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我要开设宴会来邀请你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所以他们必须过来给我支撑一下场面。”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城堡的主人,也是唯一的掌权者:“你或许可以跟他们聊聊,我想你会有很大收获的。”
“我想在没有这个心思。对了,你也是职业者?”库卡斯歪着脑袋询问起这个被烟雾包裹的女人来:“或许我们可以谈谈,恩,到那里也都一样。”说这些话后,他感觉有些不妥当,但是话语已经说了出来,却是不能再改变了。
“呵呵!其实他们掌握的,我也掌握了;他们没有掌握的东西,我也掌握了。如你所愿,我想我可以跟你好好的交谈一番。我想你一定会让我满意的,是吗?”城堡中的女主人突然朝库卡斯跟前倾了倾身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想跟我谈什么?谈论罪恶骑士的修炼秘法还是你本身的事情?”
“谈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够对我进行帮助就行。”库卡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就做出最后的决定。“可以跟我说说关于罪恶骑士的事情吗?我这里得到的关于罪恶骑士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
“罪恶骑士吗?在很久以前,一个年轻的冒险者闯到我的城堡里,她生育了一个儿子,她这个儿子极其调皮捣蛋,最后在一次狩猎当中因为冒然的行动被一头魔兽给撕咬了。”包裹在烟雾中的城堡主人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为了拯救自己的儿子,那个女性冒险者跟当时这城堡的掌控者苦苦哀求,但是那掌控者心若钢铁,根本不给那个女性冒险者机会,不拯救那个被魔兽咬伤的孩子。后来那个女性冒险者就诅咒了这个城堡的第一个掌控者。而那个掌控者在使用秘法让更多的魔兽鲜血融入那个孩子身体中,并给予了他诅咒,让那个因为调皮而被魔兽撕咬的孩子以及他的后裔们全都成为罪恶骑士,而他们这些罪恶骑士要跟辉煌骑士进行永恒的战斗。因为那辉煌骑士则是那个女性冒险者的大儿子,也是受伤的男孩的亲哥哥。这样做,就是为了让那女性冒险者的后裔陷入永恒的血脉相残当中,借此算是报复那女冒险者对他的诅咒。而在这种情况下,罪恶骑士诞生,辉煌骑士出世。这一切都是当年的那个人造成的。”
“抱歉,很冒昧的问一下,这城堡存在了多少时间?据我所知,这辉煌骑士和罪恶骑士在极其古老的岁月里就已经存在了。而且你说的关于罪恶骑士的来历跟我得到的传承中的记载有很大差别。”库卡斯干咳了几声,一脸怪异的看着这个被白色烟雾包裹的女人反驳起来:“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这种说法。”
“一些事情在漫长的岁月里早已经被人扭曲改变了,一些古老的资料也因为各种原因被人销毁或是封存起来。很少人知道罪恶骑士的真正来历。呵呵!这城堡啊!它存在的岁月实在是太过漫长了,至于具体有多长时间,说实话,我也记不清楚了。在我的家族中,这城堡传说是从天空中掉落下来的,还有一种说法是第一人掌权者制作出来的。总之,在漫长的岁月过后,很多说法都变得自相矛盾起来,很多人很多事也都被人遗忘了。”这城堡的主人低声的娇笑起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一般少女们那种银铃般的响声,也没有饱经沧桑的老人们的丰富情感,有的只是无尽的空洞。
“嘿嘿!我对那些历史并不关心,要知道,我只是一个骑士,而不是一个乐于研究历史的学者。”库卡斯耸了耸肩结束了这段对话,转而改变了话题询问起其他事情来。
就这样两人低声的交谈着,从那个城堡的女主人口中,库卡斯知道了很多秘闻。这些秘闻有的是他从没有听说过的,有的则是跟他在书籍中见到的不一样。对于这样的秘闻,他也不去反驳了,而是默默的记在心里,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用上。当然,这只是他的一个习惯而已。毕竟作为一个职业者,对古老的职业者们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还是很感兴趣的。
宴会进行的高潮,一些职业者们开始离开作为跳舞,女主人在仔细观察了库卡斯的体型后,就放弃了跟他一起跳舞的打算,转而跟其他职业者们跳了起来。而借助这个机会,角斗士和格斗家他们几个职业者也摆脱了身旁的职业者,跟库卡斯再一次汇合在一起,但是那个疯子施法者仍然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待着,根本不能脱身过来。
“我发现我们这次还是来对了,参加这宴会的职业者们知识实在是太过丰富了。就这么短短一会的交谈,我就解决了七八个困扰了数十年的疑难问题。或许我们应该再这里待上更长时间。恩,希望这城堡的主人不会驱赶我们。”一旁的傀儡师感叹着:“有个施法者的对血肉傀儡的研究真是高深莫测,我相信只要给我一年时间跟他交流,我一定会彻底推演出古老时候的那种血腥傀儡出来。”
“我想这是不可能的,瞧见了吗?那些职业者们有的都走了,可是却没有新的客人来。”库卡斯揉了揉鬓角有些茫然的说道:“你们抓紧时间跟他们交谈,或许会从他们身上得到更多的指点。该死的,我认为这里的职业者们最低也是八阶以上的。”
“至少是九阶职业者,我瞧见一个施法者身上待着一个极其古老的标志,