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如今都只有开单章才能求到支持?)
风雨如晦,漫无止休,天色已晚。
风雨中一辆马车朝着荒郊外急速奔驰,车厢内温软如春,彭大少爷肥胖的体格挤在里面,偌大的车厢空间一下子变得逼仄起来。
他手中正端着一杯美酒,啜了一口,舒服得整张面目都舒展开来。然后脑海就浮现出那张美得毫无瑕疵的小脸,内心不禁一阵骚动——实在没有想到,叶家那丫头居然生得如此美丽惊人,简直就是祸国殃民。
虽然年纪还稚嫩,身子还没有长开,但他彭大少爷最喜欢就是这一类的,青涩而可人。每当听到她们在身下痛哭哀吟,总使他有一种摧残的肆虐快意,能让全身三万八千个毛孔都松动开来。
“二弟也不知搞什么鬼,一时一个样。在彭城的时候,说不要再找叶家了,可来到道安府,又说叶家丫头到了城中,让我见机行事……啧啧,幸好我去看了看,否则便走宝了。”
微微有些酒意涌上心头,彭青成美滋滋地想着:
“这时候,苏护院肯定得手了吧,我只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别院去,好好享受……哼,前面三番几次,都错过了机会,这一次,看你个小丫头怎么逃得出本少爷的手掌心。今晚风雨助阵,咱正好吃了那颗金枪不倒丸,来个七进七出。”
想到妙处,嘿嘿淫、笑。
“如此妙人儿,自当驯顺了牵回家中长期享用,至于她那呆子哥哥,剁碎了喂狗吧。不过说也奇怪,明明他已经与江家小姐解除婚约了,二弟为何还如此愤恨?连这番事,也罕见地表态支持。虽然二弟说不管我怎么做,也不过问,但态度已是赞许……罢了,管那么多作甚,他当他的官,我做我的彭霸天,多好。”
越想越心急,对外喝道:“张三,赶快点。”
那车夫张三赶紧应声:“是,少爷。”
鞭子抽打,骏马奔驰的速度更快了……
……
风雨动通江,引得波涛翻腾,好像一条骚动的巨蛇在扭动身子。一片舟船就停泊在江面上,连成一个矩阵,倒不怕浪大。
江家座船上,江知年正坐着喝茶,见到孙女进来,问:“静儿,君生回来了没有?”
江静儿气呼呼道:“还没有,这呆子,也不知道带着妹妹跑哪里去了,这时候都不见人影。”
江知年问:“可曾派人到道安府里找过?”
“派了。”
江知年倒算沉得住气,道:“那就再等等。”
江静儿道:“爷爷,可戌时快到,诗题就要公布了。我想,他是不是写不出诗词来,怕出丑,所以偷偷逃跑了?”
“不会,君生不是这样的人。”
江知年很肯定。
江静儿嘴一撇:谁知道呢,这呆子看似木讷,实质一肚子坏水……
约莫一盏茶时间,到道安府找人的随从回来了,都说没见到叶家兄妹。
江静儿狠狠一跺脚。
这时候外面有消息传来,本届道安诗会的题目出来了,以“江”入题,题材不限,可诗可词可赋,很多体化。
江静儿望着爷爷:“爷爷,怎么办?”
江知年苦笑道:“继续等吧。”能怎么办?他是开镖局的,武林人士,舞刀弄枪可以,舞文弄墨就免了。
江静儿恼怒道:“我就知道这呆子靠不住。”
江知年出言劝慰:“静儿,不必烦躁,反正我们本就是应付公事,不抱多少希望,就算交不上诗词,也没什么。”
多年以来,受邀而来的商家,没有哪家聘请的诗会代表有出色之作,能挤进初选,已很难得。
江静儿嘟着嘴道:“可这也太难看了,会惹人笑话的。甚至还会被人抓住辫子,说藐视诗会呢。”
江知年看着她,忽地一拍手:“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呀,静儿你不也读了好几年书吗?赶紧写一首交差。”
闻言,江静儿小嘴巴张得大大的,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我不会写。”
她虽然读过几年书,但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练武之上,最讨厌的便是那些文绉绉的诗词。
江知年却不管三七二十一:“静儿,你不写,难道还要爷爷写吗?我一把年纪了,我容易嘛。”
“可是……”
“没有可是了,赶紧去准备吧,我先去张淮山那边逛逛。”说着,一溜烟跑出去。
“爷爷,你不仗义!”
江静儿一吼,委屈得差点儿眼泪都要掉下来。
又等了许久,叶君生还不见踪影,眼看交稿的时间过了一半,江静儿心急如焚,没办法只得回到房间,这才想起自己不曾带有文房四宝,不得不去到叶君生的房间,寻来笔墨,坐在书桌上冥思苦想。
俗话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是一门要讲究天赋的文艺才学,绝非临时抱佛脚就能上手。
“大江滔滔去,一去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