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两人说了自己的想法,两人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三人问明了路径,径直去了翠红楼,他们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山人海了,翠红楼规模不大,进门后是三面都是连起來的阁楼,楼高三层,中间空地上是一个半人高的舞台,这时候表演还沒有开始,可每一层的阁楼上都已经坐满了人,这些看客有三五成群的,也有单独一个的,有的几人聚在一起,坐上摆着精致的小菜还有几样干果,还有人就趴在栏杆边上勾着头下望,
朱温等三人到了门口才知道,只要进门看表演就要交沒人十两银子,到里边消费另行掏钱,朱温一看里边的人,足有五六百人,场面十分拥挤,翠红楼里的龟公还有浓妆艳抹的妓女在人群中穿梭來去,龟公是负责送酒菜果品一类的东西,而妓女却是在招揽客人,希望能有人在看完表演之后在自己房里留宿,呢过让自己赚些银子,
朱温心中暗想:怪不得妓院这种行业自古以來都这么兴旺,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社会也是屡禁不止,原來青楼果真是是最來钱的买卖,光着五六百人每人进门交十两银子就是五六千两,再加上这些人在楼上喝点小酒,弄几个小菜,那话费就更多了,这里的消费肯定也跟现在的那些夜总会、KTV一般,所有东西的价格在这里都是翻了好几倍的,可就是有那么一些人喜欢当这个冤大头,
五六千两银子是什么概念,一个县令的俸禄一个月也不过五六两银子,这么说一个县令一个月的俸禄连在这里看表演都不够,虽然朱温控制下的官员们俸禄要比其他地方高出三成,可依然经受不起这样的消费,
朱温正在那里胡思乱想,悠扬的乐声想起,伴随着音乐声,一个浓妆艳抹、半老徐娘的中年女子缓步登台,笑道:“多谢各位大爷今天來给小梅姑娘捧场,小梅姑娘正在梳妆,一会儿就出來,大家莫要心急,”
有人已经不耐烦的道:“老鸨,你就不要在这里啰嗦了,大家伙儿掏银子进來可是为了看小梅姑娘的,不是听你这个老逼在这里啰嗦的,”这些人都是常客,听那人说话粗鲁,都纷纷哄堂大笑起來,
那老鸨也不生气,只是笑道:“老娘我当年也曾经红遍亳州,只是岁月沧桑,如今年老珠黄,这才在十年前开了这家翠红楼,老娘年纪虽然大,可功夫却不是一般姑娘们能比得上的,刚才那位客人说话不妨客气一点,要不然等小梅姑娘表演过后,老娘亲自伺候你一回,让你知道知道老娘的功夫……”
这一下倒把刚才那人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竟然不敢答话,老鸨这话有让这数百人哄笑了一回,
老鸨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就下去了,音乐又一次响起,悠扬的音乐声中,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缓步而出,迈着轻盈的步子登上了台阶,脸上虽然有淡淡的笑意,眼中却有一缕挥不去的哀伤,这样的神态正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小梅姑娘的迷人之处也正在于此,
可台下的朱温见了这女子不由的浑身一震,不由的脱口而出:“山口梅子,怎么是你,”
朱温很是纳闷,山口梅子不是一直跟着黄颖的吗,怎么到这里做了妓院的清倌人,那黄颖呢,她是不是在附近,黄颖怎么会容许山口梅子到青楼中來,难道是她们出了什么事不成,朱温心里存了太多的疑问,可又沒有人來解答他的问題,有心去吧山口梅子拉來问个清楚,可现在数百人的注视之下,根本不容朱温开口说话,
朱温的一声惊呼声音虽然不大,这些來看表演的人都知道小梅姑娘喜欢静,所以一个个都用一双火热的眸子盯着她看,却都自发的十分安静,沒有一丝的喧闹,所以朱温的这一声惊呼就显得特别的刺耳,旁边几人都头來了责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