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好,你也好不了哪儿去。”
谢灵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为她恶意的话动怒,反驳道:“呵呵,我没有说我的学问好,只是比你的好而已,不在咱们姐妹几个中垫底,我感到很满足。”以气疯她为己任,谢灵芸话中的讽刺意味越说越重。
谢茹雪多次挑拌,还践踏她的尊严,这一次她要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以后让她能少招自己烦。
“你--”谢茹雪真的气的不轻,指着她的手都在打颤,她最恨的就是有人拿她的学问说事,偏偏谢灵芸一再的说,怎能不让她恼火。
“你个该死的丫头,不知道我的厉害了是怎么的,忘记了那几年的教训了,还是你跟本就不长记性,要不要我再用针扎你几下提醒你,你个该死的丫头。”
谢灵芸没有想到眼前的人,还对原主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她心中愤怒了,眯着眼说道:
“怎么,难道七姐还认为我会再任你拿捏不成,你再如此对我试试看。”非得揍她个星光灿烂不可。
谢茹雪被她眼中的狠厉吓到了,心里一哆嗦,说话也便不那么利索了,“你,你,你你翻了天不成,还,还能反抗不成,母亲不会饶了你的。”提到大太太她有了一点底气,狠狠的瞪了过去。
谢灵芸耸了耸肩,挑拌的说道:“有种你就试试。”她非得给她留下,永不可磨灭的记忆不可。不是她心狠,她知道一句话,人善被人欺,她的善良只用在该用的人身上,对于此前以欺负原主为娱乐的谢茹雪,她不可能心慈手软。
“你--”谢茹雪很想硬起的说几句狠话,很不想在以前害怕她的谢灵芸跟前显得软弱,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没有那个胆试试,气得她只能说道:“你给我等着。”
谢灵芸轻蔑的看着她,曼声细语的回道:“好,我等着,只是希望七姐别让我久等才好。”
谢茹雪被这句话气疯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来让谢灵芸来照顾她,是打算坐在马车上无聊找个乐子,欺负她打发时间,如今倒好反而让她给气得冒火,她觉的得不偿失不愿意再同她一起,便嚷嚷道:
“你,给我回你的车上去,我不用你伺候了,赶紧的给我下去,看见你就烦。”
“呵呵呵。”谢灵芸笑出了声,“七姐,你可是真有意思啊,我只是来照顾你,并不是来伺候你的,我可不是任你吆五喝六的丫鬟,还有
你说让我下车就下车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讽刺的看着她接着说道:
“先不说停车会很麻烦,大家伙都得跟着停下来,影响了行程母亲怪罪,就我来说,我凭什么听你的吆喝,现在我觉得和七姐你同车而行挺好,为了这一路不再无聊,我决定了,这一路就在这车上了。”哼,请神容易送神难,她难道没有听过这句话么。
谢茹雪是真的不愿意让她在车上气自己了,所为几乎是狂叫着说道:“你现在,马上,给我滚下去,我不要再见到你。”
“你先给我滚一个看看,我是人不会那一套,看来七姐应该是很熟悉,要不你先给我演示一遍看看呗。”谢灵芸对她做了个请滚的手势。
谢茹雪眼睛通红,瞪视着她像要吃了她似的,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滚不滚!”现在她后悔死了,要是不让伺候她的丫鬟坐到后面的车上去,她早就命令丫鬟把眼前的讨厌鬼推下车了。
谢灵芸不为所动,看着她要吃了自己的眼神,歪头看着她,笑逐颜开的说道:
“七姐,你的脾气挺暴躁的啊,呵呵,这样可不好,给你说过一遍了,你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啊,那么我再勉为其难的给你说一遍好了,我是人,做不来那畜生干的事,既然你轻车熟路知道怎么滚,不妨给我滚滚看看,让我也长长见识,看这人和畜生有和不同之处。”
“你个该死的,竟然敢骂我,看我等会回禀了母亲,怎么惩罚你。”谢茹雪这会真的想像以前一样,拿绣花针往她身上狠狠的扎,扎的她给自己求饶才解气,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会她却是不敢。
谢灵芸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她,不解的反问道:“七姐莫非是病的不轻,怎么大白天的竟说胡话,我何时骂你啦。”她心中好笑,暗道这便受不了了,那她现在手痒还想揍她丫的呢,‘该死’二字犯了她的忌讳,想起魂归的原主,她心中为原主感到心疼,生在没人疼没人爱的家庭里,她该有多少无奈与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