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一头怪物。就连伤及骨骼的伤口也想可以复原……”
在安杰的面前。王彻从柜台后方缓缓地走出來。只见他的面庞上露出一股狠色。接着。他便一把将小雨给抓起來。扯住她的脖子并且用手枪对准她的脑袋。这才大声地对安杰咆哮:
“哈哈。想这个女人死去吗。想看看她的脑袋被子弹射穿溢出脑浆的样子吗。”
安杰目光冰冷地瞪着王彻。瞪了许久。但最终只说出了两个字。
“不想。”
“哈哈哈。你也会害怕别人死亡啊。他奶奶的。上。”
王彻忽地一挥手。那两位保镖便猛地对安杰开枪射击。密密麻麻的子弹划过空气射在了安杰的身上。反观安杰。他虽然沒有躲避开子弹的扫射。但他却是护住身体上的软体组织。而这些子弹仅仅只能穿进他的肌肉。之后便被他的骨骼阻挡。再來弹头便被不断蠕动的肌肉组织给排挤了出去。
一轮攻击下來。二十发子弹射击完毕。安杰的身上虽然沒有什么致命的伤害。但他的身体却是逐渐涌流出殷红的血液。幸存者们都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被子弹射到还平安无事的人。这样的人却只能用怪物二字來形容。
看着落在安杰脚边的弹头。王彻的脸猛地一抽。竟然举起手枪亲自对安杰的脑袋射击。
砰。
枪声过后。并沒有出现想象中子弹穿透脑袋血浆迸发的情形。因为安杰在子弹射來的刹那偏移了脑袋。而那颗子弹仅仅只是从他的太阳穴附近划过……。由于子弹所带的压强。他的脑袋皮肉还是被划破了一层。流下的血液覆盖住了他的半边脸。
“哈哈哈。果然是怪物一头。”王彻对安杰大吼:“如果你不想这个女人死去的话。那就别躲开。”他说的同时还用手大力地掐住了小雨的喉咙。“哈哈。你看到了沒啊。她的已经窒息了。再这样下去不到两分钟她就会死亡。你们两个。上去把他给弄死。”
两位保镖不知从哪儿拿回了两只消防斧。接着便向安杰径直走來。
安杰下意识地举起手中消防斧做出反击的姿势。但却被王彻猛地一瞪。
王彻眼神中的意思非常明显:“你可以活。但她就得死。”
安杰咬了咬牙。再看看小雨那沾满泪水却依旧表露担心的煞白脸颊……他的心中一阵刺痛。如此可人。谁人有不怜惜的道理。
最终。安杰在王彻的狞笑声中甩开了手中的斧子。因为……
此时。两位保镖缓缓地走到了安杰的跟前。他们手中的斧子已经高高地举起。张郁原本从容的脸色此时也着急了起來。因为人群中。那个女人的身影消失了。而张芃此时也在呜呜地叫。
她知道。斧子的力量可不是子弹能比的。子弹的威力來自于射出时弹头所带压强。而体积与质量等原因已经决定了它所带势能的大小。反观消防斧。一件物品被数千克质量的消防斧击中时。所受的力可不是等于它原來的重量。而是原來重量的倍数。这是势能定律。这也是从根本上确定了消防斧的的伤害极大。
随着两位保镖的接近。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儿。等待着鲜血飘洒的璀璨瞬间。
最终。他们俩终于在王彻的阴冷笑容中向安杰砸下了斧子。
“不要。快逃啊。”
这个时刻。小雨竟然大声地呐喊了起來。
这个瞬间。安杰猛地回过神來。立即伸手抓住两把斧子的躯干。
而斧子的边锋。此时离他的脑袋不过一公分。
“两位。我还不想死……”安杰冷冷地说。
“臭裱子。”王彻恼羞成怒地掐紧小雨的喉咙。之前由于过度的兴奋。所以导致手中的力量放松了丝毫。当他回过神來时。小雨却已经喊了出來。所以……。一把寸尺长的军刀悄无声息地挂在了王彻的脖子上。
“放了他们。否则死。”
“别问别的。否则死。”
“别做多余的动作。否则死……”
王彻身后传來一道清冷的女音。之后。他便下意识地扣下扳机。但是手枪的弹夹却早已被身后之人给取下。而身后的那人见到他的这个动作。挂在他脖子上的军刀便猛地刺下。一股殷红的血液竟是喷涌了出來。
“别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死。”
紧接着。王彻的手枪被身后之人取走。就连隐藏在身上的其余枪械乃至子弹弹夹也都被身后之人一齐取走。而王彻倒也干脆。马上便放开了手中的小雨。小雨立即向安杰大步跑去。
而那两位保镖。本想反抗一阵。可沒想到安杰的动作更快。他松开了手中的消防斧。那两位保镖便顺势往前倾倒。而他的两记手刀。便猛地切在了他们两人的后脖颈处。登时便让他们沒了知觉。昏倒在地。
而这时。安杰已经将小雨拥入了怀中。为她擦拭掉脸颊上的泪水。
而另一边。幸存者们都被这突兀的一幕吓得呆了。原本对安杰不利的局势现在却猛地颠倒。反倒是王彻沦为了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