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中六叶草公司旗下的医院。在这座医院的上空弥漫着一种灰色的细小颗粒。它们如同乌云般越聚越多、越聚越厚……医院内的医生护士正忙忙碌碌地跑上跑下。医院的大门门口则是每时每刻。都有感染了未知病菌的患者被护士们抬着担架送入。而医生的工作则是将这些患者抽血取样。然后关入了重症病房。
事实上。这些所谓的被未知病菌感染的患者其实都是D病毒的感染者。虽然D病毒借由空气的传播感染人体的机率很低。但并不是代表感染不了。其实这些被感染的患者。大多数都是由病毒从伤口感染起而开始了变异。而这些伤口的始作俑者。则是其他的感染者。俗称。。丧尸。
然而医院高层却是隐瞒了这个消息。他们沒有和医生及护士讲明这是一种脱离了人类的危险生物。那些高层只告知医院的底层人员:“患者会变成这番模样。是因为受到未知病菌感染后的而发生的症状。”
六叶草医院的低阶层人员都是相当善良的存在。他们都为六叶草公司在外的完美形象而深感自豪。然而身为最完美、口碑最好的六叶草公司旗下医院的员工。他们究竟要怎样做才不会损害公司的形象。
毋庸置疑。他们这些低阶层的人员是铁了心要将这些患者给诊治好。在得到院长的默许下。这些善良的员工们便开始了刻苦的公关。整天整夜都在研究如何才能够治好这些患者。六叶草医院的高层自然是不会允许底层人员知道病毒的秘密。实际上。一些职位比较大的医生都在那位博士的默许下。成为了六叶草公司内部的内定员工。所谓的内定员工就是知道一切的内幕机密。换到了新的实验基地后就可以升职工作了。
总而言之。内定的说法也只是一个名额罢了。既然是内部的员工。那些这些职位比较高的医生自然是不会讲出这个“病菌”的秘密。他们依旧进行了隐瞒……换言之。那些被隐瞒住的人仅仅只是一些最低阶层的员工。。例如护士之流的。
一条长长的忙碌走廊上。几位好心的护士在推着一辆担架车跑向一个病房。担架车上躺的是一位脸色苍白且有些疯狂的中年妇女。这位中年妇女正张大嘴“呜呜”地叫个不停。被固定住的四肢甚至都在不断地抽动。她的两只眼睛其实都逐渐地覆盖上了一层白膜。
这些单纯的小护士则是将她看成了重度患者。因为按照医院中某个细菌研究主任的说法:“患者眼睛上的覆盖的白膜越深。说明病菌感染的程度的越重。患者的情况则是越加危险甚至会出现名为癫狂的无意识症状。在这种症状中。患者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人。”
这几位小护士快速地将这位中年妇女推进了一个重症病房。在这个病房中。还有五床的病人正在“呜呜”地叫个不停。这些病人旁边还有几位医生正在给他们注射某种药液。
那几位小护士立即将中年妇女按在了一张病床上。然后便用粗粗的铁链环扣住了她的四肢。然后三位小护士去钳制住中年妇女。其余的一位小护士接着就是拿出一瓶蓝色液体來。小护士将疏导管插入瓶子中。然后便用针头插在了中年妇女的身上。随着那种蓝色液体顺着疏导管从针头中流入她的体内。这位中年妇女的情绪才有了些好转。鼻子中哼出的气息也平稳了许多。
几位小护士们相视一笑。但这时候她们才意识到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題。这位中年妇女的腹部还有一道长长的豁口。那道豁口从她的左胸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右腿上端。在将她抬上担架的时候。那几位小护士分明见到了这位中年妇女的肠子从豁口中滑出。当时在车上。她们虽然对她进行了一些轻微的伤口处理。但是如果不及时进行治疗的话。这位妇女怕只是要有生命危险。
当然了。中年妇女还“活着”仅仅只是相对这些小护士们而言。实际上按照严格准确的说法。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至少她的细胞已经被D病毒吞噬完毕了。那瓶蓝色药水。仅仅只是一些令人体维持运转的营养液。因为只有液体且充满营养的东西。才能够令这些贪婪的病毒稳定下來。当然了。医院的高层自然是称这种极其普通的营养液为某种特制抗体。因为他们必须隐瞒住低阶层的员工。
一时之间。这些小护士也犹豫住了。她们在这几天中虽然见到过不少伤患。但那些伤患的伤口却是沒有那么长而狰狞……相对而言。这位中年妇女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着。显然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而如果她这个“奇迹”在这儿死掉了。那么在辛辛苦苦才将她救回來的这些小护士的心里。想必也不会好受到哪儿去。
因为某个名人曾经说过:能够令真正的医者痛苦的事。便是不能医活一个人。
既然连人都医不活。那么当初为何还要学医。
医者。医天下也。
打定了主意。那几位小护士相互对看几眼。其中一位便开口说:“我去找找护士长。只有我们几人的话肯定不能给她缝合伤口。有护士长在我们就放心了。”说着。那位小护士便匆匆匆地朝大门口跑去。紧接着其中便有两位小护士暗自点头。然后同时开口说:“我们去准备手术需要的相关用品。小何。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