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除了杨兄你,只怕也沒人能训练出如此勇猛之士……”
“好了,”杨戕打断庸王的话道,“庸王你将我留在此处,应当不是让我來听你的这些过誉之词吧,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杨戕了,对于这些虚无之词,早已经心生厌倦,庸王你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
“天意难测,世事无常那,”
庸王感叹道,“我自小就勤读诗书,精研兵法,并且学习、寻求做人、治国第道理,总以为凭借自己的天份和才情,能够轻易超越几位兄长,成为一位了不起的君王,可惜,我仍旧错了,世间的很多事情,仍凭你如何努力,都是无法掌控它的,”说道这里,庸王顿了一顿,“杨兄,你觉得此战我们有几分胜算,”
“半分也沒有,”
杨戕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正如你所说,世间之事,谁也不能掌控,战场形势也是这般,我们无法完全掌控,桓齐师徒也是无法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