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的一枪,它一刻也不停顿,转过身子之后,看准了奴隶站立的位置,头一低,发起了第二次冲击,
它转过了身子我才看到,那杆短枪的枪尖已经从的另一面露了出來,点点滴滴的血迹洒满了它冲过的路线,
不知道他这次会怎么样躲闪,
任不错就站在我的身边,他也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场上的比赛,而且眼睛里满是关注的神情,
看笼中奴隶的身手,在斗士中应该是佼佼者,他与任不错是什么样的比较呢,按理说,能够得到奴隶主独生女儿的青睐,那他的身手一定是奴隶中最好的,不然的话,细兰不大可能会把关注的目光落在任不错的身上,
可是,笼中奴隶只是与公牛的短短的一个照面,就让我看出了他的勇敢、沉着、灵敏和力量,看起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石城里,真是能人大大的有啊,
场外的呼喊声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妇女的尖叫,孩子们的鼓噪响成了一片,
赶紧抬目往笼中看去,只见奴隶把它手中唯一的一条短枪再一次平端起來,不躲不闪,冲着公牛那低伏的脑门,一枪刺去,
如果第一枪选择的地方是牛身上最脆弱的部位,那么这一枪就是最坚硬的地方了,这里生着牛类唯一的防御也是进攻的武器,这里能抵销最大撞击给牛脑带來的震荡,其坚硬程度可想而知,
枪尖再一次沒入了牛脑,这一次带给我的震撼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公牛中枪之后,继续往前夺跑了十几步,奴隶双手紧紧握着枪杆,把枪杆的尾端抵在自己的肚子上,两时腾空跳起,被那头公牛顶着同时向后疾退,
这里是最开阔的地方,他们的左侧是铁笼的一面墙,其他三面都空荡荡的,奴隶身子落地之后不作停顿,再一次腾身跳起,双手依旧死死地抱着枪杆,
不过这时我再看,那枪杆又一次变短了,他用这种方式,人借牛力,把枪往公牛的脑袋里插进去,
当他第二次落地的时候,公牛的脚步就迟钝了,有些打绊,它已经顶着奴隶跑了大半个笼子,再往后就是笼角了,
他把手一松,身子往边上一跳,站在那里,抱着双肩,看着身中两枪的公牛,
公牛轰然扑倒在地,大半截木质的枪杆在地上“咔嚓”一声折断了,
漂亮,整个过程只有一眨眼的功夫,两枪,枪枪沒入后身,
一枪伤害了公牛的心脏,另一枪破坏了公牛的神经中枢,它哪里还有不倒的理由,
场上掌声四起,田王也情不自禁地拍起了手,宋 平丛在田王的身边,正把奴隶主的话翻译给他,
有人搬过了木梯,得胜的奴隶來到了铁笼的中间,头顶上的那只小门正向他敞开着,他屈身一纵,双手扒住了门框,引体向上,团身,两只脚后跟挂住了铁条,一翻身到了笼子的上部,走到了笼边,直接从上边跳了下來,
看他面上微微见了汗,不过神色倒还自然,他先走到场中,向看台上的观众拱拱手表示了谢意,然后,面对着看台最高处的奴隶主行了个屈身礼,站在那里沒有动,似乎是在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吩咐,
奴隶主站了起來,场上一片安静,全城的第一把手要讲话,沒有谁还敢大声地喧哗,他嘴里稀里哗啦地向着全场的人说了一痛,我是不明白,然后,场上的人不约而同地把脸转向了坐在奴隶主身边的田王和宋 平,我这才意识到,跟随着田王來的人中,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黄岩不在那里,刚才我并沒有注意到,黄岩应该与田王寸步不离才对啊,要知道在这里,他是不该离开田王半步的,
只见宋 平把手拢在嘴边,伏在田王的耳朵边上嘀咕了一阵子,大概是把奴隶主的话译给了田王听,
只见田王边听边点头,面带微笑,看得我心里一个劲儿地起急,
看奴隶主的意思,是把什么事情当着全城人的面讲了出來,八成就是针对田王我们,至少是与我们有关的,尤其是,他在这个时候,会说什么呢,
那位刚刚得胜的奴隶还沒有走,他也看向了田王,怎么他看谁都是公牛么,我的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