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秦阳径直回到自己的小院。
一个俏丽的的翠黄身影伫立在小院的门前,秦阳一看正那身影,立即认出是任瑶。
见到任瑶,秦阳就会想起自己对任瑶曾经有过的冲动。
秦阳想起任瑶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馥郁的香味,仍就痴迷不已,血脉贲张,充满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
秦阳认识任瑶时,二人的地位可谓天差地别,那时任瑶已经是一个先天中期的修仙者,秦阳却还在为挣开光的一百块灵石奋斗,可谓一个天鹅,一个是对天鹅充满欲望的癞蛤蟆。
不过,秦阳却从来不会认为自己的任何痴心枉想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因为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一只癞蛤蟆,即使是在妓院当小厮时,秦阳仍旧相信自己就是人中龙凤。
任瑶的一声娇喝打碎了秦阳的对任瑶体香的回味:“粗眉小子,站住。”
秦阳眯着眼打量着任瑶,歪着头问道:“姑娘有事吗?”
任瑶面带怒容:“我在玉钩湖等你三天,为什么没来?”
秦阳忍不住一笑,任瑶还是那么大神经,如果她这话让别人听到,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
任瑶见秦阳吃了含笑半步癲似的,笑得很邪恶,心中更气,大声说道:“你笑什么?问你话呢,我在玉钩湖等你三天,你为什么不来。”
秦阳对任瑶的性格了解得很透彻,实在不愿在枝叶末节的事情个和她纠缠,便收敛笑容,正色道:“在下闭关,今天才收到任姑娘的传音符。”
任瑶冷哼一声,好像秦阳欠了她似的,气势汹汹地问道:“你架子挺大的啊。先不追究你失约之罪,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我的那种身法。”
任瑶指的身法就是落纸轻烟身法,当初在落霞岭胡罗的洞府中,为了对付胡罗,秦阳把这套身法传给了任瑶,其实任瑶只学了一个毛皮而已。
现在任瑶的语气中竟有秦阳偷学了她这套身法的意思。任瑶颠倒黑白的本事,令秦阳叹服不已。
看见秦阳只用一种玩世不恭的眼光看着自己,却不回答自己的问话,任瑶一跺脚,恼怒道:“问你话呢,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