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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杀声四起,一道水线就涌了过来,无数虾兵蟹将就在浪头上挥舞兵器,喊杀着。浪头来的好快,也就是这么一点的功夫就已经从江心冲了过来,十几只箭射下去。居高临下也只射死了三五只虾兵蟹将。就见那员黑甲大将叫道:“动手,把这人通通给我杀了。不许放走一个!”
这般叫法,简直是帮助他们稳固军心。原本那些百姓心中惊慌,随时都有可能崩溃逃散。这时候听了那些水妖也赶尽杀绝,反倒是激起了拼死之心。
傅说猛然吸了口气,浑身真元运转,覆雨剑呛啷一声出窍。真元在身体和长剑之中运转不住,浑然一体。傅说一跃下山,脚步飞奔之间居然点在水面之上,竟然凭着这一点力道踩水而行。覆雨剑的剑气吞吐之间,所过之处的虾兵蟹将尽数被杀了。
这些虾兵蟹将虽然是妖怪,但是化形都没有完全,只有着一膀子蛮力,根本连法术都是不会的。那些天生的虾壳蟹壳,却是根本抵不住剑气,只要一丝剑气入体,顺着攻入经脉肺腑,那些虾兵蟹将就只软趴趴的倒在地上,口鼻之间溢出鲜血,其他一点伤势却都不见。
山上顿时轰然叫好,士气大振。傅说见好就收,他这般踩水而行,看起来潇洒威风的很。但是只是拼了体内的一口真元流转,只要这口气浊了。那就要沉入水里去,到时候可就保不住小命了。所以只是在虾兵蟹将之中一冲,杀死了十来个,就蜻蜓点水一般的踩水而回。眼看着要上岸了,忽然脑后风声,一股凌厉的劲道呼啸着射来。傅说的好脑勺上头皮发麻,那处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他心道不妙,脚下使力,一口气顿时泄了出来。身子一重,就沉入了水中。只听一声凄啸,一根骨枪就堪堪从傅说的头顶射了过去,夺的一声钉在了小山包上。
这个小山包临江岸这头都是大块的岩石,那跟骨枪带着一股淡淡的黄色气息,如同豆腐一样的射入石头之中,没入了大半。这要是钉在人身上,就算是穿着最精良的山文甲也要被射个对穿!
好在这里已经离岸近了,水只有半人深了。傅说躲过那一枪,体内真元运转,从水中窜了起来,接力在露出的骨枪枪杆上面一踩,就飞身回到了小山包上。还没站稳,就被几个人围了上来:“贤侄真是好武功!”这是张老相公的夸赞。“下次不许这般鲁莽行事!”这却是傅天仇的呵斥,内中却隐是关心了。
被傅说闯了一回阵,又毫发无损的回来。防守的这方顿时士气大振,临着江岸的这面小山却有颇为陡峭,眼看着这些虾兵蟹将都要绕路上来,已经算是占了地利了。
傅说这般想着,忽然看见那黑甲大将大喝一声,居然从身上取出了一股白玉小碗来。开始往外倒水,莫看这白玉小碗不起眼,只有拳头大小,但是倒出来的水势却是无穷无尽,化为一个接着一个的浪头,渐渐的漫上岸来,水位升高。
“孽畜干尔!”傅天仇目眦欲裂,连张老相公都是怒气勃发。世间晴雨皆有定数,那是天道循环之则。便是神灵都干预不得。这些神灵也只能在天道大数之下,截取一点**,稍作调控罢了。
但是如今秦晋大旱,连通往京师的大动脉运河都干旱的不能行船。这个黑甲水将居然还私截了这么多的水,这时候又放出来,不知道要害苦多少百姓!
只是这时候发狠当不了饭吃,眼看着水势上涨,渐渐漫了上来地利的优势就没了。那些虾兵蟹将就乘着浪头四面围住,杀了上来。
只是一时三刻,许多百姓就被那些虾兵蟹将给杀伤了,红色的血就被附近的江水染红一片。傅说剑出如风,连杀了十七八个虾兵,也改变不了局势。
正危急之间,忽然一声雷响。这时候天已经早亮了,只是阴沉的厉害,这下子忽然又是一黑,彷佛所有的光线都被吸走一样。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去了江心的沙洲那个方向。
就见那处飘来一块黑云,浓重如墨,但闻鼓声隆隆,好像是打雷一般。接着,只看见无数鬼神从黑云现身,一个穿着黑色冕服的鬼神,手捧召旨,大声道:“封酆都帝君诏令:查水司大将袁将军,欺辱鬼神,私截葵水,祸害生民。特斩之,魂魄打入阴司狱中。是诏!”
就不看见黑云一下子降了下来,覆盖江上,到处都是惨叫声发出。“我不服,我不服!你们阴司怎么管得了我水司之事……”接着那叫声叫弱了下来。然后黑云如同奔马一样退去,这时候却从云中射下来一道白光,落入了傅说手中。黑云退入江心沙洲,接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青主公,是青主公!”傅天仇这时候激动不已,跪下来连连磕头。
张老相公正在疑惑,就看见傅说手中居然多了衣服黑色的虎符,非金非铁,也不知道什么质地。上面却有着两行篆字:“阴司号令,执掌鬼神!”
这似乎确定无疑是傅青主搬救兵来找回场子了,傅说无奈也只能跟着跪下磕头。其他那些百姓不用说的,见到这般场景,早就跪下了一地。
“这是我青主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