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尹天扬陷害并州书院的事情,秦阳其实早已经猜到,他想知道的是尹天扬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惜刘知府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他看着刘知府,淡然问道:“就这些,”
刘知府想了想,连忙说道:“还有,还有,”
刘知府抹了一把冷汗,继续说道:“我在案卷中还发现,主犯秦德的一儿一女现在仍然在逃,还沒有销案,”
秦阳听到这个,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对刘知府说道:“说下去,”
刘知府道:“主犯秦德是并州书院院长,按律当诛九族,但是当案发之时,他的儿子秦阳、女儿秦玉都不在府中,官府派出大量捕快去寻找二人下落,一直沒有什么结果,”
刘知府咽了一口唾沫后,又道:“直到并州案发一年之后,官府接到线报,说秦家旧宅有一个六七岁大小的女孩在祭拜秦德及其夫人灵位,当时官府派了十名捕快过去缉拿,结果那十名捕快全部被杀,”
秦阳一想妹妹秦玉在并州书院反诗案案发时是五岁,一年之后应该就是六岁了,这年龄倒是吻合,回家祭拜父母也说明她应该就是自己的妹妹秦玉,
秦玉活着,妹妹还活着,秦阳心中一阵狂跳,不过他瞬间冷静下來,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杀掉一个十个捕快,
当秦阳把怀疑的目光投到刘知府身上时,刘知府连忙解释道:“那十个捕快当然不是小女孩杀的,经过验尸,这十人是被一个武功高强的人用掌力震断经络而死,”
听到知府的解释,秦阳心里豁然开朗,妹妹应该是被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救走了,他突然很想回秦家祖屋去看看,
现在既然知道了妹妹的线索,他自然要追根刨底地追查下去,只到找到自己的妹妹,
现在自己的第二号仇人伊天扬落到了自己的手里,又有了妹妹秦玉还活着的消息,自从并州反诗案反之后,秦阳从來沒有今天这么高兴过,
他一把抓住刘知府的胳膊,急促地摇着刘知府,问道:“官府查过沒有,杀死那十个捕快的人是哪个门派的,”
刘知府突然跪下了,捣蒜般地磕起头來,
秦阳冷然看着刘知府,知道自己太急切地想知道妹妹的消息,被刘知府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现在刘知府要用这个迷底要和他讨价还价了,
秦阳淡淡的声音在刘知府的耳边响起:“想说什么就说吧,”
刘知府停止磕头,抬起头來说道:“在下若是说出那个人是哪个门派的,希望大侠,不是大仙饶过在下一命,”
秦阳冷笑道:“你以为我不识字吗,我不知道自己去查官府的卷宗,”
刘知府道:“那十个捕快的验尸体报告,已经在去年官府发生的一场大火中毁掉了,那验尸报告上的内容,只有我知道,”
秦阳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么说來,你是想和我讨价还价啰,”
刘知府连忙说道:“下官不敢,”
秦阳也不说话,一把抓住刘知府,突然飞到了五十余丈的高空,他提着刘知府后背的的衣服,刘知府听见自己的衣服发出轻微的破裂声,吓得脸色惨白,
秦阳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想活命,就得老老实实把话说完,话说到一半就和我讨价还价,门都沒有,你再敢和我讨价还价,我立即把你扔下去,”
刘知府的脚在空中摇晃着,他往下看了一眼,一股寒气从后背直串脑门,他的意志彻底崩溃了,刘知府连忙说道:“我说,我说,那人是用天龙掌杀死十个捕快的,”
“天龙掌,是哪个门派的武功,”秦阳问道,
“天龙掌吴州地界一个武林门派七绝派的武功,”刘知府战战惊惊地答道,
“吴州,离荣京城不远的那个吴州,”
刘知府点了点头,现在他手中沒有筹码了,就是有筹码也不敢再和秦阳赌了,
秦阳想起那个丑女和那个英气少年,那个丑女救了那个女童,使他对那个丑女颇有好感,那个英气青年不顾生死护在丑女面前,那份真情流露,使他对二人印像都不错,
这二人一心想杀掉这个刘知府,想來这个刘知府也不是什么好人,
并且这个刘知府研究当年案卷的目的也令人起疑,秦阳突然厉声对刘知府说道:“你这庸官,既然知道大逆贼后人在吴州,为什么不向朝庭禀报,为什么不派人将秦玉抓回献给朝庭,”
秦阳态度的突然变化,令刘知府大吃一惊,他从秦阳对并州反诗案和对秦家的二个子女的态度中,猜测秦阳可能和秦家有某种联系,因此大胆地赌一把,用秦玉的下落來和秦阳讨价还价,
现在秦阳的态度却陡然变成了朝庭一方的人了,此时后背的衣服被秦阳抓住,像吊死鬼一样浑身悬空,而且是在五十多丈的高空,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护国上仙息怒,守土安疆、缉拿逃犯是下官之责,但七绝派高手众多,又在吴州地头上,因此下官不敢派人去拿,但这几年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