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还不替我解围。”胡锋用眼神示意。
“哥。人家也是崇拜你嘛。你可不要拒人家的热情于千里之外哦。”樱美摇着胡锋的胳膊说:“不如。你给我门讲讲你的破案经历吧。”
糟糕。这小妖精不但不解围。反而雪上加霜。
“我的破案经历说來话长。”胡锋狠狠地瞪了樱美一眼。说道:“不过我现在倒有一个问題想要问问你。这个问題也是目前我正在调查的这桩“异案”里的线索之一。”
“嗯……什么问題呢。”樱美疑声问。
另外几个女孩一听“异案”也全都來了精神。纷纷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等着胡锋开口说话。
胡锋沉思片刻说道:“我这里有两句歌谣的歌词。请你给我解释一下。”
“好。哥哥请说。”樱美嘻嘻一笑。
“鹤与龟滑倒了。背后的那个是谁呢。”
樱美想了片刻。随即说道:“哥。我想起來了。只是……”
“只是什么。”胡锋问。
“只是这不仅仅是一首歌谣。”樱美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紧张。她看了其他几个女孩一眼。接着说道:“它还是一个可怕的游戏呢。”
包间里本就沒有电灯。只有几根红色的蜡烛。所以光线很暗。再被樱美神秘兮兮的样子一搅和。气氛顿时变得恐怖起來。几个女孩不由得互相靠紧了身体……
“什么游戏。快说。”
“哥。不如我们给你演示一遍吧。”
樱美说完让其他几个女孩站起來。手拉着手在包房中间围成一个圈。
“哥。我现在要闭着眼睛扮演‘鬼’蹲在这个‘圈’的中间。然后才能唱响歌谣。”樱美又同其他几个女孩说:“我唱响歌谣之后。你们就手拉着手转圈圈。等我把这首歌谣唱完之后。你们就停下來。然后由我猜站在我身后的那个人是谁。如果我能猜中。这个人便顶替我继续蹲在圈中扮‘鬼’……”
“哥。游戏可以开始了吗。”樱美蹲进圈中。进入状态。
“开始吧。”
胡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做好了录音的准备。
伴随着诡异的歌声从从樱美的丹田里面缓缓流出。几个女孩开始围着圈中的“鬼”转圈。
围圈圈 围圈圈
笼女呀 笼女呀
笼子中的鸟儿啊
什么时候会出來
黎明的夜晚哟
鹤与龟滑倒了
背后的那个是谁呢。
歌声唱完之后。几个女孩早已将游戏规则抛到脑后。一哄而散地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惶恐地看着正慢腾腾站立起來的樱美。樱美猛地转过头來。几个女孩子立即发出骇人的惊叫声……
这个游戏让胡锋想到了自己的童年。想到了童年时经常玩的一个游戏。。丢手绢。
“丢手绢”是一个人围着几个人转圈。而这个游戏却是几个人围着一个人转圈。而最另胡锋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就在樱美演示这个游戏的过程中。他忽然捕捉到一种十分可怕的气息。这种无形的气息好象就隐藏在歌声与游戏的缝隙中。在韵律高低起伏的间歇中涌动而出。形成一种诡异的气场。强迫每一个参与者身临其境。惶恐不安……
这几个女孩的反应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为什么。为什么这首歌谣会让她们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到底是什么在暗处发挥着作用。胡锋在沉默良久之后。一个十分模糊的答案在他的大脑里面隐隐生成。但他还不敢确定就是这么一回事。因为这个疑问已经超出了他的职业范畴。那应该是心理学家们的事。
可是。如果这个疑问能够通过某种途径得到解决。这将为他在看完《荒村幽灵》之后所提出的“歌声控制湖中水怪”这一假说提供了理论上的可能。也让他在调查方向上多出一个选择。
“樱美。这首歌谣到底什么意思呀。吓死人了。”几个女孩纷纷抱怨。
樱美一边说一边用手比画:“‘笼女’是对母亲的称呼。你们围成的那个圈代表的是一个怀孕之后的母亲;‘笼中的鸟儿’就是指母亲体内的胎儿。也就是蹲在圈中的我;‘黎明的夜晚’暗喻着人的生与死。鹤与龟暗喻着长寿;它们滑倒了。象征着的是死产。最后一句的意思是说。胎儿的魂灵一直依附在母亲的身后。”
听完樱美的一番解释。胡锋有些失望。因为从这首歌谣的歌词大意中所释放出來的场景完全符合日本式的恐怖特征。除此之外。它并沒有给胡锋的精神上带來任何异样的冲击。这就表明。假设这首歌谣确实存在不可知的隐情。那么问題就肯定出现在这首歌谣的韵律上……
“哥。还有什么问題吗。”樱美走过來乖巧地坐在胡锋的身边问。
“樱美。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学校吧。”借着烛光。胡锋发现樱美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低着头。一副难过时的表情。
“怎么了。不舒服吗。”胡锋问。
樱美仰起头。眼泪汪汪地说:“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