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讶的说话。
想起十年前烈火宗和寒冰谷的对峙,就算以上官缺刀的心性也得冷抽一口气,当年的恐怖大战,光是想想也觉得恐怖。
烈火宗并不是属于四大帝国的宗门,而是在中央圣天域的野外宗门,同时也是十大宗门之一,庞大的势力不弱于炎黄帝国的四大神殿。
他们修练焚体之法,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跟魂魔殿的手段一样神憎鬼厌,做事只求结果,过程是怎样从来也不会介意。
这就是魔门。
十大宗门之中,也不仅仅有这般邪门的宗派,令上官家隐退成为舞蹈世家的寒冰谷亦是十大宗门之一,当年的事让缺刀不忍想起。
十年前,烈火宗三大弟子,号称烈火三玄子,三人修练了一门邪教阵法,只是三人,便敢于闯同为十大宗门之一的寒冰谷,斩杀了寒冰谷七百位弟子,当中有核心弟子,最后要寒冰谷出动门主才能彻底斩杀这三玄子。
这件事本应便是三玄子的错,但烈火宗趁寒冰谷元气大伤,挥军南下将寒冰谷赶上绝路。
同为十大宗门的紫雷宗本来跟寒冰谷便是同盟,不过才刚想插手,便被另一魔教所突袭,一时分不了身,只好看着寒冰谷的没落。
那场大战的原因,怕是只有寒月和上官缺刀才知道。
身为十年前的朝廷大官,上官缺刀曾经被任命为驻守圣天域的外交官,圣天域之中没有国家,有的只是十大宗门,圣天域犹如野地,没有人管治,但是每个宗门都希望统一大陆,他们拥有的实力几乎是瓜分了整个圣天域的兵力。
所有四大帝国不会插手圣天域的事,但也不敢攻击别的国家,怕的就是位于中央的十大宗门会出手,这些宗门每个亦是狼子野心。
那场大战,上官缺刀亲目相见,烈火宗的出兵目的看似要为三玄子报仇,实质其实是要得到传说中的极寒体质。
上官缺刀望瞭望寒月,那苍白的脸孔并不是因为这里的环境所催成,而是她体内的强大气息造成。
玄霜冰体。
寒月就是拥有这种特殊体质的悲人,她自出生便是不凡,也就因为如此,才惹得寒冰谷被灭绝。
在十年前,寒月的身份是寒冰谷的亲传弟子,而且是门主的亲传弟子,十年前便是一号传奇人物,现年三十,十年前还是二十岁的她,已经踏入魂宗境界,一身玄冰诀横行魂宗境界,加上她极寒的体质,要越级挑战根本就是无难度!
当天三玄子之首,便是死于她的玄冰指手中!
不过最终,她还只能逃避烈火宗全门的攻袭。
没有一丝疑惑,她的门主师傅不想玄霜冰体落入烈火宗手上,只能痛送寒月离去,但是寒月身冻心不冻,她宁愿死在烈火宗手中,也不愿意作出无义之事!
直到她的门主师傅,在自己的面前,为了自己挡下致命一击。
后来,整个寒冰谷所有人几乎死光光,只余下寒月和当时年仅四岁的寒雪,没有一丝犹豫,寒月决定了一件狠事。
她将寒雪交给来查清事源的上官缺刀,希望他保守秘密,并将自己封印在山洞深处。
这一封印,便是十年。
「我不明白!」寒雪咆哮道,那两痕眼泪在那有些白晢的脸孔上滑落,十年来的怨恨她都可以忍,但她忍受不了母亲那一番的说话。
不知所谓!
她所为的,只是带走母亲,与她安安乐乐的过日子,就算修练她可以不惜放弃,求的只是还她一个母亲。
寒月瞳孔间的雪花渐渐脱落,眼中已是颇为清楚的望向寒雪,嘴唇微微一扬,但在话刚脱口的时候,那两行眼泪也是落入她的眼裹。
一时的心软,让寒月不敢再责备寒雪,她知道自己四岁放弃了这个女儿,这种责任感令她也内疚着。
旋即掌心微微抬起,一种吸力拉扯着寒雪,然后寒月便是一把紧抱着寒雪,苦笑道:「女儿……这件事已经不是我和你两人的事,我一但离开这个寒冰谷,玄霜冰体将会落入烈火宗手上,到了最后,可能连妳的一脸也没机会看见……」
寒雪依着寒月的怀抱裹,默默的听着母亲的诉说,上官缺刀一等人则在旁听着,而林炎和上官紫兰,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区区一个魂宗,能令帝国有甚么事发生?
听到玄霜冰体,或许林炎知道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特殊体质,跟木家的绿瞳木体有些相似,但是重点是,这种体质最多只能是天赋下来的特殊体质,对于整个帝国来说怎可能有甚么威胁。
林炎从未听说过。
「唉,缺刀,最近烈火宗有甚麼動靜?」寒月輕輕撫摸著寒雪的紫色秀髮,邊皺眉道:「應該還不知道我自封於此吧?」
上官缺刀搖了搖頭,苦道:「我怎知道?我也已經退了前線,聖天域的事我已經無再插手,不過據說現在烈火宗正重點培養一個新的弟子,二十六歲便踏足魂宗七星的境界,算塊寶玉。」
「二十六歲便是魂宗七星強者麼?沒有特殊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