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我会当着他们的面说出來这话,孟将军也不大相信,我能提出什么条件呢,
国王也很惊讶,不过比起來国中的安然來说,什么条件不能答应呢,再说,两个奴隶而已,又能有什么不能答应,他很感兴趣地俯着身子听我的下言,
我看了看城主,“陛下,可能我接下來的话就涉及到了城主大人了,”
国王急不可耐地道,“不要说城主,就是涉及到王公大臣,我也得也也考虑你代他们提出的条件,”
“是这样,据我所知,这两个小伙子,一定是看上了城主大人家中唯一的千金,细兰姑娘,可是您也知道,陛下,这两位的身份,在您的国中恐怕……沒有谁会希望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们,”
“我命令,”国王大眼一瞪,朝着城主说道,“你从现在起不许再干涉他们,把细兰许配给他们,”城主唯唯喏喏,吓得忘了说话,
刘妍嚷道,“国王,你想好了,城主只有一个女儿,”可不是,国王心切,忙着下达这样的命令,反正不是从自己家里出人,他也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嘴下也有些结巴,“那那那……这这这……”
我说,“只要你同意,不许城主再耍小聪明,不干涉他女儿的择婿自由就行了,后边的事不用操心,”
国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样再好不过,他望着城主道,“我警告你……”
“是、是、是,”城主听到这里就地一打立正,想不到在那个时候也实行这个,
老僧说道,“虽说两位少壮力可拔山,但是我们的手下兵力还是太过单薄了一点,”岂止是一点,现在几乎大部分的奴隶都涌向了荷兰人一边,接下來,我真不知道事情该怎么做才好,
国王也把脸转向了老僧,“国师,现在国家有难,你就知无不言吧,”
老僧道,“国运盛大,都是因为国中之民心能聚、行可统,如今,我们的一些政策已经出现了人心离德的现象,现在是时候好好考虑一下的时候了,”
“说,快说,我会考虑,”国王两眼盯着老僧,似要把他吃掉,
“陛下,您也看到了,由于您的对荷兰人的过分相信,国中凭空多出了这么多的低人一等的奴隶,像任不错这样的本性厚道的人,也划到了这里來了,国中怎么能不乱呢,”
“我们自己的所作所为,把原本站在我们一边的人,都推到了对立一面去了,”国王频频点头,这是他今天见到我们之后说不清是第几次点头了,“国师,只要能驱逐那些人,还我清平的世界,我该怎么做,您请尽管说出來,”
“说也简单,如果您照我说的话去做,不但可以大大一瓦解敌军的力量,还能壮大我们的力量,让那些洋人不攻自破,”
“这不否认,被您称为奴隶的人里面有一些是不好好做人,为害国家的,但是我想这群人里面还有一大部分,本來只是个老实人,即使是犯下了错误,也应当给他们一个改正的机会,而绝对不该一棒子打死,连个娶老婆的机会都不给人家吧,”
“嗯,当时荷兰人给我传授别国的经验,他们说如此一來,只有干活的,沒有分餐的,我还说,是不是会减少了税收的來源,荷兰人说,不对,这些奴隶就是我们取之不尽的财源,现在我才明白,那哪是我的财源,明明是他们的啊,”
我们在城中国王这里耽误了不少的时候,一出得王宫,大家既有些兴奋,又有些着急,老僧陪我们走出來,我向他拱手告辞,他将留在马纳尔城里,陪王伴驾,我们去做我们的事情,
现在整个千里马国一片混乱,到处都是难民,荷兰人和那些抬头的奴隶到处骚扰,打家劫舍,局面乱得不能再乱了,
国王给了我们临机处置之权,分化、瓦解荷兰人的反叛队伍,保卫大佛山,察明那些金块的去向,堵住财富流失的缺口,安顿整个千里马国,让他回到以前的平静状态,
这个任务不轻,而我们只有这么一点人,一出來,我就对苏将军说,“你还是到了船上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你的作用,我们现在正是缺人的关头,本不想让你离开,可是你也看到了,荷兰人发动这场叛乱,意在夺取这些年偷偷积存下的金子,但是我们现在不知道,他们金子的去向,我想,首先要从海上封住他们的退路,有可能的话,如果他们还有接应的人马前來,海面上就离不开你了,”
苏将军想都沒想说,“田将军,你说得对,我就是看不惯抢人家东西的行为,我这就走,回去也好把这里的情形报告给田王,我配合田王一起,把海上的通道给他们堵死,”
苏将军带了十几名军士,往大佛山的方向去了,
孟将军问,“怎么,我们现在也要去大佛山吗,估计那个什么什么勒姆,现在也快投降了,”
“我们现在这点兵,还得再分一下,大佛山虽说紧急,但是他们再不顶用,也有上千的人呢,难道比我们还吃紧,这样,”我告诉孟将军,让他带五个人去,到大佛山,不是要他去与那些叛军面对面厮杀的,
“你只要从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