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将军点着头,似乎他早就认识这个人。姬将军这时已经擦过了汗,一捅孟将军,“难道你能认识他?”孟将军道,“好像是有所耳闻,每当夜中想起,总是牙根发酸。”
“好!就叫驴、驴……什么灰?,”头领十分的高兴,他大手一挥,人们为我们闪开一条道路,引着我们一行人,沿那条小道爬上了山坡。
笼中的英雄已然将体内的污物排泻干净,被十几个人往山上抬,还是累得人们气喘吁吁,驴蹬灰有了新名字,完全不顾它笼中的母亲已经猪事不知,一到山顶,竟然叫了几声,一股猪奶味。
一上来,我们的眼前顿时都是一亮。这时,只听那位头领边走边大声地吩咐手下,“马上架火,把勇士弄熟,我要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他指指那头野猪。
这只是一个小部落。七、八十人的样子,刚才我们上来的那条道,可以一直通向海边。
一片低矮的窝棚依山而搭建,在迷蒙的山瘴气与炊烟的笼罩下,猪们的嘶叫远近相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