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在那里,刚才只顾说话,没有细看,这时才发现,我们简直到了一处世外的仙境,这里不再是漆黑一片,巨大的穹顶远远的罩在上方,能看到,却想像不出它的高度,抬头极目,也只能看到上面狼牙般的突起,像石笋一样,倒挂在上面,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薄薄的乳色雾气悬浮在那些倒垂的石笋中间,似在无声的流动,一柱光线,从穹顶的一侧倾泻进来,这是好像洞里唯一的光源,照出了洞里的大致。
我和姬将军谁也不说话,他像个突然发现了好玩所在的孩子,既小心翼翼,又抑制不住心底的兴奋,按照古人的暗示,我告诉他,我预计这里充其量也就是有只龟,那样才算是合理,别的东西,我估计不会有。
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放眼望去,这里的地势一马平川,远处消失在一片雾气之中,不知道有多大,我们决定,沿着洞壁的左侧往前走,看看到底这洞有多大。
姬将军把背包解下来,里面掏出干粮,从我们登上涨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见到食物,我们都觉得饿了,两个人狼吞虎咽,吃过了,起身往前走。
在身体跟前的情况我们都能看得清楚,我们的左侧是直耸的山壁,石壁上的纹理越往上看起来越细密,我知道那是由于距离的原因,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不过这里的安静却总是让人有一种敬畏的情绪。
走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样子,我们回头,那只我们跳进来的**已经隐没在乳色的雾气里看看得不甚清楚了。除了左侧的洞壁和右侧的开阔地,我们的前、后、右侧都有以这种乳色的雾气收尾的架式,越发显出这里的神秘感。
不久,我们都发现了石壁上的一个洞口,互相对望了一眼,没说话,我和姬将军就走了进去。也许那只传说中的那只龟,就在这洞里也说不定。
一进洞,一股硫磺的的气味就冲了出来,我们用衣襟掀起来捂住口鼻,继续往里走,我让姬将军把火把插在洞口,而从怀里把那蛇丹拿出来,他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在充满硫磺的地方,不能有火星。
没多久,洞就到底了,这里只有硫磺。一片一片长在岩壁上,打个比方,缸里腌上菜,放在太阳里晒,日子不多上边会长一层白毛,厚厚的。而这洞里的只不过是长在岩石上,有好多已经从壁上掉落下来,在洞壁的根处堆积了一坨一坨的。我们退了出来,继续往前走,前边的影像不断因为雾的变淡而清晰,身后走过的路却一点一点地隐入到雾气里面。如果不以左边的石壁做参照,就会失去方向感。
我们不时的用手扶住石壁,那上面摸上去温吞吞的,大概是由于在地下的原因吧。
走着走着,姬将军忽然停住了脚步,他问我,“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越走越高了?”
“没有啊?没觉出自己高,只是觉着浑身越走越有使不完的劲儿。”
“我是说地势,没说人,”姬将军边说边回味我说的话,他回身打量打量我,问道:“你是说越来越有劲?”他过来捏了捏我的肩膀,自言自语道,“怪了。怪了。我怎么没这感觉。”
的确,我们已经走了大约一个半时辰了,我知道,那时一个时辰相当于现在的两个小时,我们两人不停地走到现在,姬将军身上已经看得出疲态,而我为什么不累呢?
听他这么说,我回身望向我们来时的地方,一切就一目了然了,那只我们钻出来的龟的脑袋,朦胧中就在斜下方,不过我还的个发现,在它的另一边,似乎还是一个洞口,与我们刚刚钻过的那个满是硫磺的洞,恰好处在对称的位置,我把那里指给姬将军看。他眯起眼睛,看了半晌,点点头,然后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又抬头看了盾上方,他说道:
“这个洞像个女人,你看,”他手往后边指着,“我们刚才钻过的洞,是她的一条腿,你发现的另一个洞口……过一会我们去看看,如果真的是洞的话,应该算是她的另一条腿了。”
我按他的话想像着,一个女人的体态,我明白姬将军的意思,他是把这个巨大岩洞的内腔,看做是一个仰卧的女体了。
“照将军所说,我们再走下去,应该是她的一条右臂了?”我问道。
“你看,那不是么?”果然,顺着他的指向,前边确实出现了另一只洞口,而且大小好像比刚才的那个小了些许。我们向那里走去,我悄悄抬头,看看头上的穹顶,既然姬将军说这里像个女人,我倒要看看,女人胸上有的两只东西这里有没有。
哈哈,有。
真有。
但见那穹顶靠近我们站立的这一边,并排两处,在正常的走势上,突然就凹陷进去了,被乳白有雾气充斥着,那算是这女人洞的两只巨型的乳#房了,不然姬将军为什么不说这里像个男人呢,看来,这些他早就看到了。
这是一条拐了一个V字形的洞,如人的胳膊打了一个弯,站在洞口,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如果要安排人住进来的话,我打算把这洞给田画,密闭性极好,里面干爽,温度适宜,在洞底处还有个突起来的台,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