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长叹一声,对张一行说道:“既然已经这样,我们就想想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你能把星幻术练到极佳境界,我们现在就上白帝府,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众人听了,都一片喜色,
白帝是他们白家的骄傲,更是青丘星上所有人的骄傲,他早已不在白家居住,而是常年住在专门为他修建的白帝府,等闲人等很难见他一面,他们白家要见他一面也不容易,
因此,白灵、白显和白巧巧听说要去白帝府,自然十分高兴,
张一行和李霖也有些期待,想看看白帝是怎样的英雄人物,
白帝府果然与众不同,除了门前站立的护卫外,还有几队人马不时从面前穿过,
他们全副武装,神情肃穆,给人带來一种肃杀森严之感,
白展通报以后,便静静等候,其余的人跟在白展后面,沒有作声,
就连一向爱闹的白巧巧,也闭紧嘴巴,老实呆着,
少倾,便有一劲装男子走到白展面前,恭身一礼:“白帝正在后堂歇息,不便前來,因此着我请白教习入内叙旧,”
白展一指张一行,对來人说道:“我和白帝所谈内容和他有关,就让他一起进去吧,”
劲装男子看了看张一行,便头前带路,白展和张一行无声无息,紧紧跟随,剩下的四个人无奈,只能呆在原地,目送三人走进白帝府中,
白帝府里面,巡逻护卫、站岗值守的人员更多,不过白展、张一行在劲装男子的带领下,却沒有受到盘问,三人很快就到了白帝歇息的后堂,
后堂十分安静,当劲装汉子带领两人进入房屋以后,张一行便看见一名面色腊黄的男子,有气无力地坐在一个青色石台上,石台上不时飘出阵阵轻烟,萦绕在这名男子周围,
白展抱拳问道:“师兄现在感觉如何,还有什么需要白展做的,”
石台上的人轻声回道:“劳师弟挂怀,师兄这里一应俱全,暂时倒用不着什么,”
张一行听着他们的对答,确定了石台上的人就是传说中的白帝,只不过他这个样子,和张一行心中想象相差甚远,
白展问道:“师兄上次说要找寻一件东西,不知可否想出良策,”
白展不待白帝回答,便指着张一行,给白帝介绍:
“他叫唐远,是白家新晋弟子,他在找寻物品上有些独到之秘,不知师兄可用得上,”
张一行连忙对着青石台行了一礼:“弟子唐远拜见白帝,”
白帝淡然说道:“青丘星眼前形势复杂,并不只是找寻失物那么简单,恐怕得过一段时间,才能看出事情端倪,现在还不宜做这件事情,”
白展有些犹豫地说道:“唐远今日认祖入宗,正好碰到了卞家的卞边,唐远不知深浅,和卞家定下了秋考时不死不休的战局,不知师兄有什么建议,”
白帝停顿了一下,才回答白展:“既然他敢订下这种战局,那这件事情的一切后果就由他來抗,白家只要保证比试的公平就行,他能加入白家,自有他的造化,若是他一心好高骛远,却沒有一些雷霆手段,白家就是保下他,又有什么用处呢,”
白展一懔,白帝的意思竟然是让张一行自生自灭,
白展來这一趟的意思,是看白帝有沒有可能教上张一行一招半式,张一行或许就能过了这关,
可他却沒有想到,白帝根本沒有把张一行的死活放在心上,而对张一行的独特的追踪找寻物品的本领,也根本就沒有倚重的意思,难道那件事情,已经无力可为了吗,
张一行低垂着头,他看似对两人的言谈无动于衷,其实他正在拓印白帝身边的法诀,,星幻术,
青丘星上的星幻术,和张一行所习的法诀大不一样,
张一行他们的修仙之道,不管是何种境界,都会把自己修习的法诀随身携带,时常参悟,
可是在青丘星上,张一行拓印了不少黑甲人,却沒有从他们的身上发现星幻术的法诀,即使白灵、白展身上也沒有星幻术的法诀,
这给张一行一种感觉,青丘星太看重星幻术的法诀,以至于他们不把星幻术留驻于文字,以防被外人偷学,
通过拓印白帝的法诀,张一行才明白,星幻术原來是这么练就,怪不得他们身上都不带法诀,
星幻术发展到现在,已经是相当成熟的一门法术,它形成了一套固定的修练套路,
首先,习练星幻术的人必须能与灵狐勾通,只有勾通了灵狐才能进行第二步,
这一步对青丘星上的人來说并不难,他们大约有一半人能勾通灵狐,
如果实在勾通不了,还有一些药物辅助,练习强化勾通本领,不过这种办法,花费巨大,不是那些世俗子弟所能承受得起,因此所知者不多,
下來就是融魂,
习练者勾通灵狐以后,就要呆到封闭房间,开始‘虚化’,
‘虚化’时,习练者以龟息之法,进入深度睡眠,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