现在还兼任仵作一职。
开始对着一个尸体弄来弄去的是很害怕的,可验过几次也就习惯了。
汪志才前额有被钝器击打过的伤口,应该是王小莲说的用砚台打伤了。他的腹部三处被镰刀砍伤的伤口,背后一刀被砍伤的伤口,但都不是致命伤,致命伤是他小腹左侧的一个伤口。
那伤口深而窄,伤口整齐,应该是被直很很锋利的利刃刺进去了,她推测应该是长剑。
最后,萧名乐又用银针测试,尸体无中毒迹象。
萧名乐摘下手套,潇洒的往身后一扔。“帮尸体把衣服穿好,恢复原样,别让人发现了!”
萧名乐潇洒的走出房门,许言接住她丢过来的手套,很无辜的看着旁边的尸体。“又是我?”
萧名乐还想案发现场看看,可汪宅守备太森严,护院不停的巡逻,她找不到机会进去。她刚才验尸的时候门外就有人巡逻,她的心吓得扑通扑通的跳。
回到白悦溪的身边,萧名乐向他点点头,白悦溪起身告辞。
县衙大堂。
萧名乐把验尸的情况跟白悦溪说了一遍。“大人,我们把王小莲和吴阿牛的供词组合起来,应该就是部分的事实,但汪志才真正的死因,可能另有内情!”
“你是说,他们还有事隐瞒!”白悦溪思考着问。
“未必是他们在隐瞒,也许是他们不知道,也许是他们以为汪志才被他们杀死了,就匆匆的逃离,但事实上,汪志才当时并没有死,而是被真正的凶手又补了一剑!”这种情况,在现代的警匪推理片是最长见的,而验尸结果也在向她说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