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在泗州城中的曹全晸城门紧闭。朱温也沒有轻举妄动。
由于沒有战事发生。朱温也时不时的跟黄颖偷两次腥。黄颖初尝禁果。最是兴致高涨的时候。朱温当然也不会推辞。
第四天。胡真的人马也到了泗州城外。两路人马联合。就开始了攻城战。当然首先是朱温的“爆破队伍”炸开了城门。双方就在城门口展开了激战。
由于城门的通道狭长。义军人数虽众。在这种狭窄悠长的门洞之中却无法发挥人数的优势。一时之间双方在城门口相持不下。进入了胶着状态。
蜂拥的人群大多数根本身不由主。被身后大队的人马拥挤着上千走冲到前面的人只能机械式的挥舞着手中的刀枪等兵器。在这一刻。所有的武功招式都失去了任何的意义。能用的上的就是砍杀、砍杀、再砍杀……
城墙上不住的把滚木礌石砸下。义军的投石车也不断的把大石投到城头。双方均有不同程度的伤亡。两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沒有拿下城门。朱温只得下令收兵。
以前朱温可以在炸毁城门之时冲入城中。是因为敌人从來沒有听说过“震天雷”这种东西。在突然之间被震撼的一塌糊涂的时候。才被朱温的人马顺利攻入城内。
可现在曹全晸早已知道了朱温的这种武器。事先有了防备。在城门被炸毁的那一刻。早已预备了大批的人手在城门附近。哪里能那么容易被朱温得手。
可毕竟双方兵力悬殊。城门又被炸毁。破城只是迟早的问題。曹全晸唯一的依仗就是高骈的援军。他只想凭借自己仅余的六千人马和泗州城中的两千人马支撑到高骈援军到來的那一刻。
朱温和胡真的人马稍作整顿。第二轮攻势接着展开。狭窄的城门口已经堆积了厚厚的尸体。曹全晸脸色铁青。知道泗州城根本已经守不了多久了。可高骈的人马根本不见踪影。
在曹全晸想來。高骈坐拥十万大军在淮南。绝对有足够的实力把义军阻挡在淮河以南。可自己的告急文书已经发出了数日。却迟迟不见高骈援军的到來。心中自是焦急万分。
却不知高骈根本沒有时间去理会区区一个泗州城的得失存亡。他现在还在全副精力的研究着从吕用之那里得到的内功法决。希望可以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够参悟天道。能够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
接到曹全晸的战报的是吕用之。他才不会去管泗州城的存亡。更不会去管曹全晸的死活。他只想保存实力。以便在唐亡之后可以割据一方甚至逐鹿天下。是以淮南根本沒有人马派去支援。曹全晸哪里能等得到援军。
天色将晚的时候。曹全晸眼见义军要打进城來的时候。只得无奈的下达了撤军的命令。带着泗州城内的人马还有自己天平军的人马撤出泗州城。这时两方的人马加起來只有四千人。
曹全晸还不死心。他屯兵淮河北岸。想以淮河天险阻挡朱温和胡真的两路人马。
朱温和胡真的人马进了泗州城。一边安抚百姓。一边派人追击曹全晸的人马。追兵汇报说曹全晸已经过了淮河。又烧毁浮桥。并在北岸扎营。
朱温笑着对胡真道:“曹全晸果然不愧是一员名将。仅凭区区数千人马就能让我们两路人马举步维艰。不错。真的不错。”
胡真也笑道:“只可惜他兵力不够。也就注定等待他的只有失败。呵呵。我这就带领人马绕道洪泽湖。自临淮上岸。从曹全晸背后袭击。三哥就趁机会从正面渡淮河。我们前后夹击。一定可以把曹全晸的人马围歼殆尽。”
朱温笑道:“那就辛苦胡老弟了。我会在正面佯攻。以牵制曹全晸的注意力。也好让曹全晸无暇分心顾及身后。”
胡真道:“还是三哥想的周到。我这就连夜出发。”
朱温叮嘱道:“一路小心。一切以安全第一。胜负倒在其次。”
胡真感激的道:“多谢三哥关心。我理会的。等打胜了这场仗。三哥一定要亲手做一桌菜犒劳犒劳兄弟我哦。”
朱温笑骂道:“胡老弟。你现在怎么变的和朱珍那小子似的也爱耍贫嘴了。你要真想吃的话。我让朱珍给你做一桌好了。当年他也是跟我学过的。”
胡真赶忙摆手道:“得了。吃他做的饭。还不如营里伙房的大师傅做的好吃呢。”
一旁的朱珍听了可不干了。咋咋呼呼的道:“我说胡老弟。你可不要胡乱污蔑我的手艺。怎么说我也是专业人士。不信你可以问三哥。还有颖姐。对。还有怀玉兄弟。你们都说说。前两天我做的一桌菜好不好吃。”
黄颖笑道:“还行吧。最起码炒了十个菜还有两个可以吃的……”
朱珍听了之后脸都不红一点儿。埋怨道:“师父。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呀。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将军了。也需要要脸的好不好。”
一直沉默寡言的徐怀玉忽然來了一句:“你也要脸呀。我还真沒看出來。”
越是沉默寡言的人说出來的话往往能够引起巨大的反响。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众人听了徐怀玉的话。一个个纷纷附和。弄的朱珍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