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试正是为两位道友锦上添花呢。”
苏小云一听,这才高兴起来,和卓远、张一行、原铁山等还留在院中的人向演武场走去。
演武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修士,还有些刚听说此事的修士也正急匆匆地赶来,很快演武场就座无虚席,都在凝神观看场上的曲生潮和余非鱼接下来的比试。
曲生潮开口说道:“小子就放马过来吧。”
余非鱼答道:“曲前辈只有破了我的禁术,我们的赌约才会算数。如果前辈没有破禁,可就算前辈输了。”
曲生潮嘲笑道:“怎么?小子现在难道怕了不成?你放心,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的,你现在应该担心你的消息是不是确实,不然我要让你后悔和青云宗作对的。”
余非鱼没有作答,把手中禁往天空一抛,这团禁在天空便不断涨大,到曲生潮头顶时,已经涨至约一丈大小,把曲生潮罩在其中。
众修士向着曲生潮所在看去,只见这禁制雾蒙蒙的,看不见里面的曲生潮。这是禁本身加了阻隔神识的作用,众修士看不见曲生潮,曲生潮在禁制里面也看不见众修士。
等了半天,却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想是那曲生潮正在里面参悟这个禁制,还没有动手来破。
张一行看着余非鱼,这时余非鱼也在静静注视着自己放出的禁制,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而站在余非鱼身后的围水宇家的那位修士则露着平和的笑容,似乎对余非鱼的禁制有着莫大的信心。
张一行对这围水宇家的修士充满好奇,不知道他和宇冰、宇龙两姐弟是什么关系?
和曲生潮同来的青云宗修士范九和另一位修士站在一旁,他们对宗主信心百倍,此时正满怀期待看着曲生潮的方向,希望能看到宗主在万众瞩目之下破禁而出的那一刻。
等了一会儿功夫,从这禁里面便传出一声闷响,看来曲生潮已经发功破禁了。
张一行这时再看余非鱼,发现余非鱼明显放松下来,好象再不担心曲生潮会破禁而出似的。
此时禁中声音连续不断地传了出来,间或还会看见那禁中好似有火光冒出,然而那禁依然是一团雾气,看起来丝毫没有破损的迹象。
范九这才有些慌乱,不知道宗主在禁里面是什么情形。
张一行凝神看向这禁制,这禁制手法到也普通,就是些寻常的守护之禁,例如五行禁、风雷禁等等,在这些寻常禁制的外围,有一些灵力线从这些禁制上向外伸延而去,好似在向苍穹索取什么?
这不由让张一行想到大荒山上的七彩流云阵,它们虽说和禁术不同,是用阵术方法沟连天地,但是其中道理都是一样的,都是沟通天地元气为我所用。
要是这样的话,这禁制就有源源不绝的灵力为它所用,虽然不知内里禁制是什么情形,但肯定会充分应用这一点作禁,让人破无可破。
众人睁大眼睛看着那禁制一会儿响声连连,一会儿又悄然无声,不由得有些疑惑,这曲生潮在里面到底怎么样啦,这种禁法难道真的能把青云宗宗主困住吗?
在众人的注视下,天色很快暗了下来,作为主持此次赌约之事的关山此时也是一筹莫展。
当时两人商议此赌约时并没有时间限制,而现在曲生潮还没有认输,比斗就得继续进行。
范九一看不妙,便让另一位修士去通知青云宗,自己在演武场陪着曲生潮,他现在神色遑遑,真有点不知所措。
余非鱼对着关山一抱拳请教:
“关前辈,这赌约尚未完成,前辈看如何是好?”
关山便说道:“这样吧,你先把这禁术收了,然后我问问曲道友,要是曲道友不认输,那么明天再接着比,如果他服输了,那你自然就赢了。小友看这样可好?”
余非鱼恭敬地回答:“关前辈有所不知,我对于这个禁制也不是操控随心,如果放出以后,这禁制就落地生根,再也收不回来了。因此上才需要曲前辈指点。目前看来曲前辈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没准明天曲前辈就破禁而出了。”
关山无奈,回首招过大荒口市场维持秩序的总管汤立,吩咐汤立着人严加保护这里,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去大荒山享用他的千酥手去了。
张一行知道余非鱼对他的禁制很有信心,要不然也不会和曲生潮作赌,曲生潮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便摧促卓远、苏小云早早回家,毕竟今日是他俩的好日子,还是以他们的事情为重吧。
至于曲生潮是否破禁,只能明天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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