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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当时文公公有可能跟大太太合伙做的骗局,为的就是要杀你?”
薛仁杰说完,谢灵芸沉吟了一下,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却又摇头,她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现在我仔细想来,当时文公公听到大太太说话的那一瞬间,好像是有一些吃惊,只是后来大太太说要杀我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文公公却相当配合大太太的话,若不是有小绿的突然出现,估计我和大哥都会受到伤害。”想起在谢府的那一幕,她到现在还感觉害怕,若不是小绿出现,她真的很难想象结果会是怎么样?
虽然当时薛仁杰并不在场,可是只是听到谢灵芸的话,他都能清晰的想出当时有多么的危险,心底害怕失去谢灵芸的恐惧感强烈的冲击他,让他不由握住了谢灵芸的手,一阵的后怕。
“看来楚楠枫也有把不准脉的时候。”在薛仁杰看来,大太太若是能好转,那么当初还不如再给大太太加一贴药,省的大太太再害人。
谢灵芸第一次看到他像个赌气孩子似得抱怨楚楠枫的医术不精,掩嘴偷笑,道:
“也不能说楚太医把的脉不准,我觉得应该是有人给大太太送了解药。”
薛仁杰已经知道前因后果,他顺着谢灵芸的话思索了一下,不太确定地说道:
“你是说那小绿偷偷的给大太太送了解药?”
谢灵芸点了点头,认同这个说法的时候,接着又附带说出了她的另外一种想法,“当然,世事无绝对,也许那个小绿因为对大哥的感情。当初对大太太下手的时候,手下留情了,才导致大太太没有解药也能恢复一些,反正不管怎么说,大太太能坐起身开口说话,小绿肯定是‘功不可没’了。”
薛仁杰听到这里,突然有一丝烦闷地道:“可恨文公公已经死了,若不然定能查出真相。也绝对会让大太太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这也不一定。”突然马车外传来宇文泽阳的声音,马车停下后接着门帘就被掀起,楚楠枫和宇文泽阳进了马车,直接坐在了马车两侧的椅子上。
薛仁杰蹙眉,略有不悦地道:“有什么话不能回去再说?”
宇文泽阳与楚楠枫对视一眼,两个人也知道就这么直接进马车有些失礼,然而向来视规矩为无物的两个人却不管此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马车会不会失礼。
只见宇文泽阳啪的打开扇子,一副风流倜傥地不正经样子,道:“回去再说,不如直接在这里说的好。”
楚楠枫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正色地说道:“我们搜遍了文公公全身,除了搜到一块很奇怪的令牌之外。竟然是一无所获。”
薛仁杰眼神中闪过凌厉的光芒,直觉让他觉得楚楠枫口中所说的令牌绝对有问题,他伸手道:
“什么令牌,拿过来我看看。”
楚楠枫直接从身上拿出了一块似是木雕,可是拿在手中却能让人察觉到温度,疑似黑玉,又像铁一般的东西。
薛仁杰严肃的接过令牌。并没有因为是从文公公的尸体上搜出来的有什么忌讳。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自认阅历丰富的他,对着这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出的东西也一时有些束手无策。因为他根本就猜不出这究竟是什么。
“怎么?连你也不知道这快令牌的出处吗?”宇文泽阳有些惊讶地道。
本来两个人原本是能在简亲王府外书房等着薛仁杰说这件事的,然而,两个人实在是按耐不住,有丝急切地想要知道块令牌究竟是代表着什么。现在他们两个发现薛仁杰也不知道,对视一眼,都感到很惊讶。
楚楠枫甚至是从薛仁杰手中拿过令牌,左右翻转着,道:“也许是我们两个把问题想的复杂了,这快乌漆墨黑的东西并非是什么令牌,而只是文公公不知道什么原因带着身上的一个物件而已。”说着他脑中又闪过一个念头,戏虐地道:
“当然,也说不定那文公公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故意放在身上这么一块无用的东西,只是为了吸引咱们的注意呢。”说着他随手把东西往马车上用钉子固定住的小方桌上一抛,双手接过谢灵芸给他倒的茶,笑呵呵的道了一声谢,心底五味杂陈的喝着她亲手倒的茶。
宇文泽阳也同样的收到了谢灵芸奉上的茶,礼貌的道谢之后,看着谢灵芸的容颜,不免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神,很快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低头喝了一口茶,压下心中的异样,才正色地反驳楚楠枫刚才的话道:
“这不可能,能让文公公贴身收藏的东西必定不同寻常,而且你没有看到这块令牌边角有一丝的磨损,显然是时常被人拿出来摩擦所致,很显然的,你所说的文公公临时起意拿的东西放在身上来转移我们的视线的假设不成立。”
楚楠枫却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不由抬杠似得道:“你既然分析的头头是道,那好,”说着他用手指指着桌子上的那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