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为无。九尾天澜白狐的幻术正好克制这种血系的防御,没有丝毫迟缓的攻击到魔族少年的身子。
时间像是定住了一般,强大的幻术在魔族少年脑海里炸开,就连沈旭之都似乎感受到里面那庞大到近似于无限的能量。
一瞬间,所有的画面都被定格,沈旭之最后一脚踩出的血泥溅起,还没有落下。昊叔幻化的火龙张牙舞爪的奔向剑齿龙的眼睛。魔凤凰腾空而起,爪子还在魔族黑发少年头盔上划出一道细纹。穷奇在沈旭之身后还没来得及喘匀一口气,丧家之犬般夹着尾巴狼狈逃窜。
整个空间里,时间凝固。只有少年郎的柴刀,破开或是被九尾天澜白狐的时空法则允许,速度丝毫没变,只在少年郎的眼睛里留下几道如烟的残像。
咯~~~~~~战锤在锤头被柴刀削断,像是一名军士被斩掉了头,魔族黑发少年手中只剩下一个长柄。手中一空,身子微微向上一扬,无数血腥杀气从战锤残端飞舞而出。柴刀破碎血腥杀气妖氛,在血雾中探出头,刀刃闪亮,带着一股翻山倒还的力量劈进血铠之中。
每入一分,沈旭之便觉得血铠中浩如烟海的庞大血煞之气被柴刀吸纳。少年郎还没来得及感慨一下这幅血铠防御力的强大的时候,柴刀上阴阳魂魄射出,炸开。
巨大的威力,当日相柳便是被这一刀蕴含的力量直接炸碎了头,至今还在恢复。强悍的上古凶兽尚且如此,就算是血铠再强大,又怎么能强过上古凶兽。
黑发魔族少年血铠被直接炸碎,柴刀在身子破碎之前划过魔族少年的颈部,一颗斗大的人头飞起。却没有血箭,只有一蓬血雾升起。
刀势未竭,昊叔幻化的火龙正在和剑齿龙纠缠,柴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下!
六阶妖兽,自然防御惊人。寻常的一击,就算是铺天盖地的羽箭也难以破除本身的防御。就算是魔族少年的战锤,钝击,一下也不至于打死剑齿龙。
但沈旭之破境后,柴刀像是更有灵性一般,不仅锋利的让人心寒,更是感受到剑齿龙身上浓郁的土系气息,其内残存的树魂便化作一层淡淡绿色缠绕在刀口。
柴刀更顺畅的砍下,破除一切阻力后,漫天血气中,兴奋的开始颤抖着身子,疯狂的吸纳着血腥杀气。
沈旭之身子这时才落地,打了一个转,背后黑氅旋转。借着柴刀上传回来的反震,少年郎止住身形。柴刀斜指地面刀刃上两滴不同血腥味道的鲜血凝聚成形,又转眼便渗入柴刀中。
锤头、人头、龙头同一时间落地,剑齿龙巨大的身子栽晃了两下无奈的躺到在地上。背上被阴阳两股魂力炸碎的身子变成血雾漂浮在半空中,久久不肯散去。
沈旭之恍惚中听见那魔族黑发少年最后像是张口说了一句什么。站在大地血泥上面,任凭三头落地,回想着刚才那短短的一瞬间,这人临死前说了什么。
沈旭之很少做这种无用的工作,但那若隐若现的声音似乎勾起自己的想象,有一股极度的爽快的感觉……
阴阳魂魄炸开的响声,柴刀劈碎血铠的刺耳声,昊叔鬼嚎着和剑齿龙游斗的声音,那人到底说了句什么?
九尾天澜白狐的幻术直到此刻,还在魔族黑发少年身子化作的血雾中不断幻化着一个一个幻境。似乎永无止境,似乎九尾天澜白狐意犹未尽的在感受着自己力量的增强。
沈旭之看的目瞪口呆,怎么这么熟悉的场景?那句话呼之欲出,沈旭之忽然觉得自己疯了!
那句话,那句话似乎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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