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师兄。三师兄。七师兄。八师兄。都被杀了。”
桓齐猛地一掌拍碎身前的桌子。怒道:“杨戕不过是一个人。而且还有一个女人拖累。竟然将四位师兄和他们身周的人全部杀死了。这……这怎么可能。”
旁边一人道:“少主。不如我和其余六位兄一齐出去。我就不信还杀不了区区一个杨戕。”
“十师兄。”
桓齐挥了挥手。道:“四位师兄的死都是我大意之失。让我如何向师傅交代啊。你们就暂时按兵不动。等候‘飞羽’堂的人來吧。”
那人坚持道:“少主。不杀杨戕。我们心中的这口怨气如何能消。”
说着。那人就要冲去帐外。
忽然。帐门被掀了开。走进八位老道士。个个都是仙风道骨。不染凡尘。当前一人道:“灵镜。你怎的不听从少主吩咐呢。”
这被称着灵镜的白衣人道:“师傅。大师兄。大师兄。三师兄。七师兄。八师兄都被杨戕所杀。这仇我如何能不报呢。”
桓齐见了这个沒有配剑的老者。也连忙上前行礼道:“师傅。此战之失。都是弟子大意之失。”
原來这领头之人。竟然就是桓齐的师傅孟启。他毫不动容地说道:“桓齐。他们四人之死。皆因其学艺未精所至。他们四人自从下山开始。就一直贪图这世间繁华。早将修炼之事放置脑后。可说是死有余辜。灵镜。你有报仇之念。原也是应该。但若只是逞一时之勇。也不过是枉送了性命。这又有何意义。”
灵镜连忙道:“多谢师傅教诲。弟子必定铭记于心。”
“桓齐。快过來见过七位师叔。”
孟启道。“我本想亲自去击杀杨戕这个祸端。奈何以我的身份。不得不有所顾及。所以只能耐烦你的这几位师叔出山了。”
那七人之中有人道:“掌门既然有令。我等自然会出手将其击杀。只是。那杨戕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掌门将我们七人唤來。岂非是小題大做。”
桓齐暗道:“这七位师叔好傲的派头。竟然敢质问掌门。莫非飞羽堂的人竟然还能干涉掌门的行动么。”
孟启却丝毫不以为杵。笑道:“若非是这杨戕棘手。哪里用得着几位师兄出手。况且。灵鹿他们四人已经死在了杨戕手中。几位师兄难道就不想维护本门声誉么。”
“掌门理当明白。我们修仙之人。实在不应当参与到俗世争斗之中來的。”
其中一人煞有介事地谈道。“掌门人这些年一直在山下。也不知在图谋什么大事。我们自然也无权过问。但是还望掌门以本门基业为重。莫要辜负了历代掌门的期望。”
孟启并无不悦之态。点头道:“师兄教训得是。不过本掌门之所以一直在山下修行。乃是为了查明本门千百年來余留的一个悬疑。并非是贪图世间荣华。”
另外一人道:“这便是了。掌门师弟的修为远在我们之上。料想也不会为世俗所困。只是我等实在不知。为何一定要对付这么一个寻常的凡间武人。”
孟启道:“其中缘由师弟就不要问了。只是切记一定要将此子击杀。我曾以浑象仪观之。此子会影响天下之运道。若不将之除去。必定引起天下大乱。”
“既然如此。就让我等将这乱世之人除去便是。”
那七人退出帐外。向森林中御剑而去。
见这几人一走。桓齐不悦道:“师傅。为何这几位师叔对你竟然如此不敬呢。莫非他们不知道师傅才是这黄山派的主人么。”
孟启笑道:“无妨。他们一心只知道修炼成仙。并不知晓这人情事务。否则的话。当日师祖又岂能让师傅做了这黄山派的门主。不过。光是修炼有什么用。比他们修为高的人。群山之中。比比皆是。却也不见有谁飞升仙界。可见。光靠修炼。并不能得道成仙。”
桓齐追问道:“那究竟如何才能成仙呢。”
孟启笑道:“这就是师傅一直以來在人间找寻的东西。否则的话。师傅又怎么会收了你做徒弟呢。”
“师傅说得是。不过。。”
桓齐有点担忧地说道。“师叔他们真的能将杨戕处死么。”
孟启道:“放心。你这几个师叔。也算得上剑仙之中的一流人物了。这些年來。我黄山派的名头虽然不比峨嵋、昆仑。但是实力却不比他们任何一个门派差。不过是因为为师一直韬光养晦。打算堪破本门机密。很少在群山之中露面罢了。所以。你的这些师叔也因为我不重振黄山声威而对师傅颇有微词那。”
桓齐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多谢师傅。”
孟启道:“击杀杨戕。并非全是因为你。此子面相奇特。隐隐有搅破天下运道的能力。光是他在战场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此人的过人之处。更何况他多次遇险。最终都能逃脱。实在算是一个异数。以为师眼力。也不能看清楚其底细的人。岂能掉以轻心。若是庸王或者其他人有他相助的话。这天下运道必将发生转移。那时候就为祸不浅了。”
桓齐下意识地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