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广场。
近两千个兴致勃勃地來到此处的武者。最后也只剩下五个神武五级巅峰的武者而已。且所有的人身上都已经伤痕累累。只能望着那直耸如云高塔周围淡淡的玄色光幕。眼中露出绝望的光芒。
只有一个看起來三十岁左右的少妇。驱使六只巨大的血蝶护住身体猛地冲了过去。
不过让人诧异的是。剩下的人中。有二十四个年级轻轻。修为最高也仅仅是神武二级的武者竟也冲到了最后。且奇怪的是这二十四人身上竟沒有受到丝毫的伤害。就连面对最后光幕的那一刻。他们也是结成了一个古怪的队形。毫无阻碍地轻轻通过。
“嗯。。。。这是。。。。”阳凌天眉头轻轻一挑。那二十四个青年古怪的阵形却给了他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走。我们快去看看。”
同时。旁边的夏渊也是粗犷的剑眉一扬。未等阳凌天回答。已经拉着他向前冲去。
夏渊并沒有像那些前來寻宝的人一样。直接从塔林外面进入。而是拉着阳凌天背道而行。狂奔大约十里左右在一座小山之前停了下來。同时在山石上一阵摸索。随后掏出一个古怪的令牌。往一个毫不起眼的裂缝中一塞。开启出一个漆黑的密道后立即拉着阳凌天直奔而入。
深黑的隧道延伸入黑暗中。森森的青石阶梯。泛着潮湿而阴暗的幽光。
隧道不知通向哪里。阶梯的尽头。立着一条人臂粗的白蜡。密闭的地宫沒有一丝风。但火光仍在不停摇曳。发出半明半灭的光泽。蜡烛旁是一张红木座椅。已经落满了灰尘。椅子上一个老妇正在酣睡。
老妇人长长的白发一直拖到地上。宛如一把陈旧的拂尘。里面布满了尘埃和蛛网。但她身上披着一身大红的斗篷。却鲜丽的夺目。宛如浸透了新鲜的血液。斗篷将她的脸遮住大半。只剩两道白眉长长拖下。几乎到了胸前。
老妇人似乎感到了什么。猛的从沉睡中惊醒。见得夏渊來到。立即俯身拜了下去:“宗主。你來了。”
“哼。。。圣城都已经露出地面。你竟还在睡觉。”夏渊一声冷哼。
顿时。那老妇立即一惊。回头看了墙壁上一个复杂的图案一眼。跪拜在地的身体立即轻轻颤抖起來。
“算了。圣城是我开启的。我知道你常年守在此地。无事可做。有些犯困自然也是在所难免的。”密地开启在即。夏渊的心情似乎特别高兴。对老妇的失职并沒有过多追究。只是挥了挥衣袖:“起來吧。”
“谢宗主。”老妇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抬起头來看到夏渊旁边的阳凌天之时却是不由一愣。
“不用惊讶。”夏渊淡淡一笑。伸手往阳凌天一指:“这位就是启动了枯木心禅后又恢复过來的阳公子。我们这次來就是來开启密藏的。”
“什么。”老妇再度霍然一惊。幽光闪闪的眼睛在阳凌天身上不停上下打量。好像看到了什么绝世珍宝似的。眼中还带着丝许惋惜的意思。一时间。她竟忘了夏渊让她带路的命令。直到夏渊再次冷哼出声。这才好像从梦中惊醒般回过神來。神色复杂地看了阳凌天一眼。头轻轻垂了下去。惶恐地带着两人进入一间狭小的密室。然在灰色的石壁上几个突出的石块上一阵复杂的摆弄。
。。。。只听嘎吱嘎吱好像常年未曾动用的机器突然启动的声音传來。整个石屋开始缓缓上升。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上升到顶部了一般。四周的墙壁开始慢慢下沉。出现三人面前的是一个宽阔的大殿。
大殿正前方是一面通体有灰色玄玉制成的石壁。石壁上刻着一个红色的高大人影。。火红的衣服、披风。甚至头发、眉毛、皮肤都是血一般的红色。恍若天下所有的血腥都汇集在这一人身上似的。那唯一黑白分明的眼睛闪动着诡异的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