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那些扈从们吃饭的时候,库卡斯让修士们把囚车里的人释放了出来。这些人身上都被婴儿手指粗细的精巧锁链给捆绑着,那些锁链上有三棱刺,三棱刺刺入人体内,拉扯下来,却是让这些疼的叫苦连天。
扈从们早已经知道了库卡斯的手段,因此并没有反感,反而饶有兴趣的等待着什么。
很快一个看起来最虚弱的奴隶被几个扈从推到发放食物的地方,然后其中一个扈从取了短刀和利刃站立在那个奴隶身旁,又有其他扈从准备了十字架把这奴隶捆绑在上面,然后等待着库卡斯的下一步命令。
“开始!”这样的事情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因此这光头恶汉也没有太多废话,直接拉了一把高背靠椅坐在上面,一手拄着铜钟,一手挥舞了藤棍大声的吼叫起来:“我再一次重申,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心慈面软,更没有什么道德礼仪,有的只有活下去。而你们身为一名骑士扈从,想要活下去,只有抛弃一切,学会最强大的杀人方法,也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够活下去。谁让你们死,那你们就在死之前让对方死。”
“人体脆弱的地方有很多,但是最致命的还是咽喉和心脏。而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一些位置能够给人带去极大的痛苦,现在你们要学的就是看看攻击到这些地方后会给人带去多么大的痛苦”
一个个人体上的位置从这光头恶汉嘴里冒了出来,他没说一个位置,那个扈从就会用短刀或轻或重的穿刺到那个奴隶身上,然而让其他扈从们观看这样的攻击造成的具体伤害是怎样的。当然,这样的教学方法库卡斯很久以前就用过,不过那个时候他只带领十几个扈从而已,而现在却是上千名扈从。
凄惨的喊叫声、四溅的鲜血、再加上库卡斯那狰狞的脸庞,让他看起来好似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最凶残的恶魔一般。而那个动手的扈从则面目扭曲,情绪剧烈的波动着,很明显,他整个人一下子沉浸到这诡异而又凶残的行为中了。
一些扈从们面带不忍,但终究不敢多说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切都关乎着他们今后上战场能否活下来,关乎着他们能否杀死自己的敌人。当他们想到自己今后上战场的危险后,也就把心中那一点点的不忍强行压制到内心深处去了。
虚弱的奴隶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死了,然而即便是死亡了,他也没有逃脱了凶残的库卡斯的残忍折磨。尸体被一个扈从切割开来,血肉从身体上一点点剥了下来,最后库卡斯用藤棍指点上面的关节和血肉以及内脏,并用藤棍进行攻击,让那些扈从们看的更加清楚。
血淋淋的场面在这进餐的地方显得是那么的诡异,有的扈从甚至承受不住眼前这场景,直接抱着肚子趴在地上呕吐起来。一个人呕吐,很快引起了其他人呕吐,但还是有更多的扈从们坚持这一边吃饭一边观看眼前的残忍场面。
因为库卡斯曾经告诉过他们,像这样的场景在战场上比比皆是,甚至比这更加血腥更加残忍的都有。一些是他从老骑士那里听到的,但更多的则是他的亲身经历。而现在库卡斯做的就是把当年老骑士曾经教导给他的东西,传递给这些年轻的扈从们,就像当年老骑士做的那样。
十多个奴隶的死亡和解剖耗费了差不多一个魔法时的时间。疲惫的扈从们也在这一个多魔法时的时间里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从而支撑着他们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训练。而到这个时候,这校场上就没有库卡斯的其他事情了,在吩咐一些扈从们充当监管后,他就起身回到了不远处的柯罗曼修道院中。
在这里他开始了自己的修炼。自从他来到这柯罗曼修道院后,每天的修炼时间比以前多了很多,但可惜的是,所有的杀戮技巧都因为法阵的消失而失去了修炼的能力,但这并不代表了他会放弃修炼,反而充分的利用了充足的时间加强了自己的修炼。
狂暴的罪恶斗气在他的身体中游走,一点点淬炼着他的肌肤和骨头,而重点修炼的则是刚刚长出来的双手和整个手臂。这不仅仅是为了让双手更加强大起来,更重要的是为了今后晋升为鬼泣骑士后,修炼一些秘法而做准备。在他的打算中,他的双手和臂膀的强度至少要超过身体上的其他部位一倍甚至更多。
淬炼身体的修炼最是枯燥,但是为了让自己强大起来,他不得不咬着牙强行坚持。这样的修炼往往从午餐开始,一直持续到夜晚他睡觉前三个魔法时前。而剩下的那三个魔法时的时间里,一个魔法时的时间用于淬炼那个刚刚打造出来的铜钟,他从金发女将军那里得到了新的淬炼秘法,因此在祭台上烙印了法阵后,就可以使用秘法来淬炼这铜钟了。随着时间推移,那铜钟上也会附加一些类似永久性魔法的诡异力量。
还有一个魔法时间用于恢复身体上的疲惫和暗伤,当然,恢复身体上的疲惫往往需要人手的,由于他放弃了使用药物,因此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召集三个修女来给他进行特殊的按摩。这些按摩手法都是他从金发女将军那里得到的。经过身体上的恢复后,他最后也会跟那三个修女来一次疯狂的交流。当然,一般情况下,他很少跟那些修女们疯狂的玩耍,而是躺在女人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