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能够认出我來。”
许三娘横了谢浪一眼。说道:“上次我教你做的棉云糕。还不赖吧。”
“嗯……还不错。谢谢你了。”谢浪应道。提及棉云糕的时候。谢浪又不免想到了云婗。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伤感。
许三娘却沒有去理会谢浪现在想什么。说道:“很好。上次我教会你棉云糕的做法。你也算是欠我一个人情吧。所以呢。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帮我完成。算是还了我这个人情。怎么样。”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谢浪问道。并沒有一口答应。
毕竟。谢浪也猜不准徐三年究竟要自己去办什么事情。
“对你來说。这件事情再简单不过了。”许三娘说道。“送一封信和一盒糕点给一个人。”
说着。许三娘将一包东西递到了谢浪手中。
“给谁啊。”
“秦哲。”许三娘看着谢浪道。“你们学校的老师。你该怕认识吧。”
“嗯……认识。”谢浪点头道。“我一定给你送到。
“好。那这事就麻烦你了。”许三娘说道。
谢浪收了东西。出了麻柳巷。
心中却在嘀咕。这个许三娘跟秦教授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从许三娘的神情当中。谢浪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太简单。
出了麻柳巷。谢浪刚一上出租车。手机又响了。
电话竟然是曲牧香打來的。
谢浪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毕竟现在有把柄在这女人手中。总得敷衍一下她才行。
“死谢浪……这两天你跑到哪里去了。”曲牧香在电话中凶道。
“不会吧。我去了哪里还用得着跟你汇报不成。”谢浪冷哼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顶天也就是我徒弟。师父去哪里。不用向徒弟汇报吧。”
“你少给我鬼扯了。今天下午五点以前。你要是不出现在我面前的话。就别怪我跟你翻脸。”曲牧香说完就挂了电话。
谢浪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
回到学校之后。谢浪联系了秦哲。
巧的是。秦哲总算是回到了学校。看來徐三娘对他的行踪还比较了解。
谢浪在教师公寓见到了秦哲。跟前段时间相比。秦哲脸色多了一点疲惫之色。
“秦老师。你可总算是回学校了。”谢浪笑道。“今天怎么肯露面了呢。”
秦哲说道:“我不得不佩服你这小子。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现在九方楼的人居然好像放过你了。真是古怪之极。这可跟他们一贯的行事作风不一样啊。基于这个原因。我才敢跟你见面。否则真的怕被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连累呢。”
“秦老师。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非要看到我被九方楼的人大卸八块。这样才觉得正常。”谢浪笑了笑。然手肃容道:“不过说起來。这次的确是险些栽在别人手中的。”
“怎么。九方楼果然有人对你出手。”秦哲讶道。
“恩。”谢浪点头道。“是黑寡妇。温南的老情人。”
“黑寡妇。”秦哲动容道。“竟然是她……你还能够从她手中逃脱。”
“怎么。这个女人很出名。”
“当然。以手段歹毒、心计毒辣而闻名。曾经有好几个得罪了她的传奇匠人。都死得很惨。”秦哲心有余悸道。“其中有一个就是我认识的人。那人不过因为对人说‘黑寡妇心如蛇蝎。恐怕沒人敢娶’。结果。后來被黑寡妇得知后。竟然将他的下半个身体用蛛毒腐蚀了。只剩上面半个身子。我那朋友痛苦了整整一个月才惨死了。他死后。也沒有人敢去找黑寡妇报仇。谁都害怕她的那些变态整人手段。听说她是九方楼的刑堂的。专门整人。你能够从她手中逃脱。实在是你的造化了。”
谢浪亲身体验过黑寡妇的手段。不用秦哲说也知道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一次若非北冥出现。恐怕真的是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对了。这个是许三娘托我送给你的东西。”谢浪将糕点和信函放在了茶几上面。
“许三娘。。”
秦哲猛地一惊。站了起來。慌忙向四周看了看。“她……她什么时候给你的东西。”
“就是今天中午的时候。在麻柳巷。”谢浪说道。不知道秦哲为何如此之紧张。
“麻柳巷……哦。”秦哲松了一口气。“她有说什么吗。”
“就是让我将这个带给你。”谢浪说道。
秦哲将茶几上面的信函拿了起來。轻叹了一声。“想不到还是让她给找着了。”
拆开信函一看。秦哲脸色不由得大惊。坐在沙发上的身躯微颤。情绪异常之激动。
“秦老师。你怎么了。”谢浪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想不到……天意弄人啊。天意弄人……”秦哲喃喃地说道。然后对谢浪道。“陪我去一趟麻柳巷吧。”
“这……时间不是还早吗。”谢浪说道。“下午四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