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浪,,”这时候,冉凌盯着谢浪的目光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冉兮兮不解地说道:“谢浪跟以前,怎么不一样了,”
冉凌呵呵一笑,说道:“以前我总觉得他只是一个小毛孩,但是现在看來,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很好,”
以前的谢浪,虽然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手段,但是在冉凌眼中也不过是一个会点“小把戏”的毛孩子,所以当初冉兮兮因为谢浪受伤,让冉凌大为老火,觉得谢浪做事不懂分寸,才让冉兮兮受伤,但是这次,谢浪一个人孤身來西藏,却抢在他前面将冉兮兮平安救了回來,只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谢浪是一个真正有本事的人,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有保护冉兮兮的能力了,
在冉凌看來,如果连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那就根本不能算是男人,这跟年龄大小并无关系,
就因为这件事情,谢浪得到了冉凌的认可和尊敬,
措姆还是第一次坐直升机,一路上显得非常的兴奋和高兴,
到了拉萨之后,谢浪让冉凌先送冉兮兮回去,他自己却多呆了两天,
这两天,谢浪将机关的基础和雕刻的基本手法交给了措姆,并且指导他进行练习,
措姆对于机关之术有很大的兴趣和比较高的天赋,这一点让谢浪感到非常欣慰,毕竟措姆可算是他的第一个“学生”了,
学会了机关之术,谢浪也就不用担心措姆再因为生计而发愁了,只要措姆按照他所教授的东西练习,用不了三个月,措姆应该就可以做出一些扯人眼球的小东西了,再在这些小东西上加点西藏民族特色的装饰,谢浪相信卖相一定不会差的,
两天过后,谢浪跟措姆及其父亲道别之后,乘坐火车返回了成都,
谢浪答应措姆,半年之火再去看他,那时候措姆的机关之术应该差不多小成了,正好再去传授他一些新东西,
一出火车站,谢浪就看到了在出站口等候的冉兮兮,在她旁边则是苏苜,
想起差不多两个月前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地方,遇见冉兮兮和苏苜的情景,一时间谢浪竟然生出了一种时过境迁的感觉,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看着两人在向自己挥手,谢浪连忙走了过去,
冉兮兮和苏苜的眼神之中都有几分炙热,甚至让谢浪有些不敢正视,
※ ※ ※
“我谢浪总算是回來了,”
回到寝室之后,谢浪大声的宣布,躺在了阔别已久的寝室床铺上面,
“哇,去新加坡旅游的大款回国了呢……瞧瞧,多有出息啊,”胖子打趣谢浪道,
这时候,胖子、林强和蒋帅三个人,都还不知道谢浪去西藏的事情,
“大款什么啊,不过是去当苦力而已,”谢浪说道,“怎么,蒋帅好像不在啊,”
“蒋帅……他这几天可成大忙人了,”林强说道,“这小子最近跟咱们系的文娱部长走得很近,搞不好他可能会第一个摆脱‘光棍’称号呢,谢浪啊,看來你得抓紧了,你认识的美女一群一群的,怎么就不动手拿下一个呢,也让我们寝室三个光棍沾沾光啊,”
“你懂什么,”胖子瞪了林强一样,“现在爱情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不是夜夜笙歌,也不是天长地久,而是玩暧昧,暧昧是什么你知道吗,就是要和多个美女保持那种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若有若无的朦胧感,这种感觉才是最美妙的,谢浪,不错,继续发扬,我看你非常有潜力的,”
“得了吧,你们两个贱人一唱一和的,对了,蒋帅认识的那妞是谁呢,”谢浪问道,
“米可,一个新疆维吾尔族的姑娘,长得还真是不赖,算得上咱们系的系花了,”林强平时跟蒋帅走得稍近,了解的信息也就全面一些,“这次学校准备搞一个大一新生联谊晚会,米可负责组织我们系安排节目,蒋帅这小子听说这事,就屁颠屁颠地跟着去帮忙了,”
“米可,”谢浪纳闷道,“我们系的系花,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沒有呢,”
“你小子,开学到现在,到底上了几节课,”胖子哂道,
“说得也是啊,”谢浪自己估摸着算计了一下,这学期到现在,恐怕沒有上到三十节课,所以很多同学谢浪其实都还不认识,要不是现在有梁教授撑腰,恐怕学工部的人早就找他去“谈话”了,尤其是钟国涛的舅舅,学工部的部长余绍南,那可是出名的睚眦必报,以谢浪现在的旷课次数,恐怕早就倒霉了,
“不过话说回來了,蒋帅这次也算是替我们寝室争光了,”林强继续说道,“你们两个可能不知道,钟国涛那小子一直对米可有不良企图,不过也一直沒有得逞,现在有蒋帅横插一脚,钟国涛就只能靠边站了,也就不会出现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情况了,”
听见钟国涛的名字,谢浪和胖子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嗤鼻之音,连评论都不想评论了,
“听见钟国涛这名字就够恶心了,谢浪你还是说说你在新加坡的艳遇吧,让我们兄弟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