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莲北宗的人物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秦林并不想派别的人来,他要亲自捉住这群勾结***鞑虏的汉奸,亲手捣毁他们的巢穴!
看着秦林和手下讨论怎么对付白莲北宗,阿沙逗弄着大黄,对那些叛徒的下场,她心中没有丝毫的惋惜。
在秦林身边卧底的这段时间,她亲眼看到白莲北宗这群叛徒是怎么滥杀无辜,是怎么和***鞑虏勾结起来,招引铁骑叩关。
他们完全违背了教义,背离了光明,已经成为黑暗的使徒,死不足惜!
阿沙甚至在想,如果最后关头用得上,她甚至会亲自出手,杀死石自然、石中天两个叛教恶徒……
只有五间上房,当天夜里陆远志和牛大力住一间,十名扮成家丁的亲兵校尉住一间,秦林又很禽兽的和阿沙同居一室了。
看看温暖柔软的大床,阿沙舔了舔嘴唇,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闪着小星星,开始卖萌:“秦大叔,这张床……”
“嘿嘿,”秦林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指了指地板。
简直禽兽不如啊!
“难道你忍心让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去睡地板吗?”阿沙可怜巴巴的咬着手指头,甜腻腻的喊道:“秦大叔~~”
一边说,她就一边往床上爬。
咚!
秦林伸长脚,把阿沙踢了下去。
气死我了!阿沙咬牙切齿,很想把秦林咬一口,就算我是卧底,好歹也是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嘛。
秦林扔了床被子下去:“有被子给你,算是特殊待遇了,冷的话就抱着大黄睡觉吧!”
“哼,秦大叔,”阿沙气鼓鼓的道:“你越来越像个猥琐狗奴才了!”
说着,她就把被子卷成圆筒,哧溜一下缩了进去。
秦林这种用脑筋工作的人,睡觉是很沉的,阿沙却不一样,睡梦中真气运转大小周天,灵台一片清明。
窗外传来一阵风声,就像夜间捕鼠的猫头鹰飞过,
阿沙的耳朵却微微动了动,眼睛忽的睁开,然后轻手轻脚的钻出被窝,推开了窗子。
月下,一道带着银色面具,浑身洁白的身影,傲然立于附近最高的屋脊之上,映着弯月的辉光,与屋顶的积雪几乎融为一体。
阿沙赶紧跳出窗子,想了想现在天冷,又小心翼翼的关上了窗户。
等她转过身来,对面屋顶的身影却已消失不见,心急之下往四面看看,却见东面极远的地方,一道雪白的身影在屋脊上疾奔,足尖在屋脊轻轻一点,无声无息的凌空飘飞,身形潇洒若仙,却又迅捷如鬼魅。
阿沙赶紧也跃上屋顶,和那人一样踏雪夜行,姿势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功力稍逊,不如那人举重若轻,身形飘渺不带丝毫烟火气。
阿沙勉力提气才跟上去,那人踏着屋顶积雪翩然而行,连一丝儿声音都没有,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城墙,翻身跃下。
咬了咬嘴唇,阿沙也跟着跃下,追着那人一直跑到了石佛口郊外,废弃已久的土地庙。
庙里已经等着不少人,白莲教应劫右使艾苦禅、青阳堂主紫寒烟、白阳堂主萧云天、红阳堂主练辟尘都在其中,见那戴银面具的人凌空而来,尽皆拜伏于地:“属下参见神功盛德光明至大圣教主!”
“师傅!”阿沙欢叫着,想要扑过去,可白莲教主始终没有转过身来,叫阿沙的脚步为之一滞。
阿沙是个孤儿,白莲教主收养了她,教她武功,名虽师徒而情同母女。
见师傅对自己不理不睬,阿沙眼泪顷刻间就在眼眶子里打转,苦着脸儿嘟哝:“师傅啊,你徒弟卧底很辛苦的,整天被一群夫人小姐作弄,摆弄来摆弄去,简直惨不忍睹啊!虽然还没有什么进展,师傅看在徒儿这么辛苦的份上,就别计较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阿沙自己心头有愧啊,除了被青黛和徐辛夷强行打扮成小公主之外,她在秦林府上过得可自在哩。
白莲教主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这鬼丫头,别人不知道,师傅还能不知道?刚才你已经翻出了窗子,却回身去关上窗子,分明就是看见外边天气凉,怕里面那人受了风寒!哼哼,你生性跳脱,只怕在秦某人府中享受荣华富贵,早已忘了本教和伪朝的深仇大恨,忘了天下苍生的苦难吧?”
荣华富贵?阿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师傅好没良心啊,什么荣华富贵?姓秦的自己睡大床,把徒儿踢到地板上睡觉,在、在他眼里,徒儿根本就不是人……”
艾苦禅闻言,神色间就变得极其不好意思了,他暗中打探,说阿沙极受秦林宠爱,推测这位圣女对本教的忠诚度怕也有限,便向教主告了一状,没想到阿沙过得这么苦,每夜都要睡地板。
白莲教主听得徒儿痛哭,心就软了许多,刚才从窗外悄悄观察,阿沙也确实是睡在地下的,便迟疑着点点头:“不错,卧底是要吃些苦楚的,你既然做了本教圣女,就要代天下苍生受苦受难,就是再多的苦楚,也必须承担。”
阿沙何曾真哭?捂着眼睛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