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郁也不理会他们,一边看着张芃交给他的幸存者名单,一边淡淡地说,“死去了三个人,名字分别是马和宇、陈小丽以及肖正泰,年龄分别是二十五岁、二十九岁、十二岁,职业分别是保镖、夜店陪酒女郎、学生,”
张郁看着幸存者们说,“他们三人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凌晨的一点到三点之间,由于沒有先进的侦测仪器,所以我也只能凭借血液颜色进行推断,好了,你们最后一面见到他们三人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张郁看着幸存者问,
这时,一个保镖站出來道,“我最后见到马和宇的时间是在凌晨的零点十分,我是來和他换班的,换到我來监视外边丧尸的举动,也就是守夜的意思,”张郁听他说完后,便在那张纸上写下了马和宇最后出现的时间,,零点时分,
接着,张郁抬起头來又问,“剩下的两个人谁知道,他们两人最后一次出现在你们的视线中是什么时间,”
张郁说完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走了出來,他怯生生地对张郁说,“报告叔叔,正泰他说他要出去尿尿,然后就沒有回來,”这个小男孩与死去的肖正泰同睡一个房间,他们两人是同班同学,
一旁的小雨听后,问,“那么,知道那是什么时间吗,”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和蔼,
小男孩看着可爱的小雨姐姐,脸色一红,继续对张郁说,“大概是十二点钟的时候,因为正泰他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晚上十二点必须要起來尿尿,但是房间中的厕所堵住了,所以我就听见正泰说他要出去尿尿,结果,他就……”男孩说着说着就哭了起來,
小雨听着一阵心痛,只能蹲下來抱住他,说一些安慰小男孩的话,
张郁则是用冷冷的笔锋记下了肖正泰的死亡时间,,零点,
接着便看地面上盖住白布的女尸继续问,“那么这个女人呢,有谁见过她,最后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这时,昨天在饭桌上捣乱的莫干头走了出來,拍着胸口说,“我见过这个女人,”看起來这是他和这女人非常熟悉,
“什么时候,”张郁淡淡地问,目光锁定住了莫干头的面庞,
莫干头嘿嘿地笑了,趾高气昂地说,“我以前到这里的KTV寻找快乐的时候,经常见到这个女人,她是酒店的陪酒女,嘿嘿,我还和这个老女人干过,啧啧,这个女人在别的方面不说,就是在技术方面挺纯熟的,岛国艺术电影中的各种姿势她都能够纯熟地用出來,啧啧,真是人间奇葩一朵啊,”
他的眼神中露出向往的神情,在众人的目光中,他的下半身已经坚挺了起來,
在场的女士们脸色一阵绯红,她们何曾听过这种**裸的性言语,
莫干头捂住下身嘿嘿地笑了笑,继续对张郁说,“长官,这个女人一直在夜总会上夜班,她已经养成了熬夜的习惯,每天晚上她都是睡不着的,我知道,一到晚上十一点,这个女人就会在十五楼的楼梯上跳性感的艳舞,脱衣舞啊、钢管舞啊之类的,然后一直到凌晨三点,她才会回到房间之中睡觉,”
张郁示意他接着说下去,莫干头继续说,“长官,你知道的,我也不是个好货,所以自从我知道她的习惯后,每天晚上都会和她一起爽,一起翻云覆雨,这个女人还喜欢多P,我和几位兄弟常常把她弄得死去活來……”他一边说一边看向了场中的几人,似乎还想把他们给拉进來,
但是,张郁无情地打断了他的话语,“说重点,我们不想听你的风流过往,你昨晚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莫干头听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很持久的,从十一点一直到十二点,这段时间我们都在欢乐之中,之后,她说太累了,就离开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好可惜,”他说的同时,原本是坚挺的下半身也逐渐地萎了下來,看來是坚挺不起了,
“明白了,也是零点左右,可以了,死亡时间大概知道了,”
幸存者的死亡名单上,张郁无情地在他们的名字后面写上了死亡时间,就像是判官的生死薄般宣判着他们死亡,只不过,他们早已经是远离人世了,
接下來,张郁径直走到两具尸体前,蹲下,然后一把掀开了盖在尸体上的那层白布,,里面的狰狞境况再一次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网膜中,,不少幸存者的精神承受不住恶心的模糊尸体,再一次捧腹呕吐了起來,
张郁用手在尸体上比划着什么,仔仔细细地翻看着豁口之中的血肉,,这两具尸体同样沒有了内脏等人体内器官,肚子里面是空空的一个空洞,除了某些内脏器官还连接着一丝皮肉外,便沒有能够证明肚子之中存在过任何器官的证据,那里仿佛只是一片空洞,
张郁查看他们的伤口,这两具尸体的脑袋还连在脖子上,沒有比较严重的伤痕,可是脑袋下方的身躯,却是模模糊糊的一片,仿佛已经成为了糊糊的肉酱,翻开衣服來看时,见到的便是无数道深可见骨的裂痕,,从胸口开始,一直到大腿,纵横交错地扭曲在了一起,
三具尸体都有一个共同点,胸口到腹部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