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芳心还是碎了一地。不过呢,哀嚎的男修更多。”
“啊,难道说落阳真君的道侣也像落阳真君那样,是男修的梦中仙子么?”有人不解问道。
那人露出古怪笑容。
有人不满道:“道友,别卖关子啊,快说说。”
那人这才笑道:“落阳真君的道侣道号清澄,论资质,论容貌,那真是和落阳真君最相配的了,不过……那些男弟子郁闷,可不是为了这个。”
“那是为了什么?”人们的好奇心被撩拨的更胜了。
那人笑嘻嘻的道:“你们是刚来,不知道瑶光那些人平时看着高高在上,其实最是有趣,最爱的就是设赌局,很久以前就开了赌局,赌瑶光最难嫁出的女修是谁,那位清澄真人的赔率可是高居榜首,十之**的弟子都把家当压在了她身上,你说如今清澄真人嫁了,那些弟子能不哀嚎么?”
人们顿时面面相觑,对清澄真人更加好奇起来。
那人道:“大家要真感兴趣,不如我们去看看?”
“我们什么身份,能进去么?”人们的心一下子被撩拨起来。
“我那朋友说啦,因为这次是百年一遇的大喜事,所以凡是来祝贺的人,都不会拒之门外的,瑶光专门在方诸山脉的一处开辟了场地,接待我们这样没帖子却想看热闹的人,据说在那里有免费的灵果灵酒喝,还能看到新娘的銮驾飞过,怎么,你们有没有兴趣?”那人问道。
“这还用说,走喽!”人们拥着那人,众星拱月般向方诸山脉走去。
整个天元都被这场盛事搅得心思波动之时,瑶光内部的高层,却同样忐忑起来。
玄火真君拿着那把招牌式的破蒲扇,背着手踱来踱去,一时想得入神差点撞上恒铎真君,不由瞪眼,火气不小的道:“恒铎师弟,你怎么杵在这儿!”
恒铎真君哭笑不得,摸摸鼻子:“玄火师兄,本君一直在这啊。”
“玄火师弟,稍安勿躁。”流觞真君自当了首座太上长老,整个人显得越发沉稳严肃。
玄火真君却没被这份严肃吓倒,挥着蒲扇嚷道:“我能不着急么,眼看着就到八月十五了,这可倒好,新郎新娘一个都不在,你们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说到这里拿蒲扇拍拍自己的脸,郁闷道:“难道说落阳小子,注定娶不到媳妇么,唉,这可让我怎么向老叶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哟。”
流觞真君额角青筋直跳,这老家伙又来了,动不动就是不能让老叶家断了香火,不然没法向列祖列宗交代,这,这是一位元婴修士说的话么!
天可怜见,他再这么不着调下去,是他没法向师门的先师先祖交代才对!
果断的转头,看向一直静静坐着的顾离:“和光,清尘丫头无碍吧?网不少字”
顾离低垂了眉眼,宽大的灰色衣袖一挥,手心出现一盏小小的油灯,正是莫清尘的本命元神灯。
“一个多月前,清尘的本命元神灯黯淡了一下,之后倒是无大碍,想来是曾经和人激斗受了些伤。”顾离说着,又把莫清尘的本命元神灯拢入袖中。
玄火真君看得稀奇,又是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不由问道:“和光,你还把清尘的本命元神灯带在身上啊?”
顾离脸莫名的一热,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嗯了一声。
恒铎真君笑眯眯的道:“和光只有一个徒弟,难免在意些。”
“嘿嘿,说的也是,回头我也把落阳的本命元神灯带在身上去。”玄火真君顿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他可就只有这么一位后人了。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现在要讨论的是那两人到底跑哪去了,能不能回来,而不是他们的本命元神灯该放哪儿!
流觞真君听着这三人的对话,简直想咆哮了。
为什么,瑶光的创派祖师明明是淡泊洒脱的性子,瑶光的弟子,难道不该是飘然若仙,如清风白雪般的人物么,为什么哪怕他堂堂首座太上长老前脚走过,那些弟子的八卦声就能肆无忌惮的从后脚传来,让他想不听都不行。
那帮臭小子竟然又开了赌局,赌落阳究竟会不会搬去若水峰,据说,玄火真君还去下了注,那些结丹长老,更是人人有份!难道是他这位首座太上长老还不够严肃么?
流觞真君忽然开始检讨自己的失职,不知不觉也歪楼了。
那边恒铎真君还在说着:“那恐怕不行,落阳是元婴修士了,按理说本命元神灯应该由他自己处置,或是熄灭,或是放于门中祠堂深处……”
玄火真君眼一瞪:“元婴修士怎么了,他到什么时候,也得叫我一声高祖。”
“够了!”流觞真君狠狠吸了一口气,喝道。
玄火真君一脸无辜:“师兄,你怎么了?”
流觞真君黑着脸,一字一顿的道:“你们是不是该想想,要是落阳和清澄真的回不来,该怎么办?”
玄火真君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是流觞师兄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啊,你是首座太上长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